“嗯?”
“不好!”
總隊長猛然抬頭,發現自己中了圈套!
但此刻意識到已經有些晚了。
一黑氣憑空出現在他周圍,發出一陣陣令人不適的惡臭!
總隊長一直淡然的臉也有了變化!
就見那些黑氣頃刻間變一黑繩,纏繞向他的脖頸,關節,下一刻生生將他吊了起來。
“哼,開!”
總隊長一冷哼,低喝一聲,周圍黑繩紛紛斷落。
可還沒等他落下來,一骨針憑空出現,瞬間向他。
總隊長一個旋轉,一子金從他漾而出,將骨針抵擋在外。
“好惡毒的法!”
此刻的總隊長已經大概猜出來,是誰對他出手了。
而就在他防這些骨針的時候,那些被他撐裂的黑繩開始慢慢匯聚,逐漸變了一兩米多長的巨型釘子,浮到他的腦袋上,轟然落下。
咣!
總隊長的護金差點沒被這棺材釘打散,可還是頑強的撐了下來。
那骨針見刺不破金,也開始融合變幻,最後竟形了一把金閃閃的剪刀!
僅僅一擊,就直接劃破了他的護金。
總隊長的麵終於凝重起來。
......
法壇上,賀安看到那慢慢旋轉起的稻草人不由出冷笑。
果然啊,這種惻惻的老銀幣,就喜歡整天算來算去。
要不然也不至於中招!
之前就說過,施法對於距離非常看重。
目前賀安能做到無視施法距離的,也就隻有釘頭七箭這一門法。
而這次施展的法,則需要對手的‘配合’!
首先對方需要在賀安施法的時候算計賀安,想要達這個條件倒是簡單,畢竟這種喜歡算來算去的老銀幣,知能力都很強。
他們知到自己有危險後,大部分人都會習慣的算一卦。
難點主要是在於第二點,那就是法力!
嚴格來說,賀安這招並不是自己把法力送過去,而是對方來把法力帶走。
他就是一個介,對方知到了賀安的法後,就會被法反噬回去!
自實力越強,反噬的距離越遠!
可以說,這簡直就是給總隊長量定製的!
後的魃爺看到那旋轉的稻草人也是笑出了聲。
“這個小東西有點實力,現在還能四肢健全。”
賀安卻是沒時間回答,因為此刻法已經到了最關鍵的一步。
他雙手決,一口舌尖噴向稻草人。
“凡頌吾名者,業報永留痕!”
“凡頌吾名者,業報永留痕!”
“凡頌吾名者,業報永留痕!”
賀安怒吼出聲,連續念了三遍!
下一刻,周圍上百用力叩首,一黑從他們七竅之中流出。
那些黑在接到空氣的瞬間迅速開始燃燒,幾個呼吸間就把那些變了火球。
等著所有燃燒殆盡後,火球飛到了稻草人上,洶湧澎湃!
稻草人在火球中劇烈掙紮,可卻終究無濟於事,最終被焚燒一抹飛灰,在火的裹挾下飛向東方。
等做完這一切後,賀安才飄然落下,大紅袍袖一甩。
“老銀幣,給你留點畢生難忘的!”
說話間法臺崩塌,打完就跑,讓你想報複都找不到路!
......
山海。
總隊長一雙手金閃閃,生生把那棺材釘折兩段。
金剪刀也被他一腳踏碎,雖然他看上去不過是個孩子,但此刻表現出來的姿態卻異常霸道,跟平時那淡然模樣完全不同。
轟!
呲!
金剪刀與棺材釘都化作一黑氣消散,總隊長卻依舊表嚴肅。
因為他心的警兆不僅僅沒有消散,反而變得更重了。
他瞇眼向著南方看去,下一刻,就見一縷火劃破黑夜,向著基地而來。
那火速度極快,上一刻還在天邊,下一刻卻已經來到了近前。
嗡~!
總隊長上一聲鍾鳴,一道金閃閃的大鍾虛影迅速籠罩住了全,可即便如此,也毫沒有減輕心的警兆。
唰!
火直接穿大鍾,烙印在總隊長的臉上。
“吭!”
即便是以總隊長的心都不由悶哼一聲,因為這本就不是普通的火,而是業火!
業力越多,火力越強!
火焰焚燒發出一陣劈啪聲,劇烈疼痛也讓總隊長稚的臉變得有些扭曲。
“斬果!”
總隊長右手一揮,火焰頓時小一半,再次連續揮斬兩次,火焰終於熄滅。
可過那大鍾的反卻能看清,他的臉上多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疤痕。
大鍾虛影漸漸消失,總隊長手輕輕臉上的傷疤。
這種業火留下來的痕跡,即便轉世投胎都消弭不掉,除非他能做出某種大功德之事才能抵消。
“賀安,好手段。”
總隊長輕聲呢喃,可就在他提到賀安名字的那一刻,疤痕中再次傳來一陣灼熱。
他也不惱,反而笑了笑了。
“後生可畏啊。”
......
三天後,穿腸毒再一次從電視上聯係到了賀安,他弄到了那塊石頭的報。
其實山海並不知道賀安在收集這種石頭,之所以讓穿腸毒帶過來來找賀安,是因為總隊長算出穿腸毒的命數變化就在這塊石頭上。
對此賀安倒是沒有懷疑,因為他的命格特殊,加上修行法遮掩天機,能被算出來才不正常。
所以那些想要算計賀安的人,往往都得先算計他邊之人,再剝繭。
至於這石頭,則是山海巡察在出任務的時候見的,他們遇到了一位邪教傳教士,石頭也是在他上發現的。
穿腸毒說到這裏害怕賀安不信,出三手指道。
“我對著我的道心發誓,我剛才所言句句屬實,沒有一句假話。”
說話間下山虎還展示了幾張照片,要是換了旁人他就把照片直接給他了。
可賀安手段太離譜了,現在下山虎都有些打怵跟賀安接,更別說給他東西了。
哪怕現如今賀安沒親自來,站在他麵前的不過是當初道陀集團的社君,他也不敢大意。
賀安通過社君的視角看的很詳細,那幾張照片還算清晰,但也能看出一些歲月的痕跡。
大部分照片都線發暗,可其中三張卻尤為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