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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嬌寵花招多,高冷大佬直呼抵不住》 第121章 深愛的人

宗玉笙看著屏幕上邵崇年的信息,心頭的愁雲一下子就散開了。

“你在哪?”

“公司。”

“我想見你。”

“好,你發定位給我,我讓曹毅去接你。”

“嗯。”

宗玉笙發了定位給邵崇年後,去了街對麵的一家咖啡館等曹毅。

沒一會兒,邵崇年的車就停在了街口。

宗玉笙以為隻是曹毅來接,結果拉開車門,看到邵崇年也坐在車裏。

“你怎麽也來了?工作都忙完了?”

“嗯。”

曹毅從後視鏡看了老板一眼,老板明明工作堆積如山,但是,聽說宗小姐不開心,他就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趕來接

老板為了人,真是越來越不江山了。

“怎麽不開心?”邵崇年握住宗玉笙的手,“發生什麽事了?”

宗玉笙也不瞞著,把任巧巧安排相親和一氣之下辭職的事告訴了邵崇年。

“辭職就辭職,我還養不起你麽?”邵崇年說。

“我開玩笑的,我才不要你養,我還要繼續跳舞。”

跳舞是的夢想,可以離開任巧巧的歌舞團,但是,不會放棄跳舞。

邵崇年也知道絕對不會是甘於被男人圈養的金雀,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覺得充滿魅力和生命力。

“那你先休息一段時間調整一下心態,再重新給自己做個職業規劃。”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

邵崇年把拉到懷裏:“了嗎?帶你去吃飯?”

“好。”

兩人在附近找了個餐廳用餐,吃完飯,又一起回到了明月灣。

“我今晚得早點回家。”宗玉笙一進門就說,“我好久沒有陪了,讓我今天早點回去。”

“所以呢?”邵崇年似笑非笑地看著

“所以你想要的話,就得快點。”宗玉笙紅著臉在他耳邊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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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崇年把拉到懷裏,往上吻了一下:“到底是我想要,還是你想要。”

“肯定是你想要啊,你現在不應該是老房子著火,每天都想我想得罷不能嗎?”

“機靈鬼,這都被你知道了。”

邵崇年這兩天,的確滿腦子都是宗玉笙,夜裏睡眠質量更差了,一躺下,就想起擁著在懷裏是什麽滋味。

“所以……”的呼吸掠過他的耳廓,“到底要,還是不要?”

邵崇年直接以吻回答。

這一次,邵崇年比上一次克製了許多。

畢竟,宗玉笙還得回家去,他要是把折騰得太過,哪裏還能剩力去陪

“邵先生,你該不會已經對我沒興趣了吧?”宗玉笙趴在邵崇年的口,蹙著眉問。

“你怎麽會這麽覺得?”

“這麽快就結束了,難道不是因為我沒有魅力嗎?”

上一次在酒店,邵崇年明明還是一副想要把吃拆腹的模樣,怎麽才過去短短兩天,他就好像已經興致缺缺了?

“傻瓜,你怎麽會這麽想。”邵崇年按住的腰,往上頂了一下,“到了嗎?它有多想要你。”

“那你怎麽……”

“你還要回去陪長輩,給你留點力氣。”

宗玉笙攀住了邵崇年的脖子:“我睡得早,回去陪老人家說會兒話的事,倒也不需要給我留那麽多力氣。”

邵崇年:“……”

行,自找的。

**

宗玉笙回到家已經八點一刻。

正在客廳裏看電視,姐姐宗清影陪著

“笙笙回來啦,快來看,這是你姐做製片人的電視劇。”招呼

“已經在播啦?”

宗玉笙坐到沙發邊,隨手扯下了脖子上的巾。

姐姐宗清影看了一眼,默默又幫巾係回去,宗玉笙有些不解地向姐姐,姐姐朝眼,宗玉笙瞬間秒懂,按了自己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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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姐妹陪看了會兒電視又聊了會兒天,就熬不住去睡了。

一上樓,宗清影就一把扯掉了宗玉笙脖子裏的巾。

“草莓都種上了,邵崇年什麽時候來家裏喊我一聲姐?”

宗玉笙趕捂住自己的脖子:“姐,你別急,我們也就剛在一起,等穩定了,我就把他帶家裏來。”

宗清影看著妹妹那一臉幸福的模樣,忍不住慨一聲:“我家的大白菜,還是被邵崇年拱走了,我既替你開心,又覺得舍不得。”

“我還沒嫁人呢,就算嫁人,也會經常回家來陪你和的。”宗玉笙說著又想起什麽,“不過,場得意職場失意是真的,我今天辭職了。”

“怎麽回事?”

“也沒什麽,主要還是和團長的做事理念不和。”

“那我支持你辭職,出去工作開心最重要,如果你在一個歌舞團覺得不開心了,那你在舞臺上的表演也會大打折扣。”姐姐攬了一下宗玉笙的肩膀,霸道總裁範十足,“再說了,就算你天天在家裏什麽都不做,我們也養得起。”

“邵崇年也這麽說。”

“哦,看來是我想養,都得排隊拿號碼牌了。”姐姐酸溜溜道。

“我當然不會讓你們養啦,關於舞蹈,我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呢。”

宗玉笙其實一直都希有一個自己的舞蹈工作室,之前因為沒有經驗,所以隻停留在想想的階段,但過去的一年,已經積累了一點經驗,覺得自己是該好好考慮怎麽去實踐了。

沒想到,機會很快就來了。

周三上午,邵崇年忽然給打電話,問有沒有想法自己做老板。

“什麽意思?”

“有個朋友打算立自己的舞蹈工作室,正在找合夥人,如果你有意向,可以和見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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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玉笙第一反應是:“朋友?”

“是,是朋友,但不是朋友。”邵崇年在電話裏糾正,然後說:“我的朋友隻有一位,還需要我多介紹嗎?”

“我不介意你多介紹一下。”

“好的,宗玉笙小姐,麻煩你現在走進洗手間,照一下鏡子,鏡子中那位貌士,就是我的朋友。”

宗玉笙依言走進洗手間,對著鏡子拍了一張照,發給邵崇年。

“別說,你朋友還真的漂亮的。”

邵崇年功被帶偏,兩人聊了一會兒他才想起正事。

“對了,舞蹈工作室的事,你有意向嗎?”

“好啊,你把你朋友的聯係方式給我。”

“好。”

**

宗玉笙沒想到,邵崇年的朋友是富靜湘。

拿到富靜湘的聯係方式後,當天晚上就聯係了

兩人約好了第二天見麵,考慮到富靜湘已經懷孕了,宗玉笙特地把見麵的地點選在了富靜湘小區外的西餐廳。

隔天,宗玉笙提早十五分鍾到達,結果富靜湘比到的更早。

“學姐,你也從歌舞團離職了嗎?”宗玉笙問。

“是的,之前就打算自己出來立工作室,發現懷孕後,就提前離職了。你呢?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也沒什麽,就是和歌舞團的團長有些理念上的不和。”

富靜湘點點頭,任巧巧在業是出了名的唯利是圖,資曆老一些的舞者都知道,可以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但凡真正熱跳舞的人,在手下都不可能長久,日子一長,任巧巧的本就暴了,宗玉笙會辭職,一點都不奇怪。

“學姐你怎麽想要出來立自己的舞蹈工作室啊?”

“因為想自己更自由地跳舞,也想教別人跳舞,還想讓更多的人上跳舞。”

這不就是宗玉笙心裏的想法麽,富靜湘完完全全就是替。

兩人一拍即合,聊了兩個多小時還意猶未盡。

富靜湘的老公秦一銘打電話來的時候,兩人還在興頭上,富靜湘都不太想搭理老公,直接開了免提。

“還沒聊完?”秦一銘聲問。

“快好了。”

“別聊太久,差不多就回家休息,你現在不能太累,好了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好。”

宗玉笙聽著富靜湘和老公的對話,才想起來富靜湘現在是個孕婦,這樣坐著聊了兩個小時,有些不妥。

“抱歉靜湘學姐,我聊得太開心都忘了你肚子裏還有個小寶寶,我們今天先到這裏吧,有什麽事手機上也可以通,你快回去休息吧,別讓姐夫擔心了。”

“我沒事,我老公就是大驚小怪的。”

“聽得出來,姐夫很在意你。”宗玉笙說。

“崇年也很在意你啊。”富靜湘朝宗玉笙笑,“你都不知道,為了這個工作室的事,他特讓我老公接我去公司麵談了兩次,等確認我這邊無誤之後,才把我的聯係方式給你,讓你選擇要不要和我合作。”

宗玉笙不知道邵崇年原來在背後為做了這麽多事,心裏升騰起一陣暖意。

“我認識崇年也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見他這麽在意誰,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你。”富靜湘說。

“學姐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真的,崇年以前很孩子歡迎,但他的心一直在工作上,難得見他下凡,我希你們能幸福。”

“謝謝學姐的祝福,我們會好好的。”

**

宗玉笙和富靜湘聊完之後,覺得神清氣爽。

之前還覺得前路迷茫,這會兒已然有了方向。

剛才餐廳出來,送走富靜湘,一轉頭,就看到了邵崇年的車停在後。

“過來。”邵崇年降下車窗朝招手。

宗玉笙小跑過去:“你怎麽知道我們在這裏。”

“跟著秦一銘來的。”

秦一銘開完會說要來接老婆,邵崇年就提前下班,跟著一起來了。

宗玉笙上了車,邵崇年手將攬到懷裏。

“聊得怎麽樣?”

“很好,我和靜湘學姐理念不謀而合,我都不敢相信我們兩個人竟然這麽有默契。”

“這麽說來,工作室應該是穩了。”

細節還要在商量,但是大方向有了。”

“那就提前恭喜宗老板了。”邵崇年玩笑。

宗玉笙對“老板”兩個字有點過敏:“你可別這樣喊我,就算立工作室,老板也是靜湘學姐來當,比我懂得多。”

“靜湘的確是個靠譜的人,你可以相信。”邵崇年說。

宗玉笙看了邵崇年一眼:“說起來,我之前還一直誤以為靜湘學姐是你的白月呢。”

那個時候,海舞校慶,富靜湘和黎曼琳同時出現的時候,人人都說這是邵崇年的前任和現任鋒,宗玉笙起初還抱著吃瓜的心態,直到富靜湘把黎曼琳給的咖啡直接扔進了垃圾桶,才確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我和從來沒有往或者曖昧過。”邵崇年求生很強,當即就解釋起來,“不過,我和認識,的確有點戲劇化。”

當年,富靜湘的妹妹富靜安曾喜歡過邵崇年,富靜安很主,多次在公開場合對邵崇年高調示,這件事被黎曼琳知道後,對邵崇年占有極強的黎曼琳立刻就對富靜安采取了行用錢買通了街上的混混,試圖對富靜安進行強bao侮辱。

雖然,混混最終沒有得逞,但這件事給富靜安造了很大的心理影,深陷抑鬱,多次想要自殺。

富靜湘找到邵崇年,希邵崇年能幫著勸勸妹妹。邵崇年對富靜安一直沒什麽覺,但他還是同意去找富靜安,畢竟,這件事也是因他而起。

邵崇年見到富靜安後,不僅安,還主承擔了之後的治療費用,為當時生活很拮據的姐妹倆減輕了負擔。

“經過那件事後,我和靜湘就了朋友,我們偶爾會聯係,不過每次聯係,都是和我說妹妹的近況,僅此而已。”

“那一年前你出事的時候,你對誰都沉著一張臉,對卻笑了。”

“我有嗎?”

“你有,我看到了。”

邵崇年想了想:“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不過,我笑,是因為告訴我,妹妹現在已經痊愈,準備結婚了。”

“那後來你和緋聞滿天飛,你怎麽不解釋?”

“宗二小姐,如果醫生告訴你你的站不起來了,你還會在意你在和誰傳緋聞嗎?”

宗玉笙想了想,也是,八卦緋聞在沉重的打擊麵前,不值一提。

原來此前種種,完完全全就是一場誤會。

“那我最後再問你一個問題。”宗玉笙昂頭看著邵崇年的眼睛。

“你問。”

“在我之前,你有深過的白月嗎?”

“沒有。”邵崇年看著,深道:“這麽多年,我唯一深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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