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岸皺眉道:“你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沒有任何意義,現實就是我已經跟你在一起了,合不合適本不重要。”
“所以你心里其實是覺得不合適的……”
周淮岸怔了怔,起初,他因為年紀小,自然是這麼覺得的。只是在一起后,他本也不再考慮這些了。
“我現在沒這麼想。”
“可你現在不這麼想,也有的是人幫你想……”宋京熙嘟囔著,更煩躁了,“我現在想睡覺了,你出去。”
“你晚上還沒吃。”
“不想吃了。”
周淮岸無奈,直接把人從床上抱起來,“不行。”
宋京熙掙扎了下,掙扎不過他,氣沖沖道:“你煩死了!”
話音剛落屁就被拍了下,還重。
宋京熙倏得直了背:“周淮岸!”
“要吃什麼,我去廚房做。”周淮岸冷聲道。
宋京熙瞪了他一眼:“不許拍我屁。”
他不理:“餃子?還是面條。”
宋京熙氣得低頭在他脖子上咬,這作周淮岸都要習慣了,眉頭都沒一下:“不說話就吃面條了。”
他直接把人抱到餐廳放下,“坐這,等我。”
“……”
“你要跑進房間,我還會把你抓出來。”
宋京熙哼了聲:“我就不能鎖門嗎!”
“你不知道有備用鑰匙?”
“我進去我就睡覺,看你抓不抓。”
周淮岸腳步停住,回頭看了一眼:“你可以試試。”
宋京熙哽住了,看他沉沉的眼神,一臉郁地撇過頭。
最后,這頓面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掉了。
但宋京熙并未覺得舒心,他沒跟說相親的事還有任格的事,不是生氣的主要原因。甚至,都不是在生他的氣,要認真說的話,更像在生“現實”的氣。
——
次日,周淮岸送去的學校。
宋京熙昨晚沒睡好,今天又是早課,沒什麼神。
“早餐。”周淮岸拉住了人。
宋京熙回頭,拿過了紙袋子,聲淡淡:“哦……忘了。”
周淮岸:“下午過來接你。”
宋京熙也沒說話,下車了。
早上第一節還沒開始上課,宋京熙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的幾個室友還到。
于是也就沒進去,拿出袋子里的牛,靠在欄桿上喝了一會,想在這把早餐解決了。
剛吃幾口,回頭時看到了周敘南。
他沒跟室友在一塊,正好也是一個人,兩人視線對上的時候,眼神皆是停頓了下。
宋京熙本以為,他現在看到自己肯定就當視而不見了,沒想到他走了過來。
愣了愣,好半天才說:“巧。”
周敘南看了眼的早餐,“不巧,我在你們隔壁上課。”
“哦。”
“怎麼在這吃?”
“起晚了,來不及的在家吃了。”
“嗯……”
宋京熙把里那口咽下去了,看著他,在等他下一句話。
周敘南道:“許清生日那天的事,還沒有跟你說過抱歉。”
沒想到他還會提那天的事,有些意外。
“都過去很久了,不用道歉,我知道你喝醉了。”
周敘南:“說到底,我當時沒有顧及你在大家面前的,是我不對。可是京熙,我那天說的話也并不是胡說。”
宋京熙:“你指什麼。”
“我哥最近被家里催婚。”
“……我知道,但是他不會愿意的。”
“他是不愿意。”周敘南道,“可爺爺有的是辦法讓他愿意。”
宋京熙本來就因為這件事不舒服,現在聽到這個更是不耐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哥哥在承到底是往上走還是往下走,爺爺可以說了算。爺爺希他和他看中的人結婚,而且近兩年就結婚。哥哥想要忤逆的話,必然是要付出代價的。”
周敘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口也在難,但是他想,他沒有在騙人,他都是在說實話,他這麼做,是為宋京熙和哥哥好,他們就是不合適。
宋京熙盯著他看,了下:“談個而已,值得你們這麼他?”
周敘南低聲道:“爺爺只是想讓他盡快選擇。”
——
周敘南的話像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那天晚上宋京熙沒有回家,在宿舍過得夜。上用的說法是,課上老師分了小組作業,需要跟室友們討論并且合作。
夜里,躺在宿舍床上的時候,有好幾次覺得自己應該給周淮岸打電話,問問他爺爺是不是為難他了。
可發現自己不敢問,因為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年輕差距導致的一系列問題讓很沮喪,不論怎麼否認,確實做不到現在就想著結婚。
也不能一下子飛躍,為一個優質的大人。
最后,周淮岸在工作上有多拼是知道的,不愿意因為,他出什麼問題。
有點混。
怎麼談個,會這麼麻煩呢。
以為只要周淮岸喜歡,而也喜歡他就夠了的。
宋京熙兩天沒有回家,周淮岸給打電話,說學校的作業要忙,沒時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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