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思思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時,曹小北那一直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他這樣子,我心里也不那麼是滋味。
楊思思罵他是傻子,他也表現的很像是個傻子,可是這個東西,為什麼連傻子都不放過呢?
此刻,我能理解曹小北,因為在陸佳離開的那一天,我也表現得像一個傻子,可是心的痛苦,卻比清醒的時候要更深。
我終于將曹小北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后讓他上了那輛楊思思留下來的托車。
盡管今天的天氣很晴朗,可是我卻覺得一切都不好,因為我又在今天送走了一個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曾經為我做過很多事,可是直到走的這一刻,我也沒能領的,去那個山水間的別墅區,哪怕住上一天。
……
我擔心曹小北的傷勢,就沒有舍近求遠,直接將他帶到了一個離機場最近的婦科醫院,站在醫院的門口,曹小北沖我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大理沒有其他醫院了嗎?”
“能理傷口就行了,別太挑剔。”
我一邊說,一邊將曹小北拽進了醫院里,頓時便引來一片目,我沒有掛號,而是對閑在那邊的幾個護士,說道:“這哥們兒手被割破了,大一豁口兒,誰能行行好,幫他包扎一下?”
憑良心說,曹小北長的有點像年輕時候的陳冠希,這種相貌,對于年輕來說,是很討喜的,所以立即有小護士響應,先是拿來了消毒水,又找了一些包裹傷口的紗布。
在給曹小北用消毒水理傷口的時候,曹小北疼的是齜牙咧,但還是向我問道:“你和思思是怎麼認識的?”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廢話,當然是聽真話。”
“是我前領導的準兒媳婦,我們是在來大理的路上認識的。”
曹小北滿是敵意的問道:“你前領導是誰?”
“一個給我發過工資的人。”
“你是在逗我玩嗎?”
“那我該怎麼和你解釋?……我就算把他的戶口本拿來給你看,對你來說,他還是個陌生人。”
曹小北愣了一下,又沖我嚷道:“我就是想問問,思思憑什麼就是他準兒媳婦了?”
“父母之命夠了嗎?……他們兩家是世。”
“你放屁,都什麼年代了,還父母之命……我不相信思思是那種愿意聽父母之命的人。”
“你不信是你的事兒,你也可以去改變這個結果……但是你別沖我吼,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了你。”
曹小北的角搐了一下,便沒有再說話,而我也離開了醫院的大廳,跑到外面吸了一支煙……
盡管已經遠離了飛機場所在的郊區,但我還是抬頭向湛藍的天空看了看,我知道,此刻的楊思思已經在大理飛往上海的航班上,也知道,這次之后,是真的不會再回大理這個地方了……而我就像一個嗜睡的人,一直沒有想醒過來,以至于就像是踩著我的夢離開的,我回避了的,卻有腳印留在了我的心里。
……
沒一會兒,已經包扎好傷口的曹小北從婦科醫院里走了出來,他站在我的背后,低聲說道:“我覺得思思是誰的未婚妻,誰的準兒媳婦,都是不是事兒……只有你,像是粘在屎上的蒼蠅,一想起來,就讓我覺得不舒服。”
我夾著煙,回頭看著他,心里又產生了一陣想打他的沖。
他又說道:“我知道思思喜歡你,可是我弄不明白,到底喜歡你哪點。”
“你往前面來一步,我告訴你。”
曹小北往前走了一步,我一把住他手腕最脆弱的地方,然后瞪著眼睛說道:“因為我沒你那麼多的屁話……你給我聽好了,你喜歡思思你就大膽去追,但是別在我這兒找存在,我他媽沒過你,也沒有著,不讓你們好。”
曹小北齜牙咧,但也一聲不吭,完全就是一塊臭石頭。
我松開了他,他怒視著我,忽然又對著我笑,搞的我是一陣惡寒!
他這才活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對我說道:“我突然想明白了,思思離開大理是好事兒,因為你也沒機會和接了……咱倆現在算是站在同一條起跑線上,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我心中泛起一陣無力,也懶得和他解釋。下一刻,便戴上頭盔,離開了這個給曹小北療傷的婦科醫院。
……
這麼一折騰,回到九隆居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沒什麼事可做的我,便和瓶哥一邊喝茶,一邊閑聊。說起來,我郁悶的,因為直到此時,那16套商鋪,我還沒有一點租下來的眉目,可過年的氣氛卻越來越濃。
聽其他客棧的老板們說,現在已經有人在咨詢過年期間的房價,可以預見,今年過年期間的行,不會比去年差的。
跟瓶哥倆人了半包煙,喝了一壺茶,我終于等到了孫繼偉的電話,我接通之后,他對我說道:“兄弟,你租商鋪這事兒我一直在幫你盯著,剛剛曹金波那邊來了消息,他人現在已經在大理了,說是明天中午有時間,我安排你們見個面,你們當面聊聊看。”
“行啊,真是麻煩你費心了!”
“都是自己兄弟,別說這些見外的話……對了,我明天就把他約到古城來,你提前找一家飯店,曹金波這人喜歡搞排場,飯店的規格不能差。”
“行,我待會兒就去“壹號院”訂一桌,煙酒都用最好的。”
“嗯,那就明天等我電話吧。”
“好咧,我就不謝謝你了,改天約個時間,咱哥倆也單獨喝個。”
結束了和孫繼偉的通話,我便有了時間上的迫,我立即掐滅掉手上只吸了一半的煙,準備這就去古城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的煙,以備明天飯桌上用。
……
相比于之前的淡季,此時的古城要熱鬧了很多,我就淹沒中往來的人群中,逛了半個古城,然后在人民路上的一家煙酒店里,買了一條最貴的云煙和兩瓶市面上比較高檔的白酒,一共花掉了3500塊錢。
我這輩子,沒買過這些東西去討好別人,但是為了適應這個社會的風氣,我這麼干了。
……
回“九隆居”的路上,我接到了鐵男的電話,他說自己已經在古城了,讓我說個地兒,他直接過來找我。我尋思著還沒吃飯,便就近找了一家飯館,等著他。
只過了五分鐘,鐵男便找了過來,他人還沒坐下,便很是興的對我說道:“米高,又有一家海景客棧要低價轉讓,有沒有興趣玩一票?”
養了十九年的笨媳婦丟下一紙離婚書,跑了!坐在輪椅上的他一臉淡定:“她不認路,跑不遠。”屬下提醒:“夫人跑到國外參賽了……”矜貴的帝少先生一臉不屑:“她是學渣,所有比賽倒數第一。”屬下擦汗:“可,夫人這次是評委……”帝少先生皺起英眉:“嗬,她一個鄉下人除了種草還懂什麼?!”屬下想哭:“全球頂尖學術競賽……男子組……的評委……”素有腿疾的他猛地從輪椅站起:“爺去參賽!”==賽場上。
兩年前,許念安高調嫁入季家,成為人人都羨慕的季太太。可是,誰會知道,兩年後,帝都權勢滔天的那個男人將她壓在身下,危險的瞇了瞇眼:“結婚了,還是個處?”傳聞,穆先生權勢滔天,神秘莫測。傳聞,穆先生詭異狠辣,不近女色。傳聞,······後來,傳聞,穆先生獨寵一女,姓許,名念安。 …
他是權傾天下,雄心萬丈的江北司令。她是地位卑微,受盡欺辱的江南庶女。金陵夜色中的驚鴻一瞥,他將她放在了心上。孰知一放,便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