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和安安的對話,我又習慣的恍惚了一會兒……有些話,確實是我在應付,我本不知道葉芷還會不會來泰國,而在我的潛意識里,我和之間經歷的事,就算是前一天發生的,也會被我當是回憶,我總覺得這次之后,就不會再有下一次。
現在的我是矛盾的,一方面,希能結婚,結婚后,自己就當一了百了;可如果有一天,真的聽到結婚的消息,又覺得會崩潰,因為我忘不了自己曾經在上付出的。
我的寂寞和快樂都是給的……更可怕的是,我知道我,我們之間不是輸給了對方,我們是輸給了年人的思維,這才是最痛苦的!
……
七八糟的想了一會兒,我便睡了過去,我又做夢了,還是和白天經歷的事有關……我夢見自己的沒有被治好,真的變了一個殘疾人;我的人生也在隨后跌進了無盡的深淵中,一開始,我很痛苦,可漸漸也接了這種生活,我變得越來越普通,然后找了一個同樣有缺陷的人結了婚,我們之間沒有,但我們從來都不爭吵,就這麼互相尊重著過完了一生……
我在夢里釋然了,醒來后,卻惆悵的不行。
我又開始變得敏,我討厭醫院的藥水味,更討厭那些裝著藥水的瓶瓶罐罐,還有那些大聲在走廊里說話的病人,我一秒都不想待在這里,可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本不知道哪里是可以供自己暫時逃避的,我能活的地方,注定只有醫院這片。
我甚至有點后悔來泰國治療,如果選擇北京、上海這樣的城市,起碼還能找到說話的人,哪怕是病友也行……直到接到葉芷的電話,我才從這種垃圾緒里走了出來。
在電話那邊向我問道:“確定什麼時候手了嗎?”
“大后天。”
“比你之前預計的要快了點。”
“嗯。”
“你心里張嗎?”
我重重“吁”出一口氣,然后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手很不功,我變了一個坐在椅上的人……就算是在夢里,那種覺也特別真實,我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我甚至想用自殺的方式來解自己……直到后來,我娶了一個同樣有缺陷的人做妻子,才漸漸平靜了下來……我們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了一生,我們連孩子都沒有要……你說,如果這個夢境在現實中發生了,那算是一個好的結果,還是一個不好的結果?”
“不好……在我眼里,你并不是一個甘于平庸的男人。”
“所以,我現在特別張!……可是張有什麼用呢?我的命運早就到醫生手上了,如果真的殘疾了,就當是命運給我的報應吧,我這一輩子也不是每一件事都做的堂堂正正,我做過壞事,也過不好的念頭……我只能這麼想了,這樣心理會容易接一點。”
這些話聽上去很啰嗦,但恰恰是張的表現,葉芷這麼敏銳的人,當然能覺得到,所以陷到了沉默中,而我就在的沉默中沉默,再也沒有多說一句話。
極長時間的沉默之后,葉芷終于開了口,輕聲對我說道:“米高,如果你的真的沒有醫好……你娶我吧……我們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平平淡淡的過一生。”
我一不地坐在病床上,我此刻聽到的一切,比夢更像夢!
不,這就是夢,我以為是夢的那個夢,才是現實!
可是,電話里息的聲音卻又是那麼的真實;對我來說,不管是夢還是現實,都是要回復的……
我能覺到自己的結在快速地蠕著,我終于開口對說道:“你不后悔嗎?……我會變一個瘸子,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我會拖累死你的!”
“無怨無悔!”
輕輕一閉眼,兩行熱淚便從我的眼睛里掉了下來……在我們的時候,我曾經無數次想過向求婚的畫面,但我沒有想到,我們之間第一次聊起結婚這個話題,卻是先開了口……我不確定此時的,是不是理的,但我更,我覺得自己值得了!
我吸了吸鼻子,然后笑著對說道:“你知道嗎?……在我們第一次相遇的那個觀景臺,我曾很認真的想過,會不會有那麼一個人愿意和我在那個有山有水,什麼都的小縣城里生活一輩子……對當時的我來說,我覺得這是我人生最好的結局,因為我有能力在那樣一個小縣城買一套房,當時我最大的訴求,就是買一套房子……可是我又很清醒的明白,那只是一個永遠也不會有gucci、香奈兒、馬仕的小縣城,我特別失落……因為男人和人似乎總是長著一張不統一的臉,我們終其一生,也不會明白對方到底想要什麼……可此刻,你卻給了我一種夢想真的覺,盡管你是有條件的,盡管你可能是不理的……但我的心也已經快跳出來了……這就是我此時此刻的!”最新章節請關注作者公眾號:坦克的書攤兒,查看本書完整歌單等參與更多活與作者互。
葉芷的聲音有些哽咽,向我問道:“你說的那個小縣城是瀘溪,對嗎?”
“嗯。”
葉芷沉默了很久,然后又鼓起勇氣對我說道:“我就是在那個地方徹底上你的。”
“為什麼是那個地方?”
“因為在那個地方,我看到了你最真實的人品……曾經,我不止一次問過自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不顧的嗎?……我有幸在你上看到了,更幸運的是,我就是那個讓你不顧的人……于是,我沉淪了……我暗暗告訴自己:這一輩子,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在你落難的時候,我也要像你對我那樣不顧……時間真的過得很快,轉眼,這已經是我們認識的第三年,邊的很多人和事都變了,但是唯獨這個想法從來沒有在我心里變過,所以我是理的……”
“米高,如果你的人生再無高飛的希,那你就帶我走吧……讓我做你的翅膀,去哪兒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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