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葉芷在一起的時候,會盡量避免去想有婚約在這件事,盡管我知道這只是一份協議婚約,可它仍是扎在我心里的一刺,只要想起來,就會到折磨,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
可是,我又無力去改變現狀,便只能勸自己活在當下。
我知道,和葉芷在一起的時候,只要我讓自己變得麻木一點,不去想過去和未來,其實還是開心的。
或許,葉芷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能一次次來泰國看我。
一陣時間很長的沉默之后,葉芷終于開口說道:“我現在的覺和你一樣,每次來泰國,我都有很深的負罪,可是每一次糾結猶豫之后,還是戰勝了理……我很怕你在這兒照顧不好自己,也擔心你的心態會出問題,因為你現在經歷的,我都深有會,人在這個時候,尤其是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會變得特別脆弱……可是你邊卻沒有一個真正能安你的人……我總是告訴自己,這一定是最后一次見面,千萬不要再有這些無謂的糾葛,可是剛坐上飛機,滿腦子就又是那些我們在一起時的畫面,還有你沉默時候的樣子……我心里真的是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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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可以改變一個人……有時候,我真的希自己是一個有很多經歷的人,這樣,我就可以把上的事看淡一些……可我不是,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一個,所以每當我在一些場合看見別人雙對時,永遠想到的都只有你……我很痛恨這種覺,可我生來就是一個背負了太多的人,無論我怎麼選擇,對我來說,都是最壞的結果……但你不一樣,你還可以有很多選擇……你知道嗎?在你和思思一點點靠近的時候,我雖然很難過,但是無時無刻不高度張的緒,卻一點點輕松了下來……思思年輕,又是用真心對你的,你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會放下和我的這段過去……”
“我曾經也以為能放下了,所以我和去見了爸媽,我甚至還給過承諾……我們只差一點就在一起了!……呵呵,如果也有輸贏的話,我們都是失敗者……我們都輸在太過于認真這一點上……有時候,我也想過,我就把自己變陳進那樣的人,你也看見了,他明明很喜歡妮可,可他就是不用心,今天找個消遣,明天又找個婦鬼混,眼看著妮可對他漸行漸遠,可他就是沒有一點傷心的覺……他真的不傷心嗎?只是我們看到的他不傷心而已……其實他和我們一樣,在得不到一個人的時候,就選擇自,選擇傷害自己……我們只是在選擇傷害自己的方式上不一樣……陳進是墮落,楊思思是出走,我是用折磨自己的神,你就悶在心里自己痛苦……”
我重重嘆息,然后雙手掩面,我說不下去了……因為年人的傷,一旦被肆無忌憚的開,是真的慘不忍睹!
我心里太苦了,以至于再次開口的時候,說話的聲音已經哽咽,但卻是笑著對葉芷說道:“你走吧,我會讓自己看開的,反正也不是一個人的全部……我現在只想拼命賺錢,越多越好……我不會再去傷害思思,也不會再想你……我只會把自己變得越來越現實……我就找一個喜歡錢的人結婚,而且一定要比你更漂亮,每天讓變著花樣來取悅我……人活著,金錢帶來的樂趣,總比沉淪在的傷痛里,要好一萬倍……”
“如果你真的變這樣,你就不值得別人去了!”
“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我不在乎。”
“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當然不是你想看到的……你希我能和思思在一起,然后你就可以全而退……我看得出來,你一直在用屬于你的方式鼓勵我,你想讓我從這個影里走出來……可是,我問你,假如我和思思在一起了,我們就真的能把日子過舒心了嗎?……知道有你的存在,如果我們真的老死不相往來還好,假如日后有一點牽掛或者糾纏,那就是要了思思的命……但凡我還有一點理,我都該去找一個對我過去一無所知的人。”
一旦宣泄的口子被打開,就只會越扯越大,于是,我又對葉芷說道:“跟思思在一起的未來,我已經假設過了……那如果是我們在一起呢,我們之間又是什麼樣的未來?……這必須是你告訴我,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一直是被的那一方,所以我沒有底氣去想那麼不現實的東西。”
一陣時間很長的沉默之后,葉芷終于開口對我說道:“如果我們在一起,你會活在我的仇恨里,沒有一點快樂可言……如果我放下一切和你走,我也不會真的甘心……因為我曾經被人害到家破人亡,不僅是我外公,還有我媽,甚至我的一輩子,都被毀了……”
稍稍停了停,葉芷又說道:“米高……有時候我慶幸的,我慶幸自己在死而復生之后,沒有急著去找你,這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個選擇……對于一個活在上層建筑里的人來說,要毀掉一個普通人實在是太容易了……我不能把你變我的肋,更不能讓你跟著我一起去冒險。”
我與葉芷對視著,然后低沉著聲音向問道:“你覺得我是一個怕冒險的人嗎?”
“你不是,你上的熱和正義,都是我不忘的……可是,你并不是自己一個人,你的后還有你的家庭,你的父母……我和你爸媽見過面,我能覺到他們有多你,有多需要你……我沒有辦法那麼自私,何況我知道失去了這些有多痛苦,又怎麼能忍心讓你也去會這種痛苦?……如果,人真的有下輩子,我一定做一個普通的人,然后陪在你邊,一分一秒都不離開……”
我沉默了,心里千頭萬緒……
這個時候,葉芷又笑了笑對我說道:“剛剛不是你說要忘記過去和未來嗎?……我們不要再討論這些了,你趕請我去看電影吧……看完電影再去吃夜宵……至,我們要把這個夜晚變一個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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