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三天時間,想辦法打聽到賣家的份和聯絡方式。”
塔陀差一點都要跪下,“安婀娜小姐,求你了,我不可能探到幕,您饒了我吧,以后有這種消息我可以送給你,去探幕我會被人打死的。”
安婀娜不管他生死,槍口敲著桌面,“三日,否則你……”把槍對準他,腥紅人的上做著啪的一個口型。“不許告訴驍爺,留著命吧,以后跟我合作一樣有你好。”
塔陀癱在地上,這種幕他哪能輕易拿得到,但不按安婀娜的要求去做,他命定又保不住。
齊驍知道塔陀被安婀娜的人帶走,他也知道安婀娜坐不住,他在等,等塔陀辦事得利一些,他也會暗中讓人些消息給塔陀。
安婀娜這幾日沒再來找齊驍,南絮暫時幫不上他什麼忙,只好聯合部,一起布控,等安婀娜鉆進他們的天羅地網。
三日后,塔陀確實帶了消息,安婀娜十分高興,沒通知廖爺,得到消息便帶著手下前往云南邊境。
越過邊境線,找到做李哥的男人。
李哥四十多歲,平頭,材中等,長相平平。雖然消息看起來可靠,也經過多方打探,此人在云南有些基,不過開始兩人都有保留,迂回著套對方的話,然后確定對方份無疑,才開始談生意。
李哥價著實低到令人咂舌,安婀娜對這個價格也無法易,來之前已經有心理,只能磨耗。
自認自己有資本,特別是李哥對確信之后,時不時眼睛往上瞟。而這樣的做派,也讓安婀娜相信李哥就是毒販。
連續幾日,兩人都見面,安婀娜請李哥吃飯,要了個包間,兩人相對而座,服務員都趕出門外。
酒過三巡,安婀娜起坐在做李哥的男人邊,穿得不多,出飽滿的材,李哥的眼睛自然會往上瞟,給他倒酒,眼波流轉:“李哥,妹妹再敬你一杯。”
把杯子遞到他邊,李哥喝下遞過來的酒,再倒酒時,他把手在手上,“這杯,妹妹喝。”
安婀娜端起剛才的杯子,就著他邊的位置,一飲而盡。
安婀娜就差用睡的,終于搞定了李哥,安婀娜也很謹慎,驗貨時卻自己不在現場,說回去準備貨。
李哥說沒問題,等回來。
安婀娜覺得自己勝利而歸,讓人準備貨,齊驍當做全然不知,只要不去賭場,就跟南絮呆在他的院落里,曬太,逗金剛。
金剛喜歡南南,時不時從橫撐上飛下來,落在南絮肩上。
它的爪子鋒利,每次抓得肩膀生疼,已經被它抓破幾次,驍爺心疼得差一點要燉了金剛。
南絮坐在電腦前,來之后,通過技聯接衛星網絡,但外置卡信號還是及差,正敲著鍵盤,金剛撲騰騰飛過來,爪子直接抓住的肩膀,疼得南絮手上一,差一點輸錯代碼。
咬牙,低吼,“齊驍,管好你的鳥。”
沒得到回應,而后不遠的男人正在笑,笑得賊開心,南絮轉頭,他沖挑眉,“晚上你來管,你支配,想怎麼管怎麼管,指哪打哪……”
南絮氣得綽桌上的杯子飛了過去,“你簡直,無可救要。”
齊驍穩穩接住,把杯子送到邊,親了一口,“想上你如果是病,那治不好了。”
南絮深吸一口氣,快點解決掉安娜娜吧,快點解決掉廖爺,快點解決掉軍火,以及讓很迷的藺聞修。就可以離他遠點,怕自己忍不住,暴揍他。
后來真正生活在一起時,也漸漸習慣了他時不時跟開玩笑貧逗樂,不過揍,他是沒挨。他卻說,打是親,罵是,一天不被南南小拳頭伺候,他渾難。然后又換來一頓暴揍。
安婀娜回來的消息,齊驍第一時間得知,他帶著南絮到賭場轉一圈,便在酒店住下。
齊驍跟漁夫聯絡,安婀娜那邊的事進展順利,易時便即刻逮捕。
而安婀娜沒有想像中那樣好解決,讓人帶貨到邊境,自己卻匿起來,打電話讓李哥驗貨,李哥沒同意,說這麼大易妹妹不在場,是信不過他。
安婀娜自然不會這樣說,只說有事不開。
李哥說,那易就暫停吧。
安婀娜一聽,也十分焦急,但還是沒出面。
漁夫布下的線基本能確定安婀娜的位置,但無法越界逮捕,經過幾天斡旋,李哥直接撂下狠話,易取消。
安婀娜有些慌了,但面子上還是撐得住,在電話里語氣特別溫,一口一個哥哥,解釋著自己確實有事不能離開到現場易。
李哥說,妹妹是謹慎的人,誰不謹慎,這種生意拼的就是膽識,你謹慎我自然也要謹慎,易不能繼續。
說完李哥便沒再接安婀娜打來的電話,安婀娜也急,價格比他最初開的高出七個點,利潤可觀,為的是什麼,還不是連續多日哄的。
打了兩天李哥電話,對方都沒接,安婀娜又聽手下傳來塔陀消息,說他那邊已經開始跟李哥重新再談,李哥價格漲了三個點,差不多能定了。
這個消息一出,安婀娜著實坐不住了。
再次聯絡李哥,電話還是不接,后來換了個號碼打過去,電話才算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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