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換作平時，曉雯就算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說。

大概經歷被誣陷，看開了許多。

車子啟。

蘇寒面和一笑，“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當然是夸你，要是沒吸引力，傅總會讓你攀嗎？我雖然只是位小小助理，但茶水間八卦可聽得多了，就拿秦雯來說，做到總不也什麼都沒沾到，何況那些層出不窮，給傅總送人的人。”

曉雯沒有恭維，實事求是。

名流圈像傅瑾年這種份的人，早把周圍的花采了一遍，可傅瑾年不但沒有采，還賞罰分明，什麼人該坐什麼位置，從來都不賣帶關系。

何況他還長得帥。

“蘇經理，你別覺得我在逗你，你是不知道咱們茶水間還有個八卦說，只要傅總肯讓我攀，倒我都可以，可問題是傅總肯讓嗎？攀上皇帝，誰在乎其他油膩大臣啊。”

噗嗤一聲。

蘇寒徹底被逗笑了。

萬萬沒想到，有天跟傅瑾年在公司緋聞，竟還有另外說法。

他們說的其實也對，傅瑾年可不是誰都能攀上的。

曾經蘇寒還特別驕傲，但正如傅瑾年所言，太貪了，要的太多了，只要安分守己或者如同事們傳聞，只要傅總肯讓我攀，倒都可以。

名分都是浮云，真金白銀才是真。

憾，道理都懂，但還是沉淪了。

“好了，到了。回去好好洗個澡，睡個覺，其他都別想了，有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事就給我電話。”蘇寒將車停到曉雯租房的小區下。

曉雯跟同事是合租，房租雖然貴，但離公司近。

蘇寒把放在后座位的一些吃的東西遞給。

曉雯眼淚汪汪，“蘇經理，你真的不回公司嗎？策劃部經理職位，傅總到現在都還未指派。”

這個蘇寒大概能猜到，傅瑾年還是想讓回去。

“不回了，你在公司好好干，不出一年，經理位置就是你的。”

曉雯撅，“但我還是想讓你回來，蘇經理……”

“不是說我求而不得嗎？不覺得對我很殘忍嗎？”蘇寒打斷了曉雯的話。

曉雯怔了許久。

失言了。

“好了，別想了，指不定有天咱們還能合作，到時候你稿子不過關，可別說我是你師父，我丟不起這個人。”

曉雯推門下車，與蘇寒說再見。

蘇寒開車離開，過后視鏡見還站在原地曉雯，眸眶有點發熱。

確實舍不得們這群伙伴，但蘇寒也清楚，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回到租房，蘇寒意外見到顧清州。

顧清州單手中，兩條長的不像話的，因坐在車蓋上，盡顯風的抻著。

“怎麼過來不給我電話？”蘇寒打趣著。

顧清州似在這兒等了他許久，俊逸的面龐有霜凝結，但他毫覺不到冷意，見蘇寒下車走過來，單膝下跪將放在車蓋上的，一個超大禮盒遞給蘇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