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秋霜覺自己好難過,明明是好心,是真心想要幫他,可江寒,為什麽要這麽對?
他怎麽能,怎麽能把的丹藥喂狗?!
眼睜睜的看著江寒離去,仿佛被幹了力氣,搖晃兩下差點摔倒在地。
“師姐!”柳寒月急忙上前扶著。
“師姐,別傷心了,江寒這次可能真的生氣了。”
“可是,我真的是在關心他,我真的是想要他好的啊!”墨秋霜委屈又難過。
“他怎麽能那樣說我,雖然以前的事是我錯了,可我都和他道歉了,他怎麽還是不肯原諒我?”
墨秋霜忽然轉頭盯著柳寒月,“寒月,你剛才怎麽不去道歉?”
“我……”柳寒月不知道怎麽說。
“你做的那些事比我還要過分,小寒當初隻是想跟你學一下陣法,你就把他打那樣,你難道不應該和他道歉嗎?”
墨秋霜皺眉看,心底煩躁。
“可是,這裏這麽多人,我……”
柳寒月低著頭,也覺很委屈,可是今天大師姐都這樣道歉了,江寒都不鬆口。
還能怎麽說?難道還要給他跪下?
這怎麽可能!
承認以前對江寒不好,可是那時候他真的很煩人啊,又髒又破,還總想跟著,把煩的要死。
以前打罵他那麽多次,江寒一次都沒有反抗過,為什麽這次反應這麽大。
栽贓他的時候,他都能笑著承認,為什麽師姐這麽卑微的和他道歉,他都不願意原諒師姐?
想到這裏,柳寒月心口一痛,現在知道錯了,真的知錯了。
可是,以前對江寒那麽惡毒,那麽卑劣,經常不顧場合的教訓他,本沒把他當人看,江寒心中肯定對非常怨恨。
不敢去賭,萬一江寒不打算原諒,那該怎麽辦?
難道像師姐這樣祈求他的原諒嗎?
柳寒月沉默,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你……”墨秋霜覺心口一堵,沒想到,柳寒月竟然會這麽想,不過一些螻蟻罷了,幹嘛在乎他們怎麽看?
如果實在心裏不舒服,大不了,等江寒原諒們之後,找個機會把他們全殺了就是,到時候誰知道是們幹的?
可沒有再說什麽,這種事,如果柳寒月不能自己明悟的話,說再多也是徒勞。
深深看了柳寒月一眼,帶著往淩天宗遁去。
二人一路無話,沉默著走進淩天殿。
“大師姐,二師姐,你們回來了!”林玄一看到二人,忙笑著打招呼。
“小玄。”墨秋霜強撐著笑臉點頭,然後揮手取出一塊玉佩。
“前些天師姐有事,沒能慶賀你築基功,這是地階三品法寶通靈玉佩。”
“此寶不但能靜心凝神,更是一件防法寶,足可抵擋結丹大圓滿的修士攻擊,算是師姐補給你的禮。”
林玄歡喜接過,“多謝大師姐。”
“哼!虧你還記得小玄,你這一走就是這麽多天,我還以為你把這事忘了,還算你有點良心。”季雨禪冷哼一聲。
“弟子不敢。”墨秋霜連忙行禮。
“好了,小玄你過來。”季雨禪抬手取出一把折扇。
“這是天階三品法寶遊火靈扇,其有一火靈魄,可催玄心靈火,元嬰以下修士,絕對擋不住這靈火。”
季雨禪揮手,寶扇立刻飛向林玄,“有此寶在手,你在靈淵境,絕對可以大殺四方,將其他宗門修士徹底鎮。”
林玄大喜,連忙接過,“多謝師父。”
“還有這玉靈丹,可助你恢複靈力,我給你準備了二十瓶。”
“這是南海仙竹,其生命力異常旺盛,吸收其華,可快速恢複傷勢,我給你準備了一百。”
季雨禪拿出一個個準備好的靈藥法寶,一腦丟給林玄。
“這次靈淵境事關重大,你為為師的親傳弟子,一切當以自安危為重。”
“我會代宗其他弟子,將獲得的五天材地寶都給你,你到時拿著遠超其他人的收獲上,分數絕對是全場最高,定能獲得同代弟子第一人的名號!”
墨秋霜看著師父關心的模樣,心中苦難。
這些靈藥法寶,是師父前些日子特意代各長老去尋找的,都是些築基期就能使用的大威力法寶和高階靈藥。
不止是這些,就算是平常,師父也經常會讓人尋找些特殊的天材地寶,長年累月的幫林玄提升資質。
而且師父每次都會弄好多好多,林玄和們都能分到許多,就算分不完的,也會拿去賞給照顧們日常的雜役弟子。
可這些東西,江寒從來就沒有得到過,師父分這些天材地寶的時候,好像下意識就把江寒給忽略了。
當們悠閑的用著昂貴的天材地寶的時候,江寒還在山中辛苦采摘那些低階靈草。
甚至江寒去集市賣靈藥換靈石的時候,還要躲著師父,因為師父嫌棄他擺攤太丟人,每次看到都會罵他,還會把他辛苦采摘的靈草全部丟掉。
墨秋霜以前從未覺得這樣有哪裏不對,可現在看著師父給林玄準備的那麽多法寶靈藥,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江寒在紫霄劍宗,恐怕本沒有這麽多的法寶靈藥,就算有,以紫霄劍宗那窮酸樣,也隻會是一些不流的東西,和林玄的這些寶本沒法比。
和柳寒月對視一眼,發現柳寒月眼神同樣很是複雜,可們卻不能多說什麽。
師父明顯更喜歡林玄,本就不在意江寒的死活,們就算說了又能怎樣?搞不好還會挨罵。
“秋霜,寒月。”季雨禪忽然轉頭看向們。
“距離靈淵境開啟,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如今小玄境界已經穩固,但你們還是要多幫幫他。”
“秋霜,你修為最高,又是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你負責傳授小玄和其他修士鬥法的經驗。”
“寒月你陣法頗好,負責傳授小玄一些基礎的破陣方法,以免遭了他人暗算。”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應是。
“還有其他人,你們把們也喊來,一一和小玄對練,讓小玄快速悉修士間的戰鬥。”
墨秋霜鼻尖一酸,師父對林玄太偏心了。
師父從來就沒過問過江寒,可對林玄卻是無比上心,恨不得每天手把手的教導他。
可不敢多說,隻得答應一聲,找借口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