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不過去看看嗎?”
江亦見看著秦現發愣,出聲道。
陳婉寧這才回過神來,一笑,隨後挽著江亦的胳膊朝人群中央的秦現走過去。
陳婉寧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秦現,心髒控製不住的狂跳。
子也跟著微微抖起來。
江亦瞥了一眼,心中越發期待即將上演的大戲。
片刻後,陳婉寧終於來到了人群中間。
“秦律師,您......”好。
朝秦現出手,臉上掛著完的笑容。
可在那個“好”字還未說出口時,一張因常年不見的極度蒼白的臉便闖進了的視線。
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一雙眸子裏滿是恐懼和驚慌。
“寧寧,你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陳泰和發現了陳婉寧的異常,眼中滿溢著關切之,上前扶著陳婉寧。
此刻的陳婉寧,臉上毫無,蒼白恰似紙張。
的目於秦現和坐在椅上死死盯著的秦霜之間來來回回地遊移,不由自主地抖著,仿若篩糠一般。
“寧寧,你到底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要爸爸給你醫生過來?”
陳泰和愈發心急如焚,聲音都略顯抖了。
陳婉寧張了張,想說些什麽,然而嚨裏好似被塞進了一團棉花,致使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怎麽會這樣?
醫生不是明明說秦霜這個賤人絕無醒來的可能了嗎?
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出現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
秦現帶過來究竟是要做什麽?
難道是來找自己複仇的嗎?
想到這裏,陳婉寧的心中猛然一沉。
不行!
絕對不能讓他人知曉當年的所作所為,不然這輩子就徹底毀掉了。
陳婉寧的腦子飛速地轉著,苦苦思索著該如何逃過這一劫。
就在這當口,腦海中忽地閃過一道靈。
暈倒!
可以假裝暈倒!
隻要能躲過今晚,不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之後再好好想想辦法,總歸能夠找到應對之策的。
而且,秦現不是非常敬重江亦嗎?
說不定江亦能夠幫度過此次危機呢。
想到此,不再遲疑,抬起手捂住口,做出一副心髒難的模樣,不一會兒便朝著江亦的方向直直地倒去。
原以為江亦必定會手扶住的,可未曾想,這小子居然往後退了一步,讓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寧寧!”
“陳總!”
“大姐!”
周圍的眾人紛紛驚出聲。
江亦自然是看出了陳婉寧是在裝暈,也大致猜到了的意圖。
可他辛辛苦苦為陳婉寧籌備了這麽一場大戲,又怎麽會讓這個主角不在場呢?
於是,他悄悄地抬起腳,踩在了陳婉寧的手指上,還用力地碾了幾下,故作擔憂地喊道:“大姐,你怎麽了?”
陳婉寧隻覺得被踩著的幾手指裏的骨頭都要碎了,疼得一下子坐了起來。
江亦適時地抬起腳,說道:“大姐,你醒了?差點把我嚇死了......”
陳婉寧本不知道剛剛是誰踩的,此時心中隻在暗罵那個人,全然沒有留意到江亦話語中的怪氣。
“陳大小姐既然不再裝暈了,那便站起來吧,正好我和我妹妹還有一筆賬要跟你算呢。”
眾人聽出秦現語氣中的不悅,都滿是疑地向陳婉寧,紛紛暗自揣測,難道今天秦現過來並非是給陳婉寧慶生的,而是來找麻煩的?
陳婉寧的臉再次變得慘白,但事已至此,也徹底沒了辦法,隻得緩緩站起來。
秦現盯著,問道:“陳大小姐,可還認識我妹妹?”
陳婉寧尷尬地笑了笑,說道:“秦律師為何會這樣問呢?”
陳婉寧在商場爬滾打這麽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一計不,再生一計。
心裏已然做好了打算,不管秦現此刻說什麽,都得矢口否認。
反正秦霜又不是推下水的,最多也就是見死不救罷了,又沒有犯法,就算秦現報警或是起訴,都奈何不了。
沒有哪條規律規定看見別人落水了,就一定要跳下去救人!
此時,的心中已經完全忘卻了曾經對秦現的意。
秦現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問,難道陳大小姐還不知道嗎?畢竟我妹妹能昏迷這麽多年,全都是拜你所賜!”
眾人聞言,都不倒吸一口涼氣。
什麽意思?
不是說秦家大小姐是失足落水才變植人的嗎?
難道說這件事另有?
是陳婉寧害得秦家大小姐落水的?
陳婉寧故作疑地皺起眉頭,眼中滿是不解,提高了音量說道:“秦律師,您為什麽這樣說?您可是律師,難道不知道誹謗他人是犯法的嗎?”
秦現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冷哼一聲:“看來陳大小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秦霜氣得原本蒼白的臉上湧起一抹,脯劇烈起伏著,怒視著陳婉寧。
“陳婉寧,你這是打算死不承認了是嗎?”
陳婉寧直了脊背,昂著頭,一臉的不解。
“我承認什麽?秦小姐,今日是我的生日宴會,你和你哥哥如果是過來給我慶祝生日的,我很歡迎,但如果你們還要這樣侮辱誹謗我,那對不起,即便你們秦家家大業大,但現在你們所站的地方是我們陳家,我有權請你們離開。”
秦霜的眼睛裏仿佛要噴出火來,聲音抖著:“陳婉寧!你還真是不要臉,當年要不是你約我,我會去那個湖邊嗎?”
“要不是你突然跪著求我不要把你對我哥做的那些惡心事告訴他,會把我嚇得落水嗎?”
“可你呢?你是怎麽做的?你看到我落水,不僅不救我,甚至還故意支走想要救我的人,眼睜睜看著我沉湖底,你不就是希我死在那冰冷的湖水裏嗎?”
“老天有眼,我不僅沒死,現在還活過來了,陳婉寧,你到現在還喜歡我哥吧?可是現在我爸爸媽媽和哥哥都知道你當年對我哥做的那些惡心事了!你這輩子都別想進我們秦家大門!我哥哥絕對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