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把事的來龍去脈給周信安兄弟倆簡單解釋了一遍。
兄弟倆聽完之後,呆若木,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所以......我送給父親的玉扳指,差點害死了他?”
周信安一臉自責道。
“可以這樣說。”
江亦實話實說道。
周信安沉默了好半晌,隨後抬手給了自己重重的一個耳,直接跪在了周老麵前。
“爸,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這樣,我隻是......當時在拍賣會上,聽說這東西是古董,傳了好多年,又被大師開過,我想著您本來就喜歡古董,這東西戴著又對有益,所以才想著送給您的......”
周老歎了口氣,把他扶起來。
“起來吧,我相信你不是存心要害我的。”
周信安站起來,一臉焦灼的向江亦:“江小先生,您可以把我父親的煞氣除掉嗎?”
“我之前已經答應過周老了,這件事我會解決,隻是以我現在的狀況,暫時有些為難,得再等等。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給周老的玉牌,隻要他隨戴著,不會出現什麽問題的。”
周信安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周三,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你當時為什麽會把這玉扳指拍下來?”
江亦又問。
福忙補充道:“是的,周三,這件事並不簡單,這玉扳指和你剛才看到的那團藏著這棟別墅裏的黑煞氣,都是被周老的鮮養的,所以對周老的殺傷力極大。說白了,背後之人一開始就是衝著周老來的,你好好想想,這扳指到底是怎麽來的,咱們必須得把這幕後之人抓出來。不然的話,以後他必定還會興風作浪!”
周信安想了想,隨後回答道:“我當時好像一開始也沒想過要拍下這玉扳指,後來是有個道長突然跟我說,這扳指已經有一千多年了,是古代一個大將軍傳下來的件,又被大師養了多年,很有靈,若是長期佩戴,對有很大的好......”
周信平聞言,覺有些不對。
“信安,你從小就不太相信這些事,怎麽會認識什麽大師,還聽了他的話,拍下了這玉扳指呢?”
周信安眼底閃過一茫然:“是啊,我當時怎麽就信了呢......”
江亦眉頭微微皺起:“周三,那大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你還記得嗎?”
周信安努力回想了一下,發現那位大師在他記憶中十分模糊。
“江小先生,我想不起來那人什麽,也想不起來他的樣子,他那張臉,太普通了,普通到我現在想起來,五都是模糊的。”
周信安越說心中越覺得恐懼。
“為什麽會這樣?江小先生,我不會是撞鬼了吧?”
江亦沉片刻,隨後道:“時間過去太久,現在也沒法知道當時到底是怎麽個況。但據我現在觀察,這件事對你沒有什麽影響。至於那人在你的記憶裏沒有留下痕跡,我猜測,他應該是用了玄改變自己上的特征,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會像現在這樣,事敗。”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覺到了事遠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有人想要害死周老,可他們確實連這人姓甚名誰,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這簡直太令人不安了。
周老見自家兩個兒子都是一副眉頭鎖的樣子,不想讓他們陷到這種無意義的擔憂中,打著哈哈道:“行了,別愁眉苦臉的,不是什麽大事,有小江老師這樣的有本事的天師大人在,無論那人是什麽人,都不用怕!”
“江小先生,一切就都拜托了你!”
周信平用懇求的眼神看著江亦。
“對對對......”周信安也忙著道:“江小先生,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周家,您放心,您幫了我父親,就是我們周家的恩人,日後無論什麽事,隻要您一句話,我周信安必定全力以赴。至於這件事的酬勞,到時候我定會讓你滿意的!”
江亦淡淡一笑:“報酬什麽的,我現在不太關心,實不相瞞,幫助周老這樣負大功德之人,對我也有好。不過周三,我現在倒確實需要你幫我一個小忙。”
“江小先生,您盡管開口!”
“過陣子,我要去參加你手下一家公司投資的一檔節目,如果可以,我希那檔節目換直播的形式......”
周信安旗下公司眾多,一個小節目而已,若不是江亦今日提起,他甚至都想不起來。
現在他就指著江亦救他父親一命,挽回他的錯。
所以別說隻是改個節目形式了,就算他要他專門為他打造一檔節目,他也不會推辭半句。
送走周家父子三人之後,江亦回了書房。
他看了眼今日陳家今日的監控錄像,知曉了陳念薇所做之事以及陳星文故意報了警但卻被陳泰和了下來。
對於這些,他倒是沒什麽覺。
隻是在看到張奇正回到陳家的畫麵,他還是詫異了一瞬。
想也知道,張奇正能夠回到陳家,必定是得到陳泰和或是何琴雪的首肯。
而陳泰和此人在江亦這裏,雖然算不上什麽好東西。
但對於陳家七姐妹來說,他還算是一個勉強合格的父親。
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所以讓張奇正回來的人,隻有何琴雪了。
這一次,饒是江亦早知何琴雪就是個沒腦子的瘋子,也有些震驚。
居然這樣不把陳念薇放在心上。
從監控錄像上來看,陳念薇至今還不知道張奇正已經回到陳家了。
陳家之後,還有得鬧呢......
火既然已經燒起來了,那他就再給他們添把柴吧......
何琴雪養病也養了幾天了,是時候再讓忙起來了。
他給秦現打了個電話,詢問他之前起訴何琴雪的司如今進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