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鵬到陳福生發出來的殺氣,卻沒有毫慌張之,還冷笑著說道:“明白了,你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我,把我騙到這裏來,就是想殺我是吧!”
話音落下,他突然退後一步,兩隻手向腰部,從外套裏麵掏出兩把砍刀。
雖然刀長不到兩尺,卻在這昏暗的天地間閃爍著寒,韓鵬大吼一聲:“看看誰讓誰死!”
他的反應很快,作也很快,沒有毫的猶豫,手中砍刀劈向陳福生的腦袋。
刀還沒落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陳福生突然一拳擊出,拳頭如鐵錘一般,正中他的口。
韓鵬踉蹌後退,這一瞬間,他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腦袋裏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炸了一樣,看到陳福生又衝過來,他條件反般揮刀反擊。
可是在挨了陳福生一拳之後,他的作變得遲緩了許多,兩把刀胡揮砍,愣是沒有劈到陳福生上,反而還被陳福生一腳踹翻在地上,手裏的刀不慎手而出。
陳福生把刀撿起來,準備徹底結束韓鵬的命。
就在這時,發機咆哮的聲音突然傳來,兩輛轎車橫衝直撞,如鋼鐵猛一般撲過來,直接撞向陳福生。
陳福生不得不躲,但他並不是向左右躲閃,而是在汽車靠近的瞬間,突然猛蹬地麵騰空而起,跳到引擎蓋上,立刻就把引擎蓋踏的凹陷下去。
他懷疑這是韓鵬留的後手,開車的人肯定是來救韓鵬的,所以沒有猶豫,舉起手中砍刀猛劈擋風玻璃。
哐哐哐!
接連幾刀過後,擋風玻璃碎裂,刀尖幾度刺車,差一點就紮中開車的司機。
車裏的人驚慌失措,急轉方向試圖將陳福生甩下來,然而陳福生兩隻腳和一隻手就像塗了膠水一樣,任憑轎車如何轉圈,他都穩穩的在車上。
陳福生又劈了幾刀,突然站起一腳踏下去,早已破敗不堪的擋風玻璃,直接被他整塊踏進車,在駕駛室的兩個人上。
車裏頓時發出一陣驚慌恐懼和慘的聲音,轎車也因此失控,撞向不遠的鐵塔,也不知道開車的人是不是腳筋,還一直猛踩油門。
陳福生迅速從車上跳下,就地一滾卸去衝擊的力量,接著就聽見後傳來轟隆一聲,轎車把鐵塔撞塌了。
轉頭尋找韓鵬,發現韓鵬已經被另外一輛轎車上的人拽進車裏,車子在空地上轉了一個大圈,迅速掉頭逃離。
陳福生狂奔幾步,卻又如何能追得上四個子的轎車,就算現在去開車也不一定能追到,最終隻能作罷。
他將目投向撞倒鐵塔的轎車,十幾米高的鐵塔垮塌下來將車頂住,車門被得變形無法打開。
陳福生走過去,看見車裏麵有四個人,其中有三個昏迷不醒,隻有坐在駕駛室的那人痛苦的著,約可以聽見他在喊“救命”。
好在車窗是打開的,陳福生將駕駛室裏麵的男子拖了出來,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麽人,要把韓鵬帶去哪裏?”
男子的臉上有傷,好幾顆碎玻璃刺皮,使得他痛苦的表看起來更加淒慘。
他的腦袋有些懵,應該是還沒從剛剛的撞擊中回過神來,過了好半天才聽懂陳福生的問題,剛開口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韓鵬是誰?我……我不認識,咳咳咳……”
“給我裝蒜!”
陳福生一腳踏在男子的膛上,腳底剛好有塊碎玻璃,直接被得割破服刺破皮,疼得對方齜牙咧。
也正是因為口的疼痛,他的腦袋變得清醒許多,終於意識到陳福生說的是誰,連忙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會被帶去哪裏,我們是跟著傑一起來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陳福生問:“誰是傑?”
“就是強盛集團的傑,他現在已經是董事長了,是傑讓我們救韓鵬的……”
陳福生立刻就明白,對方所說的就是齊文傑,當初差點玷汙小嵐的那個畜生。
之前陳福生覺得,直接殺掉齊文傑太便宜他了,所以隻是毀掉對方的命,讓那家夥當不男人,讓他活在世上忍痛苦和煎熬。
但這種痛苦和煎熬肯定不會持續下去,時間一長,齊文傑就會慢慢適應自己的新份。
到時候要麽給他施加新的痛苦折磨他,要麽直接將他滅殺,陳福生肯定不會讓他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看來是時候想辦法,讓他和韓鵬一起下地獄了。
……
天亮的時候,趙德發的心很不錯。
因為除了韓鵬之外,已經有其他人告訴他文山村發生火災的事,起火的房屋正是陳福生的家,已經被燒得徹底坍塌。
據說裏麵有兩個人,還在睡夢中就被燒焦炭,毫無疑問就是陳清泉和鄭雅芝。
這段時間趙家的人一直陳福生的氣,現在陳清泉和鄭雅芝死於非命,頓時讓趙德發覺心舒暢了許多,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
趙雨萱昨晚就已經出院,因為隻是到驚嚇,並沒有傷。
在得知文山村發生的事之後,也是非常激,就好像憋了很久的委屈突然得以發泄,很想好好的吃一頓慶祝一下。
但是在打電話給陳福生的時候,趙雨萱又不得不裝出心非常沉痛的語氣。
“老公,你現在在哪裏?”
此時陳福生正在新買的房子和父母在一起,接到趙雨萱的電話之後,他暗示父母不要出聲,然後說道:“我剛從警局出來。”
“有個事我要告訴你,但是你聽到後千萬別激啊,一定要控製好自己。”
陳福生已經猜到趙雨萱要說什麽,不過還是做出疑的模樣,“什麽事?”
趙雨萱唉聲歎氣的說道:“我剛剛收到消息,昨晚文山村那邊發生了火災。”
“文山村?”陳福生故作驚訝,“不會是我家裏發生了什麽事吧?”
“我們已經在趕往文山村的路上,你也快來吧,來了你就知道了。”
趙雨萱的語氣十分沉重,雖然沒有把事直接說清楚,但是覺得陳福生應該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