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和碩公主要急瘋了,思考著自己要不要直接裝肚子疼暈倒時!耶律央再次開口了。
耶律央坐直子,輕抿了一口茶:“好了!瞧澈兒說的,倒像是本王要強取豪奪什麼似的。既然公主子不適,那就下回吧!”
耶律央方才為了看個信鬧的烏泱泱,現在說不看了就不看了,就像是在戲耍他們一般,
西漠王神微,依舊在笑。
倒是耶律澈年氣盛,沉不住氣差點就拉下臉來。
江無眠卻莫名的長呼一口氣,還好耶律央沒上西漠王的當,反而還玩弄了對方。不過說來也是,他若真就這樣順了這些人的意,也坐不上如今的位置。
今日是否在現場揭穿了這個假公主,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讓耶律央相信的話。
再者,就算揭穿了,最有話語權的西漠王,也不一定會信。
畢竟是耶律央搞出來的,指不定他就會懷疑這是耶律央針對大王子一族的新手段!
耶律央轉頭又看去耶律澈:“倒是澈兒,還是多疼疼公主才是,人家子不好,就別折騰了。別被北魏的人說,我們西漠男兒魯不堪,不懂憐香惜玉。”
他看似只是似笑非笑地調侃,但兩人眼神匯,現場氛圍又一次變了。
唯獨和碩公主如釋重負!
耶律央冷笑,率先轉開了眸,繼續和西漠王換了另外的話題。
江無眠眸中閃過異,繼續低垂著頭。
知道,今日耶律央此舉后,他的心里應該已經有數了。但卻是心頭一涼,一點也沒有該有的喜悅。
耶律央讓來到這個‘審問現場’,怎會是出自好心呢?
他是故意帶著過來,一旦被他當場揭穿之前的話是個謊言,今日出了奉正殿,等待的就只有死路一條……
待請安結束,和碩公主驚魂未定地從奉正殿離開,雙差點一倒去了地上。
耶律澈沒有一點要扶的意思,不過現在還在西漠王的殿門前,四周也都是人,怎麼也得做做樣子。
抬手將帶起來后,耶律澈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故意想讓本王子難堪嗎?再這麼沒規矩,下次也別出來了。”
攙扶起來時,耶律澈才發現上都是冷汗。
他斜眼瞥了一眼,眉心一皺,這才意識到和碩公主的樣子很是古怪。
其實他方才在殿中就開始懷疑了。
七王的氣勢的確有些嚇人,和碩公主和他對話時面驚慌和神蒼白都很正常,可也沒必要嚇這樣吧?
聯想到方才發生的事,耶律澈眸閃爍,心中有了一些疑心。
回去后,耶律澈特意提及了那和親信一事。
見和碩公主不敢看他,還左顧而言他的樣子,耶律澈心底里的疑心更深了!
br> “對了,王叔說的那個信,你還是去找找吧。王叔極和誰說話聊天,咱們不應該駁了面子。明日得個空,親自送過去給王叔看看。”
和碩公主心中又是一沉,哪能不知耶律澈懷疑了。
在耶律澈離開后,趕去給方大人傳了信,然后趁著耶律澈不在,夜后去和方大人約定的地方私下相見。
太衛局。
“你怎麼在這!”
江無眠剛辦完其他的事回屋,便看到耶律央大刀闊斧地坐在屋中,手中拿著平日里喜歡喝的苦茶,在鼻尖細細縈繞。
他這樣高大威風的人,這般拿著個小茶杯輕嗅,竟不覺一突兀,反而更顯王室貴氣。
耶律央沒說話,放下茶杯起朝走來,到了近前二話不說,當場下的服。
江無眠對他的舉一點也不意外,但臉還是微的變了,開始抬手反抗:“七王……”
耶律央并完服后卻沒有進行下一步,而是看著手臂上,那些被故意弄出來掩蓋歡好痕跡的傷口。
他眼神倏地冷了下來,聲音暗沉:“再這樣試試。”
江無眠一愣,低頭看著上那些傷痕,這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耶律央其實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卻沒想到這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狠!
寧愿傷自己,也不想對外宣揚和他的關系!
在耶律央看來,即便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們兩人之間的那些事,他也毫不懼!
他甚至想,若是再乖些去求他,他也會親自出馬去保下命的。
沒想到……哼!
他就這麼不值得去承認嗎?
不過耶律央這心中莫名生出的火氣,在看到江無眠那些模糊的傷時,到底是了下來。
他瞇起眼,將扯了過來抵在墻角,緩緩俯下,先是著那些痕跡。
傷痕已經開始結痂,看起來毫無,像是蜈蚣在爬。
江無眠覺得太丑,想拉下服把那些疤痕遮住,耶律央卻強地不許。
他起初只是簡單,漸漸的似不滿足,又低下頭輕吻住那些疤痕。
江無眠對他的反應無比驚訝,心頭也漸漸生出一些異樣愫……
這些傷口結痂時本就犯,他這般用瓣挲著,江無眠更覺得渾難耐。
他這本不是調,而是懲罰!
就在快被他折磨得失去理智時,耶律央突然收回所有的作,站直子,眼神依舊是方才的冷酷涼薄,沒有半分該有的。
這是他第一次在中途停下,江無眠反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耶律央警告完轉頭看去窗外的方向,冷笑,“走!看你去看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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