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的飛機。

下了飛機，顧硯璟直接回顧宅。

到顧宅的時候，喬予羨已經出門去了配音工作室。

太長時間不休息，腦袋運轉的速度有些限了。

知道喬予羨去工作室的時候，顧硯璟在東院門口定了一下。

他有點沒明白怎麼還在工作。

在東院沒見到人，顧硯璟打算去工作室把人接回來。

結果往外走的時候，正好見了黃芪。

尚辰一臉懵地跟著顧硯璟，直到現在他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但他能覺到是喬予羨出什麼事兒了，不然他家顧不會進了顧宅連老爺子都沒見，直奔東院。

黃芪明顯見瘦，人像是被了魂，眼睛直愣愣的。

顧硯璟人都走他面前了，他都反應過來，覺得自己擋路了，還往邊上讓了讓。

顧硯璟喊了他一聲。

冰冷暗啞無比悉又讓人非常恐懼的聲音響起，黃芪整個驀地一抖。

他抬頭，在看見顧硯璟臉的一瞬間，他突然往后退了一大步，直接退到邊上的花壇里去了。

顧硯璟看著他。

黃芪的眼睛已經一周多沒有睜這麼大了，瞳孔都放大了。

“顧，顧。”喊完之后，黃芪又掐了下自己的大，他覺得自己這麼多天忙出幻覺來了，大早上剛被老爺子盤問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又開始做夢了。

手上用了個大勁，疼得只齜牙，人也清醒了很多，大腦也終于反應過來了：“顧，你......”

“聊一下。”顧硯璟直接道。

尚辰站在顧硯璟后看著黃芪丟了魂似的樣子，心跟著提了起來。

“好，好。”黃芪應著。

三人也沒走遠，就近找了個亭子坐下。

一坐下，黃芪便道：“顧，你怎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怎麼樣？怎麼回事？中的什麼毒？現在狀況怎麼樣？”顧硯璟沉聲問道。

尚辰萬年不變的臉，在聽見這句話之后，刷地一下褪了。

黃芪見他知道了，也沒再問什麼。很多話，他都憋了很久了，連忙道：“是什麼毒不知道，還沒查出來。喬總說，祖父是中毒離世的，和癥狀差不多。祖父到離世都沒有研究出來中的是什麼毒。”

顧硯璟慢慢收了手指，聽著他說。

“喬總目前的癥狀還不是特別明顯。只有你出差那天，頭暈惡心眼前發黑暈倒過一次。我給扎了兩針之后，從那天到現在，都沒再出現過癥狀。”黃芪道，“目前看起來的狀態很好，完全看不出來上有問題。”

顧硯璟蹙眉。

那天去醫院不是陪季曉曉，是自己去醫院檢查的。

“顧......”黃芪看著他，心里的話斟酌幾次，最后還是說了出來，“喬總的表面狀態目前看起來還好，但是從脈象上來說，況...不是很樂觀。醫院的各種檢查結果，指標也都不太正常。目前就是屬于都不是正常值，但不會怎麼樣。可是這個毒，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不知道它是如何進展的，會不會突然一下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