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遠航被自己這個猜想嚇了一跳,但很快再次否認了。
當時蘇漾流了那麼多,又剛生完孩子,那般虛弱,丟進波濤洶涌的大海里,絕不可能生還。
但如果不是蘇漾,又會是誰?
紀遠航拿起手機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查一下蘇妙彤去了哪里?”
“好的。”
“再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人在暗中調查或者關注我,尤其是我邊的人,一個一個查,不要放過任何一個可能。”
知道他想離婚,又想攀附權貴的人,絕對是對他非常悉的人。
他就不信他查不出幕后之人。
桑淺一直對古裝很興趣,曾經也設計過這方面的服。
但師父說如今是時裝的天下,古裝市場太小,便著重在時尚設計上。
上次慕亦瑤給了一張劇組服裝設計管理人的名片,便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打電話咨詢過了,確實在招聘服裝設計師。
特意去看了《傾天下》的,又查找了相關資料,設計出了一款符合原著風格的古裝,然后以博薇服飾設計師的名義將設計圖投給了服裝管理人。
結果毫不意外,功了。
與劇組簽約后,桑淺全心投到古裝設計中。
這天正在畫設計圖,紀長卿的電話打了過來,“嫂子,宛城明天晚上有一場國風秀,我打算過去看看,你要去嗎?”
宛城是華國出了名的古風服飾之都,每年不人去那兒旅游,就是為了驗一把穿古裝的覺。
正好現在需要這方面的靈,去看看也好的。
“好啊,你將買票鏈接發給我。”
“我已經買票了,你上我哥一起吧。”
“他出差了。”
“那我們倆去?”
“嗯。”
“明天上午九點我開車去接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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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紀長卿準時來到明月山莊接桑淺。
路上,紀長卿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定了酒店,晚上看完秀十點多了,我們在宛城休息一晚,明天回來。”
“嗯,你看一下住酒店和買票一共多錢,我轉給你。”
紀長卿角微揚,出一個帥氣溫暖的小酒窩,“那我這一路載你過去,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油費?”
桑淺知道紀長卿這是不要給錢的意思,微笑道“我只是不想讓你破費。”
“破費只是針對外人而言,還是說我在嫂子眼里是個外人?”
“自然不是。”桑淺只好接他的好意,“謝謝,回頭我請你吃飯。”
“非要算得這麼清楚?”
“禮尚往來嘛。”桑淺不喜歡欠人人,尤其紀家人,遲早是要離開紀家的,可不想到時候和誰牽扯不清。
“行吧,你高興就好。”
沉默一瞬,桑淺問“你上次說回國打算開服裝設計公司,現在進展怎麼樣了?”
“公司已經初步立了。”
“開業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去湊湊熱鬧。”
“已經開業了。”
桑淺眉間染上驚訝,“這麼快?”
“嗯,看你又要打理設計室,還要在公司上班,怕你太忙,沒告訴你。”
“其實還好,設計室那邊基本都是文姐在打理,我只是個甩手掌柜,那你公司開業況怎麼樣?”
“還行吧,有朋友介紹了一些小單,前兩天我接了一個古裝劇組的戲服設計項目。”
“古裝劇組?”
“嗯。”
“哪個劇組?”
“怎麼了?”
“我也接了一個古裝劇組的項目。”
紀長卿一臉意外,“我接的《傾天下》設計男士服裝。”
“我也接的《傾天下》設計士服裝。”
紀長卿驚喜道“這也太巧了吧!”
桑淺笑,“確實巧。”
一部劇設計的服裝很多,男主的服裝,主的服裝,男配的,配的……
如今觀眾對服化道要求很高,劇組對這方面也十分重視,聽說這次聘請的設計師不,不過沒想到,這其中竟然有紀長卿。
一路上兩人談論劇組設計的事,兩個小時的車程倒也不無聊。
抵達宛城十一點多。
“先找個地方吃飯?”紀長卿問。
“回酒店吃吧。”
“行。”
兩人吃了飯,紀長卿提議出去逛逛。
桑淺這段時間和紀承洲冷戰,心里抑的,難得出來,去逛逛放松一下也好,便同意了。
逛了幾個地方后,桑淺發現了不對勁,“你以前來過宛城?”
紀長卿搖頭。
桑淺疑,“那你怎麼好像對這里很的樣子?”
紀長卿溫潤笑笑,“提前做了攻略。”
桑淺發現紀長卿是一個很細心很的男人,“還好我同意了出來,不然你做的攻略就白費了。”
“沒事,做攻略的過程我很開心,當然,你來了,我更開心。”紀長卿說完覺得有些不妥,又道,“我很喜歡你的設計風格,你可是我的偶像。”
桑淺笑笑,“偶像可不敢當,你能我師父的眼,說明你在設計上肯定也是出類拔萃的,我師父眼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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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走走停停,吃吃聊聊,很快一下午就過去了。
晚飯是在外面吃的,桑淺請的。
吃完飯兩人打車直接去了秀場。
紀長卿買的票,座位在第二排,第一排一般坐的都是投資商或者重量級嘉賓。
宛城不愧是古風之都,來看秀的人竟然有不人都穿的古裝,看慣了現代裝,突然一次看見這麼多古裝,特別驚艷,簡直就是一場視覺盛宴。
桑淺頓覺不虛此行。
現場氣氛很好,座無虛席。
主持人上臺一番開場白后,接著就是舉辦方致辭,之后走秀開始。
一個個材高挑,服裝的模特上臺,配合后極古風特的背景,簡直如一幀幀奐的畫,看得人舍不得挪開視線。
不過中場休息后,再開始出了一點小意外,有一個模特上臺不知道什麼原因,腳崴了一下,若不是旁的人及時扶住,差點跌下t臺。
走秀后臺,負責人對著白詩蘭就是一陣責怪“你怎麼搞的?想砸場子是不是?”
白詩蘭低眉順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若不是看在馬爺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讓你上場?”負責人不屑翻了個白眼,轉走了。
白詩蘭彎腰著自己的腳,腦中想的卻是剛才在t臺上看見的人,桑淺,那個讓被趙卓拋棄,被趕出桐城的罪魁禍首。
若不是桑淺,怎麼會淪落到做模特外圍,為男人手里的玩?
老天有眼,竟然讓在這里見了。
一定要將所有的屈辱通通討回來!
手不自覺抓,直到指甲抓掉了自己一塊皮,吃痛,才回過神來。
然后從包里拿出手機,將一個電話撥了出去,嗲聲嗲氣地說“馬爺,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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