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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和我圓房了》 第708章 你愛她

這邊葉玉華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找誰?”

“凌若南。”

凌若南不是出國了嗎?

兒子找干什麼?

難道回國了?

什麼時候回國的?

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見?

葉玉華下滿肚子疑問,對電話那端說:“這事我不知道,我現在就回桐城,了解好事經過再給你打電話。”

“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黎嘉年見老婆掛了電話,立刻問:“你剛說現在回桐城?”

“對,家里出事了。”葉玉華立刻下床,“你快起來收拾,我們現在就回去。”

黎嘉年見老婆神焦急,也跟著下床,“家里出什麼事了?”

“先換服,收拾行李,我路上和你說。”

兩人風風火火往桐城趕。

路上,葉玉華給黎靳言打電話,他不接,只好打給黎修潔,從小兒子那里了解了況,大吃一驚。

凌若南竟然已經回國兩個多月了!

難怪之前黎靳言問,爸會不會在外面人這樣的胡話,原來他自己就養了一個。

一路上,黎嘉年那個急脾氣知道了事的經過,氣得差點將車蓋給掀了。

兩人一路殺到錦繡華庭已經是半夜了,但是家里黑燈瞎火的,黎靳言并不在家。

葉玉華又給黎修潔打電話,“你哥怎麼不在家?”

“他現在著急忙慌找人呢,還回什麼家。”黎修潔一臉怨氣,他哥找人就找人吧,還非要拉著他一起找。

現在可是他的夜生活時間,最近為了他哥和凌若南,他犧牲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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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我和你爸在錦繡華庭等他,讓他立刻回來。”

“我只負責傳達您的命令,他回不回我可不敢保證。”

黎嘉年見老婆掛了電話,立刻問:“怎麼說?”

“不知道,先等著吧,一會兒兒子回來了,你著點脾氣。”

“我還脾氣?我打死他個混蛋玩意兒。”

然后黎嘉年從滿腔怒火等到耐心耗盡,想原地炸,再等到……困得不行,在沙發上睡著了。

葉玉華給他蓋了一條毯子,然后等著等著自己也睡著了。

聽見靜醒來,天已經亮了,見兒子從門口進來,忙問:“人找到了嗎?”

黎靳言面沉,滿目猩紅,通宵找人熬的,也是氣的,“沒有。”

這時,黎嘉年也醒了,看見黎靳言就滿肚子火,丟開上的毯,抄起昨晚放在一旁的高爾夫球桿大步走到黎靳言面前,掄起桿子就朝他后背招呼。

“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玩人。”

黎靳言筆直站在原地沒,任由黎嘉年打,后背傳來一陣陣鈍痛,但都不及他心里難的萬分之一。

葉玉華雖然也生氣,但到底還是心疼兒子,快步走過去攔住黎嘉年,“你消消氣,別打了,別回頭將自己氣出病來了。”

黎嘉年緒激口起伏劇烈,重重將手里的桿子摔到地上,“趕將外頭的人撤回來,如此聲勢浩,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黎靳言都干了些什麼混賬事?”

黎靳言語氣堅定道:“找不到人,我決不罷休。”

“你……”黎嘉年氣得說不出話來,彎腰又要去撿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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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爾夫球桿。

葉玉華拉住了他,“你昨晚連夜開車,又在沙發上囚了半宿,肯定累壞了,你去房間睡會兒,這里給我。”

“你看看他什麼德行?訂了婚在外頭有人,還如此理直氣壯,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他只怕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你先去休息,一會兒才有力氣繼續教訓他。”葉玉華拉著黎嘉年朝客房那邊走。

黎嘉年蹙眉低聲說:“你又護著他。”

葉玉華小聲說:“你剛那幾桿什麼力道你不知道?你真想打死他不?”

黎嘉年剛才氣極了,確實下手很重,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葉玉華將黎嘉年送進房間后出來,見黎靳言靠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走過去在他旁坐下,板著臉問他,“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

黎靳言睜開眼睛,猩紅的眼眸中翻滾著怒火和冷意,“我要掐死!”

葉玉華看著兒子,沉默一瞬后,說:“因為三年前離開了你,現在又不告而別,所以你恨,對嗎?”

不止,之前新婚夜兩人一夜纏綿后,也消失了半個月。

到底將他當什麼?

隨心所玩弄于掌心的玩嗎?

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

說什麼喜歡他,說什麼以后都會待在他邊,全他媽都是狗屁!

“你知不知道,沒有,就不會有恨?”

黎靳言怔住,下一瞬冷嗤一聲,“我怎麼可能會?”

葉玉華直接點破,“如果你不離開了三年,為什麼你從未放棄過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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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是勾引我的……”

葉玉華打斷他,“你是想說你不甘心被玩弄對嗎?”

黎靳言抿不語,顯然是默認了。

葉玉華又問:“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離開的時候,你和我說過什麼?”沒等他回答,繼續說,“你說你要將找出來碎尸萬段,結果呢?”

頓了一下,說:“回來了,你將非但沒將碎尸萬段,還又將留在邊,這說明什麼?”

黎靳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明你就是喜歡和在一起,說明你。”

“我沒有!”黎靳言怒喝一聲,不過在玩他,他怎麼可能

絕不可能!

葉玉華不想兒子渾渾噩噩,連自己的都整不明白,“占有也是的一種表現,不然為什麼世界上這麼多人,你唯獨只想將留在邊?

三年前走了,你將自己關在家里一天一夜借酒消愁,三年來從未放棄尋找,甚至還找了個替放在邊。

現在又不見了,你發了瘋似的不顧一切滿城尋找,你捫心自問,你真的只是憤怒,心里沒有半分眷和不舍?”

黎靳言口微微起伏看著葉玉華,片刻后,仿佛頓悟了,又仿佛認輸了,緩緩閉上了眼睛。

就好像,他的真心被包裹封閉在一個氣球里,他從未去深究過,氣球里裝的是什麼。

今天突然

被葉玉華一針刺破,嘩啦一下,氣球里所有的東西都泄了出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不想承認,也不想接,可事實擺在眼前,心疼的覺那麼明顯,害怕失去的那份恐慌這一夜來無孔不的席卷著他。

讓他不得不承認,他,大概是真的了。

他緩緩開口,“媽,你不該告訴我這些。”

“我只是不想你再自欺欺人,承認一個人并不丟人,也只有勇于承認自己的,才能徹底放下。”

黎靳言睜開眼睛,猛然坐了起來,“我不會放手的。”

葉玉華蹙眉,“兩相悅的才值得你不顧一切地去爭取,一廂愿只能是犯賤,明顯不喜歡你……”

“不。”黎靳言有些激地打斷,“說過喜歡我,說過的。”

“三年前,是為了保護媽媽,才被爸爸脅迫跟了你,這次我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再次接近你,但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因為,不然不會又像三年前一樣不告而別,可以毫不留的離開你,說明心里本沒有你。”

黎靳言拳頭握,眼底的猩紅愈發濃稠。

的家世和過往也注定了進不了黎家的門,別再執迷不悟了,你們之間不可能!倒是云凝,多好的一個孩子,才是你應該珍惜和用心去的人。”

葉玉華想到之前叮囑兒子不要辜負陸云凝,他卻還是做出了這樣的混賬事,心中既氣憤又愧疚。

氣憤兒子不聽話。

愧疚傷害了閨兒。

也知道事已經發生了,只能想辦法彌補了。

“你楊阿姨昨晚給我打電話了,你鬧出這麼大靜,陸家那邊已經知道了,你趕將外面的人撤回來,然后去洗個澡,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我陪著你一起去陸家登門道歉。”

“我不去。”黎靳言起朝臥室走。

葉玉華看著兒子的背影說:“你不去也得去,做錯了事就應該勇于承擔責任,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云凝是你的未婚妻,難道你想看著為全城人的笑柄嗎?”

黎靳言停住腳步,沉默一瞬,“好,我去。”然后抬腳進了臥室。

他拿著手機進了衛浴間。

打開花灑,仰著頭,任由冰冷的水從頭頂噴灑下來,好一會兒里翻涌的緒漸漸被冷水澆滅。

他走出花灑,拿起手機撥通了李沐的電話,“將所有的人都撤回來。”

“不找了嗎?”

“找。”黎靳言漆黑眼底噙著勢在必得的堅定,“暗中布局找。”

他也是急昏了頭,這麼明目張膽的找,凌若南看見了只會躲得更遠。

招惹了他,想全而退?

不可能!

黎靳言洗了個澡,睡了一覺,醒來心更不好了,睡夢里全是凌若南的影,撒的,求歡的,倔強的,生氣的,討好的……

揮之不去,讓人心煩。

外面傳來靜。

他洗漱好出了房間。

葉玉華端著熱騰騰的菜從廚房出來,“醒了?菜好了,正準備去你。”

黎靳言在餐廳坐下,掃了一眼餐桌上的菜,“全福樓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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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是我做的?”

“你沒那本事。”

葉玉華撇撇,沒說什麼,確實不會做菜,剛才只是見菜冷了,拿去微波爐熱一下而已。

在黎靳言對面坐下,“你后背怎麼樣?”

黎靳言端著飯碗,若無其事般說:“沒事。”

“我讓修潔來給你看看吧?”

“不用。”黎靳言看了一眼客房。

“你爸走了,找你陸伯伯釣魚去了,陸伯伯那邊你爸會去理,一會兒你就和云凝好好道個歉,哄哄,知道嗎?”

黎靳言抬眸看向葉玉華,“既然你知道我心里有人,還撮合我和云凝,不覺得愧對楊阿姨,委屈了云凝?”

這話有點扎心。

確實愧疚,理虧。

但是……“黎、陸兩家聯姻,不僅僅是你和云凝兩個人的事,這關乎到兩個家族的利益和聲譽。

我們需要陸家在電子領域方面的支持,陸家也需要我們在多領域方面的支持。

而且你們倆已經訂婚了,退婚,兩家的面子都過不去,只要你誠心道歉,以后一心一意對云凝,我相信陸家不會抓著過去的事不放的。”

黎靳言點點頭,沒再說什麼,低頭吃飯。

吃過飯,葉玉華將上午讓人送來的一個禮盒遞給黎靳言,“這是知名珠寶大師最新設計出來的一款項鏈,我花了大價錢才從別人手里買過來的,一會兒你送給云凝親自給戴上。”

黎靳言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質收買?”

“這怎麼收買呢,道歉就要有道歉的誠意,而且孩子都喜歡漂亮的東西,投其所好,再誠心誠意道歉,云凝原諒你的概率才會更大。”

黎靳言接過禮盒,“走吧。”

兩人來到陸家。

葉玉華看見楊雅琴先是一番誠懇的道歉,之后拉著閨的手說:“靳言這次是特意過來請求云凝原諒的,原不原諒,全由云凝說了算,云凝在家吧?”

“在樓上呢。”

葉玉華看向黎靳言,“還不快去?”

黎靳言提著禮盒朝樓上走。

葉玉華繼續和閨說:“孩子們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不管最后結果如何,我們的不能變。”

楊雅琴:“肯定的。”

黎靳言來到陸云凝房門口,敲了敲門,得到允許,推門進去。

陸云凝子背對著門口,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聽見腳步聲朝走來,直到腳步聲在后停住。

只是等了好一會兒,后再沒靜,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黎靳言正看著前方,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臉猛然一僵。

他看的是一個飛鏢盤,飛鏢盤上被了一張黎靳言的頭像,一張俊臉早已被飛鏢扎得千瘡百孔。

“這麼恨我?”男人低沉的嗓音在房間里響起。

陸云凝低頭摳著抱枕沒說話。

“我和凌若南三年前就在一起了,三年前不告而別,舒念秋眉眼長得與有幾分相像,所以我捧紅了,訂婚宴那晚,我離開也是去找凌若南,從始至終只有,沒有別人。”

陸云凝轉,蹙眉看著黎靳言,“你不是來找我道歉的嗎?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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