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瞬間就凝固了。
白淑媛地盯著蕭鐸,清楚地知道白家在海外的影響力對蕭鐸來說有多重要,更是清楚蕭鐸是怎麼一步步得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不相信蕭鐸會為了一個人而放棄他苦心孤詣得到的這一切!
看著眼前自信的人,沈曼微微一笑。
白淑媛果然從前被白老板照顧的太好了,本不知道外面世界的險惡。
現在這個場面,白淑媛已經沒有了和蕭鐸據理力爭的籌碼。
沈曼緩緩道:“證據呢?”
白淑媛皺眉:“你說什麼證據?”
“自然是剛才白小姐提到的,白老板去世前給蕭鐸提出的附加要求。”沈曼笑著,說:“白小姐口口聲聲說,白老板要求蕭鐸娶你才肯托付家業,總要拿出人證證,好證明白老板的確提出了這個要求,不能讓人家覺得是因為白小姐你心系蕭鐸,所以就用這種辦法人家來娶你吧?”
“你……”白淑媛認真的說道:“爹地去世的時候提出了這個要求,我在場,蕭鐸也在!”
“就只有你們兩個?”沈曼為難的說:“那可麻煩了,白小姐和蕭鐸各執一詞,而且都是當事人,不能相信,可有其他的證據佐證?比如,公證人?或者是白老板在世時簽訂的合同?”
沈曼越說,白淑媛的臉越難看。
這些東西都只不過是白老板口頭上說的,本沒有立在囑里面。
“看來是都沒有啊。”沈曼說道:“既然如此,那白小姐就是空口說白話,本就不有法律效應。”
“你……”
“我明白,白小姐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想要讓蕭鐸娶你,可你為了一個男人就如此興師眾,我真的很擔心,海外蕭氏以后改姓白,大家以后還有沒有好日子跟著你過。”
沈曼的話字字誅心,這些東不滿蕭鐸坐在這個位置,不外乎就是想篡權奪位,讓白淑媛做個傀儡。
但歸究底,這些人是想要掙錢。
可像是白淑媛這樣思想簡單的小白兔,一旦接管海外蕭氏,怕是就會被裴家和厲云霆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別說裴家和厲家,就算是白家部的人,也沒有一個會顧念什麼往日的分。
否則當初白老板死的時候,這群人也就不會默不作聲,任由蕭鐸掌握大權。
這個時候蹦出來,不就是想分一杯羹嗎?
沈曼微微一笑,說道:“我覺得大家還是好好考慮考慮比較好,現在跟著蕭鐸好歹每年能有上億的收,但如果你們換了一個新主子,以后怕是賺不到什麼錢了。”
沈曼的話讓一些不是白家舊部有些搖,他們本來也沒想要真的推翻蕭鐸,只不過是礙于一些白家元老的面來和稀泥。
如果蕭鐸退位了,他們就討好了白家元老。
如果蕭鐸沒有退位,他們也只不過是跟著出席了這次的東大會,本沒什麼損失。
而且剛才白淑媛的氣勢完全就像個還沒有長開的黃丫頭,連他們都不怕,更不要說是久經戰場的蕭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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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跟著白淑媛……公司還不知道要被折騰什麼樣子!
“那個……我說一句。”
其中一個小東站了出來,說道:“我呢,不管這里是白家還是蕭家,只要是能讓我賺到錢,每年有分紅,其余的我不在乎,所以這一票,我中立……我中立。”
另外一個小東也站了出來,說道:“我也中立……”
“我也中立,抱歉了劉董……”
幾個原本說好了要站在劉董這邊的也紛紛后退。
蕭鐸不不慢的說道:“對了,你們的老伙計趙董,剛才已經被公司除名,如果你們幾個里還有誰也想要有這個下場,完全可以站出來。”
聞言,劉董的臉一黑:“蕭鐸!趙董可是我們這里的大東,你憑什麼辭退他?”
蕭鐸淡淡的說道:“就憑我占百分之六十,在公司里有絕對的話語權,你們如果有人想要退出蕭氏,盡管開口,我有的是錢回購你們手里的份,更有的是手段讓你們主退,這些份你們不要,外面有的是人爭著搶著要。”
蕭鐸所說的全都是大實話,剛才還嚷嚷著讓蕭鐸退位的人,現在卻大氣都不敢一下。
“蕭爺……我、我錯了,我家里都靠著這份吃飯,這都是劉董,劉董和趙董的意思!和我無關!我知道錯了!”
“蕭爺!我、我也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蕭爺您饒命!”
剛才那幾個被教訓了的東紛紛跪在地上求饒。
這里的人沒有人不知道蕭鐸的手段,只是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當初蕭鐸對那些白家旁支痛下殺手的時候。
“還有沒有人退出?我最后數三聲。”
蕭鐸正準備開始數,其余的人心理防線也徹底的沒了,一個個連忙站出來求饒。
很快,就只有劉董和白淑媛兩個人站在蕭鐸的對立面。
白淑媛沒想到之前還讓站出來,對好言相勸的幾個叔叔現在全都了頭烏。
劉董也是臉黑沉指著那幾個背信棄義的同黨咬牙道:“你、你們!”
“老劉,不是我們不講信用,是和蕭爺對著干沒有好下場!你也快點過來吧!”
“是啊老劉,我早就勸過你,是你自己不聽!”
劉董黑著臉,說道:“你們沒氣節,老子有!這蕭家的票誰要誰要!”
說著,劉董就拽著白淑媛打算離開會議室。
蕭鐸挑眉,也沒讓人攔著,任由劉董會議室。
蕭鐸起,牽著沈曼的手朝著會議室外走去,臨走的時候對著黑保鏢留了一句:“送人去醫院。”
“是,蕭爺。”
黑保鏢送剛才被砍斷手指的幾個東去了醫院,那幾個東害怕的渾發抖,本不敢勞煩蕭鐸的人。
公司門口,蕭鐸叼了一糖,沈曼忍不住說:“覺你剛才快氣炸了。”
“老婆,我忍得很辛苦。”
如果不是因為沈曼在場,他真的要把持不住大開殺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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