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淑媛說的話,沈曼眼底的冷意更深。
見沈曼沒有手,白淑媛笑了:“沈曼,你也不過如此!什麼以真心換真心!不過就是你空口說大話罷了!”
“我若真的手了,你是不是就放了裴姍姍?”
“那是當然!你如果死了,我就放了!”
白淑媛看了一眼被自己牢牢控制住的裴姍姍,說道:“好歹也是姐妹一場,我只想讓你沈曼死,只要你肯自殺,我保證不傷害裴姍姍分毫。”
聽到白淑媛所說的,裴姍姍的心涼了大半。
可不會相信沈曼會為了救而選擇自殺!
可盡管心里這麼想著,裴姍姍卻還是朝著沈曼看了過去。
沈曼轉頭朝著嚴出了一只手,說道:“把刀給我。”
嚴沒有彈,沈曼皺起了眉頭:“給我啊。”
見嚴還是不,沈曼說道:“我這可都是為了救你們家的小姐,裴姍姍要是出了事,裴衍那邊你沒辦法代吧?”
沈曼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對方也沒有要出刀的意思。
見狀,沈曼低了聲音,說:“相信我,把刀給我。”
聞言,嚴瞥到了沈曼右手拿著的手槍,突然明白了什麼。
他緩慢的將手中的刀遞給了沈曼。
沈曼轉過去,對著白淑媛說道:“是不是我把刀心臟,死在你面前,你就會立刻放人?”
“這是自然!”
“好。”
沈曼應下,直接將刀對準了自己的心臟,眼看就要捅下去,裴姍姍突然白著臉開口:“沈曼!你、你也不用這樣吧,我和你又沒什麼關系!我裴姍姍最不喜歡欠別人人了!你不能讓我白白欠你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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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曼十分不解的說道:“裴小姐,你不是很不喜歡我嗎?我死了,你難得不應該高興嗎?”
“我是不喜歡你!是恨討厭你!但是你死了……死了我也不會很高興好不好?”
裴姍姍急的快要哭了。
看著裴姍姍這個樣子,沈曼笑了一下:“沒關系啊,這條命就當是我送你了,下輩子你在還我。”
“呸呸呸!誰要還你一條命!”
見裴姍姍急紅了眼,沈曼也就不鬧了,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刀,就在即將中自己心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影從白淑媛的后響起:“把刀放下。”
蕭鐸的聲音沉穩,無論什麼時候都波瀾不驚。
白淑媛覺到自己的背后被槍口抵住,手中的短刀頓時落在地。
“阿鐸……”
白淑媛抖著聲音,但后卻沒有蕭鐸的回應。
裴姍姍離了白淑媛的掌控后,轉就給了白淑媛清脆的一掌。
頓時,白淑媛的半張臉高腫。
裴姍姍還不解氣,還想要再給對方一掌,看高高抬起的手很快就放下了,強忍著眼淚,說:“我裴姍姍是最后一次在乎你的安危,從此以后,你白淑媛的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白淑媛一個人頹然的倒在了地上。
蕭鐸走到了沈曼的面前,他臉上卻并沒有笑意:“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真的
自己刺自己?”
“怎麼可能?我大老遠看到你在呢。”
沈曼故意低了聲音,說:“逗裴姍姍玩呢,我可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
“可我剛才分明聽到你說,要以真心換真心。”
“是啊,我想救裴姍姍的心真的不能再真!可也未必要死啊……”
“那你費力要這一出戲干什麼?想騙騙的?”
“不是騙,怎麼能是騙?我這就是耍耍小心機,兩個人的接本來就是要有人先勇敢的邁出第一步嘛。”
聞言,蕭鐸這才無奈的刮了一下沈曼的鼻尖,說:“就你的鬼心眼多。”
沈曼笑嘻嘻的,一點也沒有方才的凌厲。
這一步棋,本來是意料之外的,不過效果出奇的好。
不僅抓到了云非寒,而且還讓裴姍姍欠了一個大.大的人。
雖然說,這個人里有算計的分在,但想救裴姍姍的真心不假。
突然,沈曼想到了邊還有嚴,當打算回過頭來詢問一下嚴手上傷勢的時候,卻發現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空無一人了。
連云非寒也不見了。
見狀,沈曼皺起了眉頭。
嚴把云非寒帶走了?
是裴衍的授意,還是他自己?
“喂!你們兩個到底在談什麼?這里冷死了,能不能行走啊?”
裴姍姍抱怨著,本來是想開自家的車回去的,誰知道車門被嚴上了鎖,導致此刻只能夠倚靠沈曼和蕭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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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走,這就走。”
沈曼牽著蕭鐸的手慢慢悠悠的往前走。
就在兩個人臨走的時候,白淑媛卻手抓住了蕭鐸的腳,說道:“阿鐸,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白淑媛紅了眼眶,而蕭鐸卻連一個眼神也沒有施舍給:“明天早上前,你最好去警局自首,否則,我會讓人綁你去。”
聞言,白淑媛的手徹底松開了。
看著地上的短刀,將刀撿了起來,抵在了自己的脖頸,絕的說道:“蕭鐸!難道我死在這里也無所謂嗎?”
“想死就死,不用問我。”
蕭鐸連頭也沒有回,這一次,連裴姍姍都沒有理會白淑媛,三個人朝著不遠的車輛走去。
白淑媛沒想到,蕭鐸對這麼狠,原本抵在脖頸的刀也落在地。
終歸是沒有勇氣對自己下手……
角落,薄司言看著沈曼和蕭鐸離開的背影,也摘下了臉上的面。
云非寒早已在一旁痛的昏厥。
想到方才沈曼一手拿著槍管他要刀的樣子,他便明白沈曼不是要真的赴死,不過是想在裴姍姍的面前上演一出苦計。
要是真的想死,一槍早就解決了。
想到此,薄司言苦笑了一下。
看來,蕭鐸才是那個和沈曼真的心意相通的人。
薄司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云非寒。
接下來,要想想怎麼理他這個麻煩才好。
海城危機重重,他決不能像是蕭鐸那樣放任沈曼牽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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