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看著一驚一乍,一會兒一個想法的,有些不耐煩:“你在想些什麼?簡毅侯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看得上?還將這麼大的功勞讓出去。”
“怎麼不可能?娘,你不會忘記長得那張臉了吧?再說了,簡毅侯是什麼人,這點功勞人家未必放在眼底!”
容研恨得咬牙切齒:“全部便宜了那個賤人!”
白姨娘有些頭疼:“就算如此,這又關你什麼事?”
不喜容悅是一回事,但是,容悅被封賞,又不是占了們便宜,心底自然是沒有什麼覺。
除了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兒居然比不過那個死人的兒。
容研被白姨娘的話一噎,憋了半天,說了一句:“總之,就是不能便宜了!”
氣得眼睛都紅了:“娘,你怎麼老向著說話!”
“那你想怎麼辦?”白姨娘拿沒有辦法。
容研眼睛一轉,抓著白姨娘的袖子說:“娘,哥哥之前可是跟羅玉畟走得極近,如今城中這樣,未必不會到容府,既然那麼有能耐,不如讓爹去求幫忙!”
“就算最后沒有事,去問上一問,我們心里也能有個底,不至于日日提心吊膽的。”
“是爹的兒,就算不喜我們,難不還能不管爹了?”
白姨娘聽見說到容樺時,臉就是一變,可是聽到最后,也不得不承認說得有道理。
畢竟昨日老爺回來時,可是親眼看見了老爺擔憂的樣子。
容研一見的神,就知道已經有些松了,止不住地翹了翹角。
不信容悅真的有那麼大能耐。
如今容悅和簡毅侯兩人獨羅府,兩人之間沒有鬼才怪!
要是沒有勾搭上簡毅侯,就算是真的獻上藥方,又是怎麼上去的?
簡毅侯居然會為求得了功名,容研只要一想到這個,心底就恨得慌。
那日,見過簡毅侯,自然知道簡毅侯有多出,這滿梧州城,沒有一個男子比得上。
這般人,也是容悅可以肖想的?
容研心底冷笑,就不信,爹上門求助,容悅會不答應?只要容悅答應,日后再讓爹爹將帶去羅府,總有和那人接的時候。
第48章
如今已漸漸秋, 梧州的旱災似乎也隨之過去,竟也覺得了冷意。
窗邊的梔子花已經枯萎地蜷起來,院子里伺候的人變, 外面多了一些厲家軍的人, 面容冷肅, 進來出去,讓人心底生畏。
香爐里不再點著熏香, 卻依舊擺在屏風后面。
容悅抵著下顎, 坐在榻上, 有些失神。
突然, 外面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下一刻,珠簾被掀起, 容悅回神看去,玖思正好走進來,微著氣。
容悅輕笑著問:“這麼急作甚?”
卻不想,剛緩過神, 就扔了句話:“夫人!表爺去了!”
容悅一怔:“怎麼會?”
乍然聽聞這個消息,心有些復雜,連口而出的話都不知是什麼個意思。
周方琦往日與羅府走得再近,終究也不是羅府的人, 是以,他最終被是送了回府中。
即使如今周氏也在劫難逃,可從厲晟口中聽來的意思, 大抵周氏是會被流放,倒不至于落了個沒命的下場。
“這是真的!滿城都傳遍了!”玖思面上也有些復雜:“奴婢聽聞,表爺是自己撞柱死的。”
周方琦回了府之后,疫病就越來越嚴重,周夫人再疼他,也還有其他孩子,讓人將他隔離開來,就在昨日,周夫人去他那院子看他時。
他正是疫病發作的時候,整個人搐得似沒了人形。
再被下人按住之前,他陡然一頭撞在柱子上,嚇得周夫人肝腸寸斷,咽氣前,他只朝周夫人笑,掉著眼淚求:就算扔葬崗,也把他和羅玉畟扔在一塊。
他生前所有快樂的時都是和羅玉畟在一起的,就算死后,他也不愿和他的表哥分開。
反正他如今已經病膏肓,又何必連累家人。
周夫人在聽完他的話,直哭得差些暈了過去,待醒來后,就聽說周方琦沒救過來,痛失子,發瘋了一般,將羅氏恨到骨子里。
而這些卻沒有流傳出來,所以玖思得的消息,就只有周方琦撞柱亡一事。
可單單這一件事,容悅也能約猜出大概是何緣由。
容悅怔了半晌,才扯了扯角:“他們倒是了一對苦命鴛鴦。”
兩人相親相,就算死也忘不了對方,但什麼了?
好端端一個明正娶的正妻,卻了他們之間的一個絆腳石?
容悅幾乎想要發笑,也真的笑了出來,嚇得玖思臉驟變:“夫人,你別嚇奴婢呀!”
容悅沖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
說完這些,懶得去聽周方琦的事,朝窗外看去,問:“今日就是羅氏行刑的日子?”
玖思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的神,依舊沒有放下心,聞言,點點頭:
“是,好多人都去了。”
怎麼可能不去,自從羅氏的罪行被公布后,梧州城的百姓恨毒了他們,此時將刑場圍了一圈,手邊有什麼順手的東西都朝他們上扔,唾罵怨恨聲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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