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皇告訴了你,你來找本宮是?”戰夜淵聲音清冷,心裏是不解,父皇是什麽況?
他怎麽會將這麽蔽的事告訴戰清恒?
豈不是皇後也知道了?
看來他得找機會進宮一趟。
“父皇病得很嚴重,已經神智不清,都認不出臣弟是誰,還把母後當了前皇後。”戰清恒冷聲道。
“父皇病得這麽嚴重?”戰夜淵臉上是不敢置信。
他記得南離開京城前,安排了顧楓進宮照顧,還給他寫了藥單,讓他按上麵的方法做就行。
按理說,不至於這麽嚴重。
“看來太子沒那麽關心父皇。”戰清恒語氣帶著一嘲諷,虧父皇還那麽看重他,想把皇位傳給他。
戰夜淵也不怒,臉上是淡定:“父皇生病,本宮代理朝政是忙了些,晚些本宮會進宮看父皇。”
“是誰謀反了?”戰清恒直接問道。
“父皇沒跟你說?”
“他一時間想不起來。”
“既然如此,本宮不能跟你說,這件事本就要保。”
戰清恒臉沉了沉,直接表明自己的不滿:“為什麽你跟三皇弟知道,臣弟不能知道?”
戰夜淵理直氣壯的說:“因為對方擄走了呦呦寶兒當人質,北珩他們才會悄悄去理,懂了嗎?”
戰清恒:“……”
是謀反的人綁架了那兩個兔崽子?
“皇弟還有事?”戰夜淵聲音帶著冷意。
“不能告訴臣弟是誰嗎?臣弟不會說,更何況,三皇弟他們去了這麽久,估計已經麵。”
戰清恒不死心的說,他還是想知道到底是誰膽子那麽大。
“本宮不能說,你可以去問父皇。”戰夜淵堅持道,他要是說了,不就是變相告訴了皇後。
當然,過去了這麽久。
北珩跟南肯定到了鹹安城,想必皇甫家給皇後傳了消息。
說不定皇後已經知道。
戰清恒臉沉了沉,拂袖氣衝衝的離開。
……
養心殿。
戰夜淵跟輕輕一起進的宮,兩人進去的時候,景明帝跟皇後坐在榻上有說有笑的,看著氣勢很好。
“兒臣見過父皇。”
“兒媳見過父皇。”
景明帝臉上出慈祥的笑容,聲音帶著喜悅,“是太子來了啊,你母後回來了,你快看看。”
戰夜淵臉上是和熙的笑容,他看向皇後,“兒臣見過母後。”
輕輕跟著行禮。
來的路上,太子跟說了父皇的況,說把皇後認了前皇後,還說他出現了幻覺忘事的癥狀。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父皇前段時間還好好的,怎麽突然這麽嚴重了。
皇後臉上是和的笑:“你們來了就好,本宮剛剛跟皇上聊到你們。”
心裏是說不出的怒。
他認不出清恒,卻認得出戰夜淵,所以在他眼裏,隻有他跟薛青禾生的孩子?
“父皇,兒臣聽二皇弟說你很不好,你不適,怎麽不派人告知兒臣一聲?”戰夜皺著眉頭。
“你幫朕理朝政,朕不想讓你擔心。”景明帝解釋道。
“你應該告訴兒臣。”戰夜淵正道,目淡如水,他是真的把皇後認了母後,還是裝的?
景明帝笑了笑,“最近你替朕理朝政,覺怎麽樣?”
戰夜淵聲音輕緩:“兒臣總算知道父皇這些年有多麽辛苦,父皇安心養病,兒臣會盡全力理事務。”
“有你這句話,朕就放心了,看來朕應該早些把皇位傳給你,朕這啊,大概不行了。”
景明帝說到後麵,重重歎了口氣。
皇後心裏一沉,連忙說道:“皇上,你好著呢,千萬別胡思想。”
他該不會真的想讓戰夜淵登基稱帝吧!
景明帝搖搖頭,悶聲道:“朕的朕最清楚,最近還總是忘東忘西,前所未有的疲憊又嗜睡。”
“以前朕欠了你太多,如今你好不容易回來,朕隻想跟你頤養天年。”
說到後麵,他握住的手。
皇後抿著,心裏隻有恨意,都失去神智了,他心心念念的還是薛青禾那個賤人。
為了補償。
還要讓出皇位,想跟雙棲雙宿。
“皇上,你一定會好起來的。”皇後聲音故作哽咽,看來真的不能再等了,否則他寫好傳位詔書。
再折騰都沒用了。
必須拿到他親手寫的詔書,名字還得是清恒,還要蓋上玉璽印章。
隻有這樣。
就算到時候太子跟晉王不服,一切也都了定局。
“夜淵,你去忙你的事吧,有你母後陪著朕就行,朕剛坐了一會,這會兒又有點困了。”景明帝淡笑道。
“父皇注意休息,兒臣告退。”戰夜淵說完行了個禮。
輕輕也行了個禮。
兩人一起離開養心殿。
一路上。
輕輕心神不寧,腦海裏都是景明帝的話,那意思很明顯是要把皇位馬上讓給太子,到時候他登基。
那呢?
現在是太子妃,豈不就變了皇後。
可他們當初親是協議。
已經占了太子妃的名號,不能再占著皇後的名號。
突然。
戰夜淵的踉蹌了下。
“殿下。”墨藍張的道。
正在想事的輕輕立刻抬頭,便看到墨藍扶住了太子,急忙走上前問道:“殿下,你怎麽了?”
戰夜淵站穩,嗓音輕淡:“沒事。”
輕輕看著他的臉,皺眉道:“你是不是熬夜理政務了?你……別以為好了就無所顧忌。”
說到後麵,有些生氣。
自從白老回去蓬萊島後,都是親力親為照顧他,隻想他棒棒的,像正常人那樣。
在用了南教的食補以及藥膳後,他氣確實越來越好。
但還是會叮囑他,讓他要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因為好了,就放肆不顧忌。
戰夜淵看著子生氣又忍的樣子,在心裏無聲的笑。
“父皇生病,皇祖父也生病,三皇弟不在京城,朝中的事都在本宮上,本宮不得不上心。”
輕輕咬了咬紅,“那你也得注意休息啊。”
“嗯,回去吧。”戰夜淵說完往前麵走。
輕輕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又心疼,他為太子,上有他背負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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