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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濃濃》 第72頁

春蕪點點頭:“我記得夫人年前做了好些服,有件藕荷的新襖好像還未穿過。”

“那就穿那件吧。”有春蕪安排,翁季濃十分安心。

一般出門赴宴的裝束都要提前試一下的,以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所以春蕪詢問道:“夫人要先試試服嗎?發髻也重新挽一下?”

翁季濃想想試妝的陣仗,心里有些發憷,不過知道逃不過,不愿的從榻上坐起來:“你安排吧!”

一個時辰后,秋梨捧著銅鏡,站在翁季濃后:“夫人看看發髻后面可以嗎?到時候去花園里剪枝新鮮的花兒在后面。”

翁季濃穿著藕荷短襖,下是水綠暗秀長

挽著致的雙刀髻,發髻上簪著步搖,玉簪。

翁季濃過面前鑲嵌在妝匣中的銅鏡,看向秋梨手指的方向。

銅鏡,可以清晰地看到秋梨手中的鏡子里頭照著的后腦勺,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主意。

笑瞇瞇的點點頭:“很好,就這樣吧!”

然后找了理由把侍們都打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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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濃等人都出去了,忙了小襖。

穿著中擺,右手舉著銅鏡探到后。

妝匣后面就是窗戶,日過窗紗照在屋,翁季濃白皙的腰肢暈著朦朧的影。

翁季濃看著那排薄胭脂紅的字,面頰慢慢泛紅。

一行小字印在腰后,筆勁瀟灑,行云流水。

大大咧咧的元琛二字十分顯眼,更重要的是后頭還跟了幾個小字,連起來就是元琛的小祖宗。

元琛的小祖宗?

翁季濃臉紅,冬日里,鼻尖卻沁出細汗,半響翁季濃丟開銅鏡,叱:“大騙子!”

昨晚他明明說已經洗干凈了。

翁季濃惱地在屋里里來回踱步,氣哼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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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元琛沐浴完,回到室,就看到翁季濃坐在榻邊,目灼灼地盯著他,手里攥著昨晚他作惡的工

元琛,壞笑一聲:“看到了?”

翁季濃看他不正經的樣子氣的要命,惱怒地捉著他的枕砸他。

手臂沒有勁兒,要不是元琛眼疾手快的逮住,就要掉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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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琛拍拍枕上不存在的灰塵,脾氣漸長啊!

笑著走到面前,把枕丟到榻上,自己著翁季濃坐下。

翁季濃才不愿意和他一起坐呢!

往榻尾挪一挪,元琛黏上來,翁季濃再挪,元琛再靠近

元琛倒是悠哉悠哉的,反而翁季濃被他得快要腦袋冒汗。

眼見著再挪就要出去了,翁季濃才哼哼唧唧的用手掌撐著他的膛,隔開他。

元琛宛若銅墻鐵壁地罩著,看著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元琛,翁季濃的氣焰瞬間滅了。

剛剛還十分囂張的翁季濃,這會兒慫噠噠的。

元琛笑著把抱到膝上,親了一口:“別人又看不到。”

那麼私的地方,只有他看得到。

翁季濃想到昨晚他把自己擺那個姿勢,親后腰,腦袋都要冒熱煙了。

翁季濃手指著他的耳垂,出氣:“侍都可以看見啊!”

“阿濃這個時候會讓侍給你換服?”元琛把心思的。

自己沒有確定過,是不會讓侍的。

翁季濃憤憤不平,這是別人看不看得到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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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季濃哼哼兩聲:“我不管,我也要在你上寫。”

元琛一聽樂了,他不得在他上留下痕跡。

抱著,把放到榻上,拿起剛剛被放到臥榻上的胭脂和筆刷,塞到手上,開始解帶。

翁季濃:???

這是什麼好事兒嗎?他這麼迫不及待。

翁季濃看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眨眼睛。

元琛揚揚下,頗為豪氣:“來吧,小祖宗,想寫哪兒?”

翁季濃耳尖兒發紅,見此就不客氣了,忍著,兇地指著臥榻:“趴這兒!”

元琛如的愿,除了長靴,上塌,反過來趴著。

翁季濃抿一笑,等他趴好,坐到他后背上:“不許哦!”

元琛“嗯”了一聲。

腦袋枕在手臂上,隨著胡鬧。

翁季濃慢斯條理地打開胭脂盒,執著小刷,沾了沾胭脂,眼睛在他后背巡邏,落到他肩胛上的那道長疤上。

手指輕輕,隨后微微俯,神專注,落筆輕

元琛察覺到作,眉梢微挑,不是在寫字?

一刻鐘后,翁季濃直起,滿意地點點頭,爬到一旁坐著,手掌不客氣的拍拍他的手臂。

手心,心道:手真好啊!

愣了愣,又正經起來:“哥哥,你也不許洗掉。”

“畫什麼了?”元琛往后探手,想要

翁季濃忙手攔住他:“還沒有干呢!”

元琛看眼睛里閃過狡黠,跳下榻,大步走到銅鏡前,微微側,看到圖案楞了一瞬。

翁季濃以他的長疤為枝干,畫出了一幅紅梅圖,紅梅艷麗綻放,落款是翁滿愿,是他為取的字。

畫是好畫,只不過和他不配,元琛怎麼看,怎麼怪異,若是只有的字就如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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