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標題好像是在指責檢察偏袒犯人。不懂法的人只覺得這種人應該被判死刑,而你檢察居然要從輕理。
但事實上,檢察不過是按照法律條例和規定程序辦事,如果要怪判決不公正也應該去怪法律,不應該怪檢察。
溫窈忍不住吐槽了兩句,拿起遙控換了個臺。
外面下了場雨,溫窈窩在靳邵禮看了一下午的電視,他摟著,又抱著小貓,一切都好溫馨。
溫窈了個懶腰,在靳邵禮懷里慨道:“要是每周都能這麼舒服就好了。”
剛考過科目二,事了一件,但畢業設計還沒做完,簡直讓人焦頭爛額。
那天晚上洗澡時靳邵禮和一起,溫窈倒是沒拒絕,想著馬上要更忙了,不如最后放縱一下。
只是溫窈沒想到會被抱到衛生間大理石冰涼的臺子上,一面火熱一面冰涼……
后面的事有些模糊,只記得朦朧中被他從后抱著,被勾在他泛著青筋結實的手臂上,對著泛霧的鏡子……
怎麼能那麼恥。
溫窈臉紅到第二天早上,再看靳邵禮已經在鏡子前打領帶,他穿了件黑襯衫,那副模樣好像多不可染指似的。
只有溫窈知道,服下有多麼激烈的痕跡。
拿起被子將臉蓋上,又被人從被子里拽出來,搖晃的風順著被子的落一覽無余,溫窈趕拽上被子,只留下布著吻痕白皙的肩頭。
察覺到男人目的不對勁,溫窈垂眼看了看:“都怪你。”
不止肩膀,上、上都有印子。
“好,怪我。”
原因為狗男人認錯了,誰知道他不要臉地問:“那窈窈舒服嗎?”
“……”沒說話,因為確實舒服。
靳邵禮抱著,抬手將上的被子撥開,拿起旁邊綠的溫地幫穿上,他作似乎并不帶著其他意味,雙手在后,很輕地幫搭上卡扣。
溫窈被這份和曖昧弄得掌心發燙,抬眼看見他手里還拿著配套的綠的服,很小的一塊布料,腦海里不由浮現出某天晚上他指尖勾著,將它拽到腳踝上。
搶過服:“我自己穿就行了。”
靳邵禮垂眼看了一會兒,也沒勉強。
溫窈照常到公司上班,中午午休的時候聽同事又談起了那起爭議很大的案件,原本沒太放在心上,溫窈再看的時候突然看見有人出了靳邵禮的名字。
原來那起案件的檢察就是靳邵禮,不由呼吸一窒,看了眼網上的言論,全都在惡意揣測嫌疑人故意殺害,覺得嫌疑人說的自己無意不可信。
這件事到了這麼多人關注,也因此公檢法都到了很大的輿論力,但法律就是法律,他講究證據,大家沒得到滿意的符合自己心理期待的答案,紛紛開始罵起了檢方。
溫窈一時之間有些擔心靳邵禮,趁著休息時間結束給靳邵禮打了通電話。
靳邵禮讓放心:“確實輿論力很大,但這件事兒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網絡上小法多了去了,多的是不懂法的人。
輿論在一定程度上確實能起到監督作用,但有時候也是把雙刃劍。靳邵禮沒覺得自己做得有問題,也因而并不把網上的事放在心上。
這事過了兩天,似乎風波是平息了,靳邵禮和往常一樣下班,在路上收到了信息。
他沒多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一向淡然從容的臉上卻出現了裂痕——
“你們檢察是不是只有在自己親人害的時候才會同?”
“聽說你有個漂亮的老婆,你說如果害了,你還能做到像現在這樣從容嗎?”
靳邵禮勉強保持鎮定,但通紅的眼睛卻暴了他的心,他第一件事是打電話給溫窈,對方的電話卻打不通。
靳邵禮急忙開車前往溫窈的公司,路上順便給警察朋友打了個電話,之后仍舊是不斷地給溫窈打電話。
沒有人接,就像石頭沉進大海一樣。
男人的眼角仿佛泛著滾燙的巖漿,前方紅綠燈,他攥住方向盤,越想呼吸越急促。
如果……如果……
假設的想法在腦海里開始上演,那種失去的覺,就像是生生扯掉他的,他自認為一直維護著法律的公平,從未后悔過,可這一刻,他竟然后悔了。
窈窈……
靳邵禮覺呼吸里就像是充斥著尖刺,吸后扎得人五臟六腑地疼。
好不容易到了溫窈公司,靳邵禮自己都沒發覺自己頭發有些凌,領帶早就被解下來放在了車里,眼睛還是紅的。
他進來找溫窈,因為沒有公司的卡進不去,剛準備做什麼徐行白遠遠看見了他,見到男人這副模樣還有些錯愕:“怎麼了?”
靳邵禮一抬頭,剛好看見從外面回來的溫窈,正站在徐行白后看著本子上的什麼,聽到徐行白說話也跟著仰起頭。
然后就看到了那個跟平時好像有點兒不一樣的靳邵禮。
“哥哥……”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摟在懷里,幾乎難以掙,他啞著嗓子后怕地問:“電話為什麼不接?”
電話?
溫窈反應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剛剛好像把手機落到公司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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