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問盞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了放在沙發上的服。
走過去看了看,還齊全。
宋問盞又拿上服進了浴室,等換好服打開房間門出去時,就看到商言言站在門口,兩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
宋問盞:“……”
左右看了看,想找個地鑽進去。
但商言言明顯沒有想的那麽多,小手拉著的,蹦蹦跳跳的開口:“姐姐,我們去早飯吧!”
餐桌前,商則寒已經坐在那裏吃著早餐,一派正經,清冷又矜貴。
宋問盞腦海裏又浮起了那個詞,斯文敗類。
簡直就是為他量定做的。
商言言把自己麵前的牛推給宋問盞,大眼睛眨眨的看著:“姐姐,你先喝。”
宋問盞收回思緒,了他的腦袋,控製著自己舌頭的卷翹程度,輕輕道:“謝謝言言。”
商言言眼睛彎彎的,高興的不行:“不客氣!”
這頓早餐,當屬商言言吃的最開心,小在桌子下晃的很歡樂。
吃完飯,商則寒去了公司,隻留下宋問盞和商言言兩個人。
等他爸爸一直,商言言便扭過頭:“姐姐,我們今天去哪裏玩兒呀。”
宋問盞緩緩道:“言言,姐姐今天有點事,改天我們再去玩兒,好嗎。”
商言言重重點頭:“嗯!”
宋問盞被他的小模樣逗笑:“那言言乖乖在家裏等姐姐,晚上見。”
跟商言言道別後,宋問盞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男人走過來:“宋小姐,商總有吩咐,讓我送你。”
宋問盞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彎腰坐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去藥店買了治口腔潰瘍的藥含在舌尖。
半個小時後,車停下公寓樓下。
宋問盞道:“你在這裏等我吧。”
“好的。”
回到家裏,宋問盞手指在桌麵上抹了下,已經有淺淺一層灰了。
最近這段時間沒有回來住,也沒有人過來打掃。
宋問盞從帽間拿了兩個行李箱出來,開始打包自己常用的東西。
的服很多,又有好多已經過季,便都沒怎麽,隻拿了一些的,和幾件會需要穿到的。
宋問盞離開時,還帶上了商言言之前送給的那個小兔子。
站在門口,宋問盞回過頭看著這個住了幾年的地方,竟然沒有半分的不舍。
或許對於來說,這裏從來就不算是家。
到了樓下,宋問盞把行李箱給司機:“麻煩你先幫我拿回去,我去個地方。”
“我送宋小姐吧。”
“不用。”宋問盞道,“我開車。”
去了地下車庫,把車開出來,徑直去了劇院。
唐棠昨晚給轟炸了二十幾個電話,再不過去的話,唐棠可能得把自己憋死了。
宋問盞到的時候,唐棠正在排練,這部話劇還有幾天就要上映了。
坐在化妝間的沙發裏,隨手拿了張宣傳手冊翻閱著。
沒過一會兒,唐棠提著子跑了進來:“我的小祖宗,你總算來了。”
宋問盞拿起主角的那頁定妝海報朝晃了晃:“這攝影師拍的不錯啊,有那苦主的味兒了。”
唐棠:“……”
坐在宋問盞旁邊:“你怎麽不說是我演得好的呢。”
宋問盞笑:“你演的好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還用誇嗎。”
唐棠無話可說。
把手冊從宋問盞那裏拿了過來:“說正經的,你昨晚是不是見商則寒了。”
宋問盞沒否認,窩在沙發裏,懶懶“嗯”了聲。
唐棠臉上寫滿了擔憂:“那你和他……”
宋問盞道:“誒,我看你們演出時間,是這周末對吧?”
知道宋問盞是想岔開話題,唐棠也就沒繼續問下去:“對啊,到時候還希宋小姐能夠在百忙之中挪出時間來指導。”
“那當然了,這錢也不能白花。”
唐棠道:“我聽他們說,預售的票賣得不錯的,肯定能回本兒。”
宋問盞裏治口腔潰瘍的藥已經化了,拆了一顆重新含在裏。
唐棠偏過頭看:“你怎麽了。”
宋問盞含糊道:“舌頭破了。”
唐棠的臉上瞬間變得一言難盡,又有些詭異的興:“商則寒咬的啊?”
宋問盞:“……”
唐棠道:“你們玩兒的狠。”
宋問盞著額,沒了解釋的。
確實,狠的。
過了會兒,忽然開口:“你還記得,我之前去瑞士當換生的事嗎。”
聞言,唐棠停頓了下:“都……好幾年了吧,怎麽了。”
宋問盞搖頭:“沒什麽,最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唐棠連呼吸似乎都凝滯了幾分:“什麽夢啊。”
“就是……夢見我和一個男人去音樂節,但始終看不見他長什麽樣子。”宋問盞微微皺眉,“明明是夢裏的事,可我醒了以後,卻覺得很真實,好像是發生過。”
唐棠鬆了一口氣,拍著的肩膀:“你就是這段時間心理力太大了,現在婚約已經解除了,你放鬆一點,別想那些七八糟的。”
宋問盞想了想又認真道:“我總覺,這個夢在暗示什麽。”
“什……麽?”
“就是一種來自深的潛意識,生理本能。”
唐棠:“?”
宋問盞言簡意賅:“我想睡商則寒。”
唐棠:“……”
宋問盞繼續:“不然我為什麽在遇見他之後,才做這種奇怪的夢,夢都是有跡可循的。”
商則寒天天著親,每次都是把親的雙發,又那麽生生截止,誰得了。
“……有一定的道理。”
宋問盞起:“好了,我走了,周末見。”
離開之前,宋問盞怕自己忘記,拿起茶幾上的宣傳手冊,徑直離開。
唐棠坐在沙發裏,看著的背影,臉逐漸變得沉重。
這還是那麽多年來,宋問盞第一次問起當年在瑞士的事。
宋問盞剛出了唐棠的化妝間,就聽到後有人。
回過頭,看著眼前的男生:“有事嗎。”
秦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沒……沒什麽事,我就是想問問宋小姐昨晚……”
宋問盞知道他想問什麽:“昨晚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很好,謝謝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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