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包蛋乖乖跑到了小雪人的後麵，可可的比了一個耶，臉雖然被凍得有些紅，但卻是擋不住的笑容。

宋問盞見狀，角忍不住揚起，又給他拍了好幾張，才收起手機。

商言言跑到麵前：“姐姐你過去，言言給你拍。”

“也行。”

宋問盞把手機給他，走了過去。

本來也不是很拍照，拍兩張留作紀念就行了。

宋問盞見雪人鼻子掉了下來，彎腰撿起，重新給它嵌上。

弄好後，宋問盞站在雪人旁邊，剛一轉過頭，卻發現原本站在那裏的小荷包蛋，已經換了他爹。

四下看了看，小荷包蛋不知道去哪兒了。

商則寒淡淡道：“言言去洗手間了。”

宋問盞側理了理頭發：“哦。”

往前走了一步：“那你把手機給……”

“我給你拍。”

宋問盞：“……”

他會嗎。

就在宋問盞遲疑間，商則寒已經拿起了手機。

宋問盞清了清嗓子：“你隨便拍兩張就行，反正……”

反正也沒什麽過高的期待。

商則寒沒說什麽，隻是抬眸看，眼神示意站過去一點。

宋問盞往雪人旁邊靠，微微歪著頭，角揚起，比了一個耶的手勢。

很快，便道：“可以了。”

這時候，後有小孩子在打雪仗，雪花在空中飛濺。

宋問盞忍不住了脖子，偏頭看過去，驚訝過後，臉上又揚起了笑容。

那些都是和小荷包蛋差不多的小孩子，三三兩兩的跑在一起，看上去溫馨又好。

給這個冰天雪地般的世界，平添了幾分熱鬧與快樂。

宋問盞看著他們跑走後，緩緩收回了視線，雙手捧在麵前，哈了一口熱氣。

在看向商則寒時，卻發現他正好放下手機。

宋問盞走了過去，朝他出手：“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商則寒視線落下，隨即出手，將的握在了掌心裏。

宋問盞：“？”

道：“不是，商先生，我的意思是讓你把手機給我。”

商則寒道：“你不是冷麽。”

宋問盞手指不自覺的了一下：“我……”

“堆雪人不戴手套，你不冷誰冷。”

宋問盞無話可說。

出門時還特意讓言言把手套戴上，到自己說，卻給忘了。

最主要的是，堆雪人的時候，完全沉浸其中，一點兒也沒覺冷。

商則寒牽著的那隻手，放進了大口袋裏。

宋問盞見狀，忍不住小聲道：“我現在總算會到，什麽做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了。”

商則寒沒明白的意思：“什麽？”

宋問盞一本正經：“沒什麽。”

他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後，宋問盞道：“商先生，言言回家了嗎。”

商則寒道：“不知道。”

接著，他又說，“另一隻手。”

宋問盞下意識的把手了過去，等被他溫熱的手握在掌心時，才反應過來，這也太……會了。

也越發的好奇，言言的媽媽，為什麽要和他分手了。

回去的時候，宋問盞不聲把手了出來，同時不忘找著借口：“我看看明天還下不下雪。”

商則寒神不變，緒也沒有一一毫的波。

宋問盞打開了天氣預報，顯示明天有小雪。

看完天氣，又不自覺的點開了相冊。

看到手機上的那一張照片時，愣了兩秒，又連忙往後翻著。

直到翻到了給小荷包蛋拍的那幾張，宋問盞才終於確定，這些就是商則寒給拍的。

沒想到商總還有藏技能啊，拍的居然這麽好。

回去之後，宋問盞窩在沙發裏，專心的給照片調著濾鏡參數。

商則寒給拍的每一張都很有好看，抓拍的那幾張，也完全不糊，甚至很有意境。

宋問盞調完自己的照片，視線落在了那三個雪人的上麵。

正好差一張，湊九宮格整了。

於是便加了進去。

至於小荷包蛋的，想了想還是算了，萬一被人認出來就麻煩了。

添加完照片，宋問盞又配了個雪人的文案，點了發送，然後去陪小荷包蛋拚樂高。

等到了晚上睡覺時，再點開手機，發現已經有99的讚和評論。

評論無非是誇好看，漂亮的。

其中還夾雜著一兩條，讓推薦攝影師的。

宋問盞見狀，角揚了揚，回了個：私人攝影師。

退出朋友圈，看到唐棠給發了個消息。

唐棠：【你照片該不會是商則寒給你拍的吧？】

宋問盞：【這也能看得出來？】

唐棠：【你那臉上的笑容都要溢出屏幕了，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對象拍的。】

宋問盞：【……】

臉不由得泛紅，劈哩啪啦的打著字。

宋問盞：誰跟他談了，我那是……

宋問盞看著這句話，手指停頓了下，又默默刪除。

想起最近這段時間和商則寒的相，確實是越來越超出合作範圍了。

宋問盞不聲的換了話題。

宋問盞：【你什麽時候出院？】

跟唐棠聊了一會兒後，宋問盞放下手機，看向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商則寒似乎是察覺到了的視線，側眸看了過來。

宋問盞對上他的目，愣了兩秒才回過神，拉開被子鑽了進去：“我睡了，商先生晚安。”

躺在床上，滿腦子想的都是在瑞士的那些事。

明明記得，那時候沒有談過，可怎麽就……

如果真是十一說的那樣，欠了債，所以那個人才一直在找，那該怎麽辦？

宋問盞越想越煩，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這時候，商則寒的聲音傳來：“床上有刺？”

宋問盞：“……”

沒了靜。

商則寒起，關了書桌前的燈，走到旁邊躺下。

黑暗中，宋問盞雙手拽著被子的邊緣，把臉了出來，眼睛眨了眨，小聲道：“商先生。”

男人聲音淡淡的：“嗯？”

宋問盞卻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默了默才開口：“晚安。”

“你說過了。”

“啊？”

商則寒手，把拉進了懷裏。

他道：“睡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