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歎息一聲,“好!”
師父說過,這一路肯定會很難,起初他以為師父隻是說說,並不理解他口中的艱難是什麽。
如今看來,他要修行得更加強大才行。
錦朝朝離開清寧的院子,迎麵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傅霆淵擔心了好幾天,“言媽不讓我進去,朝朝你這是怎麽了,我都擔心死了。”
他看著錦朝朝服上的跡,心疼的眼圈都紅了。
明明傅家已經很強大了,可還是保護不了。
錦朝朝被人抱著,隻覺很安心,“沒事了,一些小狀況,如今全部解決。傅霆淵我累了,你抱我回去休息吧。”
這會兒疲倦得不行。
傅霆淵用公主抱,將抱起來,大步往房間裏走去。
錦朝朝躺在床上,握住傅霆淵的手,也是心疼得很,“讓你擔心了。”
這些天傅霆淵也沒休息好,眼睛裏盡是紅,臉上的胡茬都泛著青,人也頹廢了很多。
傅霆淵握住的手,“快休息,我陪你!”
他輕輕地著白皙的臉頰,整整八天的時間,明知道有危險,他卻不能為做點兒什麽。
就覺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他。
家裏不止是他擔心,老爺子和傅小安等人也都每天過來問候。
仿佛不在,大家都沒了主心骨。
錦朝朝拍了拍床邊的空位,“那你也躺下,我們一起休息。”
傅霆淵躺在邊,把抱進懷裏,兩人這才安心眠。
這一覺睡了好長時間,到第二天早上。
錦朝朝醒來傅霆淵已經不在了。
穿戴整齊才從院子裏出來。
傅家一家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
“嫂子,終於能看到你了。下次你去做事,一定要告訴我們,不然大家都擔心你。”傅小安挽著的胳膊撒。
錦朝朝拍拍的手,“我可是很強的,通常的小事都能解決,所以大家也不要再擔心我。”
司冥夜上前,抱住的另一隻胳膊,“姐姐,大家不僅擔心你,還很想你呢。”
錦朝朝他的頭,“我知道了,那你想我可是有什麽事找我?”
司冥夜連忙紅著臉搖頭,“哪有,就是想你了。”
大家被司冥夜的樣子給逗笑了。
吃過早飯,錦朝朝去了趟祠堂。
在的畫像前,點燃香,跪下祭拜。
片刻後,從畫像中飄出來,滿臉沉地瞪著,沒好氣道:“丫頭,你幹的好事。”
錦朝朝訕笑一聲,覺得理虧,笑著道:“那個張八真的找爺爺麻煩了?”
盤坐在半空中,衝翻了個白眼:“那是自然,你爺爺那會兒還是個孩子。張八知道被騙以後,找不到你人,就拿喬家撒氣。你當真是捅了好大的簍子。好在你太爺爺的哥哥,也就是喬致震是個有出息的,不然喬家的日子不好過。”
錦朝朝心虛,“當時況急,我也是無可奈何。我錯了!”
想不到在時空中做的事,都作數。
同時也預示著,時空中的生死也生效。
如今還是很擔心清寧,一個強者的長之路並不好走,需要經曆無數磨難,曆經無數生死。
他未來的路,隻會更艱難。
喬家的長輩做夢都沒想到,會被這個重孫給坑慘了。
手了錦朝朝的頭:“也罷,好在你平安回來了。這次索被你影響的人不多,造的麻煩也不大。喬家早些年因為戰爭都犧牲在戰場上,世的財富也被瓜分。按照原來的喬家曆史,喬致震這一脈在戰爭中都死了,但因為你的影響,如今留下一位後人。可惜了,他疾病纏,怕是也活不了多久。你且去尋到他,為他治病,算是還了你這位祖宗的恩。”
錦朝朝連忙答應,“是,我這就去尋。,你可知他在哪?”
“當年長沙起了戰事以後,喬致震的夫人帶著最小的兒子回了臨安老家,也就是那一脈留下的後人,你可以回臨安老宅打聽。”
錦朝朝了然,之後看向問道:“你以前從不允許我問爺爺和父親還有母親的事,如今是否能跟我說說?”
“沒什麽可言,當年世中,你爺爺選擇了守護百姓,用他的生命守住了一座城。你父親和母親是最早那批科學家,為國家奉獻了生命,連一片首都沒留下。你隻要記住,他們都是英雄。”
錦朝朝抿,默默低頭,“我知道了。”
從那出來,錦朝朝坐車出門。
對言媽道:“安排行程,明天去一趟臨安。”
“去臨安做什麽?”
“我要去一趟喬家的老宅,尋一個親戚。”
“喬家的親戚?喬家還有後人?”
“先前回到過去,誤打誤撞改了喬家人的命運,告訴我,喬家留有唯一的後人,還重病纏,需要我去救他一命。”
言媽立刻打電話,讓私人飛機那邊安排。
錦朝朝來到店鋪,拿出手機,這才開始查看關於陸淮知的事。
司助理把原視頻公開,且讓路淮知資助的那幾個小孩出席記者招待會,允許記者們當麵提問。
原視頻裏,都是一些記者引導孩子們說出一些誤導觀眾的話。
再加上孩子們出席記者招待會,當麵作證。
關於陸淮知的謠言不攻自破。
之前憤怒咒罵陸淮知的,紛紛道歉,解約的代言和影視也重新找回來。
陸淮知在這次實踐中,到巨大的傷害。他麵對的道歉全部接,但是對於已經解約的代言,全部無拒絕。
並且他回到公司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公司解約。
剛好他的合同快要到期,就算解約,也不會有巨大損失。
他想宋老大對他下手的原因,也有合同到期的因素。
要知道陸淮知已經為喬家賺夠了錢,合約一到期,他肯定要自立門戶。
喬家人既然留不住他,就想要把他毀掉,當真是惡毒至極。
看完關於陸淮知的事,錦朝朝再次問道:“打電話問問醫院那邊,甌子霖的況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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