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腸毒把下山之後的事跟刀疤臉詳細的說了一遍,當聽說賀安用釘頭七箭的時候他都懵了,眼睛瞪得老大道。
“現在還有人懂這種法?”
穿腸毒苦笑一聲道:“這算什麽啊,你是沒看到當初他跟道陀集團戰鬥的時候,那法用的目不暇接,一人集百家之長!”
刀疤臉吧嗒吧嗒,也是一臉慨道。
“這才多年啊,國就已經有如此恐怖的年輕人了?那些巡察是怎麽做事的,這種人才還不趕招攬過來?”
一旁的賭鬼聞言撇道:“招攬進來?那你可是太小瞧那小子了。”
“雖然我隻見過那小子兩次,但是也能看得出來他是那種無法無天的格,做事不計後果,無組織無紀律,你覺得這種人會為自己套上枷鎖麽?”
刀疤臉聞言更興趣了,嘿嘿笑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已經很多年沒遇到這麽好玩的年輕人了。”
“等有機會,我一定得去看看。”
賭鬼聽後嘿嘿笑道:“別說我沒提醒你,那小子的手段非常邪門,千萬不要被他近。”
“要不然被他弄到了你的品,躲起來就拜你,怕不怕?”
刀疤臉聽後卻是滿不在乎道:“你們兩個都沒事,我會出事?”
賭鬼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願意了,噌的一下站起道。
“老鬼你說什麽?”
“你耳朵聾啊,自己沒聽見啊?”
“我看你是皮子了!”
“哎呦,長能耐了,一個下山被後輩差點弄死的人,跟我說話這麽放肆?”
穿腸毒聽後眼角搐,再次喝了一口烈酒道。
“你這個打擊麵有點廣啊。”
“什麽打擊麵廣,我本來說的就是你倆啊!”
聽到刀疤臉這麽說,穿腸毒也忍耐不住了,直接起怒吼道。
“賊子,死!”
......
泰國,基地。
指揮室的眾人紛紛被收影之中,至於他們的靈魂,此刻正在萬魂幡滋養。
而沒了指揮者,基地的眾人頓時為了一盤散沙。
社君三人分頭行,橫掃整個基地,如無人之境。
賀安則在監控室看著這一切,等到社君三人清理掉所有人後。
以賀安為中心,一黑暗仿佛水一樣湧出,頃刻間就覆蓋到了基地的所有地方。
隨後那些就被一雙雙大手拖黑暗之中。
魃爺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嗯,不錯,你這關於影的運用越來越練了。”
賀安聽後笑道:“那也得多虧魃爺啊,您這影的能力還真是好用。”
“哈哈哈哈,我哪會什麽影之力,這也隻是當初一位老朋友送給我的而已。”
魃爺說這些的時候格外張狂,聽他這語氣就知道,他那位‘老朋友’應該不是自願把能力借給他的。
等著把所有都收其中後,賀安宣布基地全麵封,等到那些魂在萬魂幡恢複神誌後再重新啟。
賀安坐在椅子上,魃爺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的長速度很快,但距離【境】還是有一段路要走。”
“就跟金甲踏不化骨一樣,修行者踏【境】也需要機遇或者頓悟才行。”
賀安聽後點點頭,隨即再次問道。
“那魃爺你的【境】是怎麽練的?”
關於魃爺的【惔焚境】賀安也隻是見過一次,就是對付薑伯時候用的。
隻不過魃爺這種級別對於境的掌控力是非常恐怖的,以至於那時候隻有那到了惔焚境的恐怖,賀安卻並沒有什麽。
“我的境?我的境你們學不會,我先天便會,也跟我的本命神通有關係。”
魃爺的聲音多有些凡爾賽,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可卻有人出生就在羅馬,魃爺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賀安聽後聳聳肩道:“是不是我學的太雜了?”
思索間,他直接把薑伯的靈魂喚了出來。
作為萬魂幡中唯一完全掌握【境】的人,賀安想要跟他好好聊一聊,說不定就能給自己什麽靈呢?
薑伯此刻的態度無比恭敬,他的子就站在他後,二人背靠背,同時開口道。
“主人!”
男音同時響起,聽起來多有些古怪。
“薑伯,你的境是如何學會的?有什麽心得經驗麽?”
聽到賀安的問話,薑伯也沒有瞞,講述起了自己是如何到【境】的門檻,又是如何修煉【三生境】的過程。
“主人,我覺得所謂的【境】其實就是修行者追求的大道現。”
“我這一生都在躲避差,為自己續命,尋求仙的方法。”
“我想要的,就是活著!”
“而我之前的狀態,一直介於生與死的臨界點,加上每三個月就要躲避一次差,次數多了,我也就從他們上到了一冥府的氣息。”
“這讓我開始思考回轉世,久而久之,就讓我領悟到了一回的氣息!”
“不過回太過龐大了,我所能領悟的,也就隻有那麽一最微弱的氣息,轉世!”
“於是我借著這氣息悟出了【三生境】。”
“原本我想的是用這【三生境】來逆轉,讓我本消失,隻存在過去或者未來,這樣‘現在’的我就永遠不會被找到,不會被殺死。”
“可惜,我最後還是失敗了。”
說到這裏,薑伯扭頭看向魃爺歎息一聲道。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都是虛妄。”
賀安聽後卻是眉頭輕挑,【境】是一個人追求大道的現?
那自己追求的是大道是什麽?
或者說,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麽?
仙麽?
不,這點肯定不是賀安最想要的。
因為他從出世開始,就從來不在乎那些所謂的因果業力。
這些可都是想要仙之人最為避諱的。
他從頭到尾,追求的隻有一點,念頭通達!
那自己應該怎麽去領悟【境】呢?
賀安撓撓頭,不由慨一聲。
“哎,修煉這麽多年,竟然連【境】的門檻都沒到,我還真是愚笨啊。”
薑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