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回到房間之後,江淮幫陸舒去臃腫外,又哄著人喝了兩口水才讓安穩睡去。
睡在陸舒邊的時候,江淮有一種奇異的安全,山中的夜靜謐清冷,而陸舒邊永遠暖和舒適,像被一朵雲包裹,於是收起所有尖銳的棱角,守護一夜的夢。
江淮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說上午帶陸舒去摘橘子,就真的在早上八點鍾所有人都沒醒的時候把陸舒從床上拉起來去洗漱。
陸舒因為年之後長期睡眠不良,所以多有點起床氣,被醒的時候皺著眉,怎麽看都是不開心的樣子,完全沒有一覺醒來看見喜歡的人就睡在邊的溫馨。
清晨的山中冷得厲害,陸舒因為沒睡醒所以醒來的時候自忽略了看到喜歡的人睡在自己邊的幸福。
清晨的橘子園裏沒有人,隻有帶著笑意的江淮牽著不大高興的陸舒。
"我錯了。"陸舒不不願地跟在江淮後說。
"什麽?"江淮不明所以,回頭看他。
陸舒打了個哈欠,說:"我不該讓你帶我來摘橘子,我好困。"
江淮一手牽著,一手拿著從工作人員那裏拿的剪刀和紙袋,笑著問:"那怎麽辦?我們下午就回去了,上午不來就沒機會了,我看他們都得睡到下午。"
江淮單純地將的話放在了心上,但是陸舒實在困,也沒有非要摘橘子的執念,昨天的話也是隨口一說,沒有非要山中風,和江淮站在橘林的口,用早起不大靈的腦袋想了想,然後懵懵地從江淮手裏拿過剪刀,走到離最近的樹旁象征地選了一個最大的橘子剪了下來。
"驗過了,覺很好,好了,我們現在回去補覺吧。"陸舒笑瞇瞇地把自己不怎麽心挑選地橘子遞到江淮麵前,明晃晃地開始耍賴。
江淮拿一點辦法都沒有,他隻覺得陸舒可,耍賴也可,不講理也可。
最後陸舒如願以償地拉著江淮回房間開始補覺。昨天晚上喝酒喝到深夜,回來的時候意識已經不是很清醒了,但今天不一樣,今天陸舒是完全清醒的狀態,被江淮抱在懷裏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陸舒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陸舒背對著江淮躺著,這讓多了些自在。
"我這樣你會覺得我很不懂事嗎?明明是我想去的,你都帶我去了,我又要回來。"陸舒半張臉埋在被子裏,聲音悶悶地說。
"當然不會。"江淮輕輕笑了一下,他說,"誰會和一隻小貓咪計較呢?"
陸舒聞言轉過來看著江淮,眼睛瞪得圓圓的,"什麽小貓咪?你把我當小貓咪嗎?"
江淮於是笑得更開懷了,故意逗:"嗯,無法無天的小貓咪。"
"什麽啊?我才不是。"陸舒有些不大高興,於是江淮將抱得更了些。
"你就是我養的一隻小貓。"江淮說,"我的小貓才不需要懂事,我隻要自由自在的,隨心所地生活。"
"嘁。"陸舒被江淮抱著,下枕在他的肩膀上,聞言撇了撇,但是笑意卻從眼睛裏溢出來,聽得懂江淮晦又別扭地表達的意。
"好了小貓,睡吧,剛才不是還說困。"江淮稍稍鬆開了一些,安地吻了吻的,"睡吧。"
陸舒"嗯"了一聲,安心地被江淮抱在懷裏,不知不覺間就沒了意識。
從小到大,陸舒都很喜歡江淮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很明顯的冷冽氣味,是冬天融雪時才會有的說不清的味道混合江淮上淡淡的洗香味,沒有人在江淮上聞到過這種混合的味道,除了陸舒。
說不清是江淮這個人還是這種味道更讓陸舒安心,總之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其他人也都起了,一起在前臺辦理了退房,簡單吃了個飯就開車回了N市。
回去的路上照舊還是江淮開車,餘州坐在副駕駛,陸舒和趙蔚然坐後座,不同於來時的疲憊與安靜,回去的時候車上熱鬧得不得了,趙蔚然和陸舒直接在後座開起了茶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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