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急匆匆的衝進校長室,孫校長正在和傅川說話,不住的賠笑。
分明傅川在學院學習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有這人,還是蔡老師後來提醒,說傅氏定的繼承人傅川是星熠出來的學生,孫校長才的把人請來。
“校長!南意的琴被人手腳了!”
陸寧二話不說,把琴放在辦公桌上,又覺得傅川說話有力度,不住的解釋道:“這孩子的曲子也被人掉包了,琴也被人為損毀了,這分明是有人蓄意為之!”
傅川饒有意味的挑眉:“向來得利者就是為之者,你的意思是,徐歡陷害了你口中的南意?”
話這麽一說,孫校長臉一變,立刻對陸寧喊道:“陸寧!你還有沒有規矩!沒看到我正在和傅總聊天,還不快出去!”
陸寧咬牙,爭辯道:“南意的琴技很好,這次的金獎勢在必得!我也是為了咱們學院考慮!校長!我要求重賽!”
“重賽不是你說了算!趕出去!”
孫校長不住的攆人。
傅川見狀,笑嗬嗬的起請辭,孫校長留不住,把人送走之後,回一把將門重重的摔上,對陸寧訓斥道:“陸寧!你還想不想幹了!”
陸寧不可思議:“校長!這不公平!”
“什麽公平不公平的!”孫校長全然不理,“你知道傅川這次來是幹什麽的!他是來考察的!學院的新辦公樓還要不要了!你胡鬧什麽!”
“我沒有胡鬧,是這件事太……”
“夠了!”
孫校長已然覺得傅氏的注資懸了,將火全都發到了陸寧的上,拍案道:“我告訴你陸寧!要是傅川取消投資!要麽你離職!要麽南意退學!你看著辦吧!”
陸寧麵如土,死死的攥著那把琴。
而傅川離開教學樓後,瞧見迎麵而來的南意,那人無視了他,徑直路過。
傅川蹙眉,一把攥住南意的手腕,斜昵道:“南意,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
南意眼角紅,齒關割:“果然是你幹的!”
“我什麽都沒做,是你技不如人。”傅川嘲諷道,“你就這點兒本事,真是太讓我失了,還以為能勾搭上我舅舅的人很厲害呢。”
南意甩開他的手,一字一頓的說道:“若論技,我不會輸給任何人!”
“可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有技,就能如願以償的。”
傅川微微俯:“南意,隻要你現在肯回頭,離開顧西洲,回到我邊,我保證你一路可以殺到國賽,甚至讓你去國際上比賽。”
南意抬著下,氣極反笑:“求你?我放著顧西洲不求,你讓我求你?”
傅川笑的意味深長:“嗬,我舅舅的格我最知道,他隻喜歡求財的人,求財的人最省事,至於求未來,求仕途的人,他會嫌煩的。”
南意臉慘白,幹脆掏出電話來打給顧西洲。
電話打不通。
攥著手機,頭皮發麻!
對於南意的走投無路,傅川並沒有毫的痛快,他倒是更痛恨了,痛恨南意第一時間打給顧西洲,把他當自己的靠山!
他恨南意這副依賴顧西洲的模樣!
“嗬,我告訴你,我舅舅昨天上午就回國了。”傅川按著南意的腦袋,字字迫,“隻是他去了江城,這些事,你不知道吧。”
南意臉慘白,眼底一閃絕。
“別以為他隔三差五的給你顆糖吃,就是把你放在心上了。”
傅川的架勢儼然勝券在握:“你就是個玩意兒,別忘了,你姥姥還在我手裏,把我了,別說我舅舅到底是不會向著你的,就算是,他把我大卸八塊了又怎樣,也換不回你姥姥的命。”
說罷,他笑著離開。
南意渾激,這個畜生,天殺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