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已婚,隨夫姓......
江北辭的拳頭下意識的握了握,冷聲問:“喬以前什麽?”
“這個...暫時還沒查到。這個喬觀瀾份神,隻能查到明麵上他手底在海外運營的幾個公司,但那應該並非他的主業,對喬的信息保做的也很好。”
“繼續查下去。”
“是。”
魏洲抬眸看了一眼江北辭,片刻猶豫後,終是開口忍不住提醒:“辭爺,原本我也覺得喬醫生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可現在查到的資料卻顯示已婚。若真是太太的話...活著又怎麽會嫁給別的男人?”
江北辭幽深的眸一沉,聲音寒如冰,“不會嗎?”
當初跟陸放背著他親親我我,兩人恨不得形影不離。
其實更想嫁的人,是那發小陸放吧。
四年過去,江北辭仍舊清晰的記得,葉南吱對陸放親口承認——
“我不喜歡江北辭,嫁給他,隻是因為爺爺。”
隻那一句,足以令江北辭即使在葉南吱死後,也不曾釋懷和諒解。
魏洲心中歎息,嗐,太太人都死了四年了,辭爺提起這些,卻還是一臉怨恨偏執的樣子。
何必呢。
執念太深,病的不輕。
魏洲怕主子想不開,岔開話題匯報工作:“對了辭爺,這周六華世置業的趙總請您吃飯,我還沒回複,您去嗎?”
周六。
江北辭目落在辦公桌上的日曆上,這周六日期上畫了個紅圈。
葉南吱的祭日。
死後這四年裏,江北辭不見得經常回寒城,可葉南吱的祭日,他一定會準時到,從未忘記過。
“這周六的飯局一律推了。”
“好的,辭爺。”
——
談完事,魏洲剛準備離開辦公室。
江北辭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電話裏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是江渣男嗎?”
江渣男?
江北辭臉一黑,冷道:“我不是。”
對方又詢問:“那您的手機尾號是不是7294?”
“是。”
“那江渣男就是你了!你好江渣男,你的同城閃送到樓下了,麻煩你下來取一下!”
“......”
江北辭麵若冰霜的掛掉電話。
魏洲一愣:“辭爺,怎麽了?”
“樓下到了一份閃送,你下去看看怎麽回事。”
——
十分鍾後,魏洲從樓下大廳的閃送員手裏,接過一個快遞盒,上了電梯。
快遞盒閃送單上沒有寄件人的信息,隻有收貨信息。
收件人:江渣男。
“......”
這人膽子真!竟敢罵辭爺是江渣男!
魏洲開了眼界,越發好奇這神的快遞盒裏裝著什麽東西。
魏洲是抱著快遞箱進辦公室的。
“辭爺,領回來了,不知道哪個家夥給您寄的,寄件人信息都沒有。”
魏洲將那快遞盒放在辦公桌上。
江北辭拿了把軍工小刀,是上次劃破他車胎的那把。
他覺得這刀用著順手,鋒利、夠快,所以隨手用來拆東西。
就在他要拆快遞時,魏洲驚了一下。
“辭爺!這裏麵該不會是炸彈吧!”
江北辭臉沉的不行,冷了他一眼。
就算是炸彈,也還有拆彈時間,有辭爺在,他怕個屁。
辭爺曾經可是站在全球巔峰的頂級拆彈專家。
這麽一想,魏洲立刻不慫了。
江北辭拿著那把軍工小刀,劃開了快遞盒上的塑封。
將快遞盒裏的東西倒在辦公桌上。
一袋麻辣架、一盒山楂、一瓶酸黃瓜。
“......”
沉默了三秒。
看到這三樣東西,魏洲想到曾經在網上刷到的段子。
有些尷尬的看了眼江北辭。x33xs.
江北辭蹙眉問:“這什麽意思?”
“這...不知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說。”
“麻辣架的意思,是辣。”
“......”
“山楂應該是說第一眼看上去人模人樣,細品很渣。”
江北辭周的寒氣,越來越重,男人眉心也蹙的越來越深,“酸黃瓜,又是什麽意思?”
魏洲支支吾吾的開口:“辭爺,您看這酸黃瓜的形態....”
又小又短又....。
江北辭的臉,徹底黑了!
魏洲明顯覺辦公室裏氣低的不行,殺氣騰騰!
這哪個家夥能這麽筍!
竟敢諷刺辭爺是又小又短又還渣的垃圾!
快遞盒裏,還有一張信封。
又是跟上次一樣歪歪扭扭的漢字!
“第二份大禮,吃的開心,別ye著哦!”
‘噎’字筆畫太多,太難寫,對方用拚音代替了。
後麵還畫著一個做鬼臉的表包。
魏洲一看,角了:“這不會真是個小學生吧!怎麽跟稚鬼似的!”
江北辭冷哼:“給你三天時間,給我把這個家夥找出來!”
“是,辭爺。”
魏洲冷汗直冒。
這惡作劇的稚鬼,真的把辭爺給惹怒了。
劃車胎也就算了,罵辭爺短小,這誰忍得了,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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