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蕭夜纓已經商量好了,要跟裴經賦維持表面的和平,尤其是得盡快取得裴經賦的信任。
所以他們兩個,不得不一唱一和。
蕭夜纓馬上笑臉盈盈的拽著裴經賦的胳膊,“老爺,我看阿修,可比之前懂事多了。”
裴經賦就這樣看著,角微微了,“先進去吧。”
對于裴越修態度的突然改變,他心里其實是有疑的。
以前裴越修見到他出現,哪里會這麼客氣,這一次好像是專程等他過來的?
幾個人朝著屋走去,裴越修安靜跟在裴經賦的邊。
他神平靜的解釋著,“這家酒吧完全是按照這一代年輕人的消費習慣而設計,還設有專門的人卡座。我相信,這是一次非常有意思的嘗試……”
聽著裴越修在介紹著酒吧的布局,裴經賦的眼眸犀利的掃了酒吧一圈。
他發現,屋的裝潢基本采用現代簡約風格,整調偏向白。
加上酒吧里璀璨的燈,看起來的確,有那麼幾分意思。
裴經賦步伐沉穩的在酒吧走了幾步,巡視了一圈,“中間的舞臺如果能稍微大一些,過來看節目表演的人就不會覺得擁了。”
裴經賦說完之后,又轉頭看向了裴越修。
裴越修在他旁邊點了點頭,“想不到,爸的想法難得跟我一樣。其實我也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在舞臺的兩邊還留有半米沒利用的空間。”
說完,裴越修又眼神專注的看了裴經賦一眼。
裴經賦輕輕的哼了一聲,“你向來有自己的個還有風格,怎麼這一次居然跟我想法一樣?”老狐貍果然是老狐貍。
裴越修表現的太過迎合,反而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過,裴越修眼神淡然的看著裴經賦,“您過去總是說,我們之間雖然是父子,可想法上卻缺乏默契,以至于很多時候您都沒辦法信任我。我做了反思,或許應該尊重一下您的意見。”
裴經賦微微皺了皺眉頭,一時間很難判斷裴越修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他略帶嘲諷的笑了一聲,“你就老實跟我說吧,是不是又在打什麼主意?”
否則按照裴越修的格,那麼狂妄又自以為是,也不可能在他面前有任何的低頭。
裴越修搖了搖頭,“或許因為我們之間一直沒有共鳴,我想沉靜下來聽您說話了,您反而很難相信。”
裴經賦依舊沉默。
“不信拉倒。”裴越修原本平靜的臉上,閃過一不悅的緒。
這時候,蕭夜纓馬上抓住裴經賦的胳膊,語氣溫和的勸說:“老爺,我看阿修難得這麼懂事,他說的也有些道理。你們父子之間缺乏通,才會造互相漠視的局面。”
站在裴越修邊的白清嫻,看著裴經賦也假裝幫助裴越修說話,“裴總,阿修的確是個非常有個人風格的人,但他能那麼費盡心思聽您說話,說明他真的很想修補跟您之間的關系。”
裴經賦一臉的深沉,一時間沒有說話。
至于裴越修,到底是不是想跟他示好?已經非常明顯。
可裴越修的目的是什麼?他還沒有清楚。
白清嫻看著裴經賦不說話,馬上又說:“裴總,您看看外面那兩只舞獅,他們也是阿修特意派人請過來的,僅僅因為知道您會喜歡……”
沒等裴經賦反應過來,蕭夜纓非常不客氣的瞪了白清嫻一眼。
因為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心思單純,設地的為人著想,可是最清楚像白清嫻這種佯裝清純的人,背后往往是最不堪的。
“白小姐?我想裴總對阿修有什麼看法,他最清楚,用不到旁人在旁邊指手畫腳。”
白清嫻看出蕭夜纓眼底的敵意,馬上裝作有些恐懼的說:“夫人,我只是表達我的想法,應該沒惹您生氣吧?”
表現出來的樣子,尤其的楚楚可憐,好像生怕會被蕭夜纓欺負一樣。
裴越修溫的拍了拍白清嫻的手,“沒事,小媽就是這種格……”
裴經賦看著蕭夜纓的確有刁難白清嫻的意思,一臉不悅的咳嗽了一聲,“你說兩句。”
得到裴經賦的暗示,蕭夜纓眼神有些狠的瞪了白清嫻一眼,隨即又挽住了裴經賦的胳膊,“老爺,我自然是聽您的。”
這時候,裴經賦的眼神看著不遠正在舞獅的那幾個人。
他們舞著手上的獅子,做出攀爬跳躍的作,正在爭奪一個彩球。
附近的賓客看了,也發出一陣一陣的歡呼聲……
一時間,裴經賦的視線被吸引了過去。
裴越修看到,站在裴經賦的邊沉聲解釋:“這舞獅隊是我專門從城西一個破舊劇院里面請出來的,不知道您喜歡不喜歡?”
畢竟想看到舞獅,除非在名俗很濃的小地方才有了。
裴經賦握著權杖的手轉了轉,眼神依舊停留在舞獅子的人群那邊。
他咧笑了笑,“這次的安排算你有心了。”
從他回國那麼久,裴越修這個轉變讓他有些意外,他的心算得上是愉悅的。
舞獅子的節目繼續上演,裴經賦父子陪著邊的人坐在了附近雅座上,安靜的欣賞著。
阿肆一邊賣力演出,視線偶爾飄向裴經賦跟裴越修的位置。
他現在有些迷糊,裴越修顯然是跟白清嫻在一起,那裴經賦為什麼又帶著蕭夜纓?
裴越修跟蕭夜纓之間,又存在什麼瓜葛?
一時間,阿肆并不了解。
偏偏這會,他不能靠近他們邊聽,看起來只能見機行事……
獅子舞到高,兩只獅子分別來到酒吧主人面前,為他們送上一杯茶。
這時候,阿肆跟著前邊舞獅子的人,手矯捷的朝著裴經賦父子靠近。
裴經賦跟裴越修看著他們靠近,角都帶著公式化的笑容。
“喝了這杯茶,酒吧開業的活就要正式開啟了。為了我們的生意,爸可要賞我臉。”
裴越修看著裴經賦臉上帶著笑意,暫時稍微的放心。
裴經賦端過那獅子遞過來的茶,更是笑得合不攏,“有意思,今天這個節目我在國外好幾年都沒看過了,的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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