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安意識到來者不善,淡淡說道:“不用了,我的車很快來了。”
“好歹也是孟梟的小朋友,那也等于是半個自己人了,怎麼能讓你在外面干等著?讓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是孟家招待不周呢。”
葉馨然的語氣輕描淡寫,朝著一旁的人使了個眼。
“還不過去,請這位小姐上來,指不定以后就是咱們孟家的,還不尊敬一些?!”
怪氣的一番話,顯然是鐵了心要教訓顧安安一頓。
顧安安的眉頭皺起,退后一步,直接避開了黑人過來的手,“我想葉小姐誤會了,我跟孟公子沒有什麼關系。”
“是嗎?”葉馨然說道:“現在是沒什麼關系,說不準以后就有了呢。”
“那以后也更不可能有。”顧安安冷冷朝著看去,一雙眸子漂亮又帶著冷靜,“我已經結婚了。”
葉馨然一愣,“你結婚了?”
說著,視線就朝著顧安安的手上看去。
顧安安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跟霍司霆結婚的匆忙,雖然領了結婚證,但是并沒有戒指。
繼續說道:“葉小姐如果還不放心,盡管去查我的名字,顧安安,現在京州你隨便找個人打聽,應該不會不認得我。”
“顧安安?”葉馨然挑了挑眉。
果不其然,旁的黑人一愣,顯然是聽說過顧安安的名字,湊過去在葉馨然的耳邊說了什麼。
葉馨然的眉頭先是皺,接著舒展開來。
“看來還真是一個誤會,顧小姐,是我冒犯了。”
顧安安皮笑不笑,“葉小姐知道冒犯了就好。”
轉要走,卻又被葉馨然住。
“顧小姐,既然是一個誤會,也總要給我一個賠罪的機會吧?隔壁就是咖啡廳,我們喝一杯?也算是個朋友。”
顧安安知道葉馨然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哪怕知道了自己的份,也要再三試探才能放心。
招惹上了一個孟梟已經是麻煩,并不想再招惹一個葉馨然。
當兩
個人一同出現在咖啡廳,自然引起了不人的注意。
顧安安打扮得簡單,比不上葉馨然一黑長,材凹凸有致,火辣又.,不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的上。
也坦然之,攪了攪咖啡說道:“我聽說阿梟了傷,特地從港城趕過來,在京州沒認識幾個人,如果顧小姐不嫌棄,我們可以當個朋友。”
顧安安笑了笑,沒有借的話,“不敢高攀。”
“呵呵,高攀嗎?顧小姐謙虛了,如果不是因為我跟阿梟青梅竹馬,我母親對孟老爺子有恩,也不上我高攀孟家呢。”
顧安安不太想跟葉馨然多聊。
這個人,看著一張蛇蝎人的臉,語氣也是咄咄人,夾槍帶棒。
比起葉琳娜的白蓮花,雖說走的是不同路數,殺傷力都極大。
“葉小姐,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我已經是結婚的人了,你誤會一時還可以理解,何必誤會這麼深。”
“你也知道,男人嘛,很難說,我知道阿梟一向喜歡干凈的人,但是他這人想一出是一出,你說,萬一呢?”
顧安安皺起眉來。
什麼一向喜歡干凈的人?提起自己結了婚,是為了告訴葉馨然,自己已經有了家庭,不會被孟梟隨便干擾。
結果在眼里,反倒是自己不夠干凈了,不是因為自己想撇清關系,而是結了婚的份很大可能不了孟梟的眼睛。
顧安安站起來,“我原本以為跟你坐下來,是可以好好談話,但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葉馨然皺了皺眉,“你要走?”
“不走,難道要跟你留下來討論人生哲理,詩詞歌賦嗎?”
“葉小姐,我之所以還這麼稱呼你,是因為尊重禮貌。但是這種事,講究的是相互的。”
“可惜,我看葉小姐很排斥我的存在,那大家也只好說再見,否則繼續說下去,我這一杯茶要直接潑你臉上。”
葉馨然一愣,眼神劃過了一抹怒意。
“顧小姐,
我好歹也是孟梟的未婚妻,作為他未來的妻子,對他邊的人多提防一點,難道還有錯了嗎?”
“錯,大錯特錯。”顧安安嘲諷地說道:“你要真這樣提心吊膽,你應該把孟梟栓條鏈子鎖在狗窩里好好呆著,而不是一邊裝大度妻子放任他尋花問柳,一邊又私底下找上門,給人臉看。”
“一個男人都管不住,你還管得住那麼多人嗎?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天真還是愚蠢!”
葉馨然原本還帶著幾分矜貴傲慢,聽著顧安安一番嘲諷的話語,臉頓時變了,“你再說一遍?!”
“我再說一遍,也是一樣的,要管就管好你那個男人,不要打擾到我,我不得祝你們天長地久!”
顧安安不愿樹敵,但是也不是傻子,隨便讓人把自己當柿子拿,
的語氣不好,了一張紙巾了手,丟在桌子上,提起包轉就走,丟下了兩張鈔票在柜臺上。
“買單!”
服務員接住鈔票,下意識說道:“小姐,還沒給你找零呢……”
“不用找零!今天犯小人,破財消災!”
顧安安已經走遠了。
原本咖啡廳里不人,都打量著出現在咖啡廳里的兩人。
現在顧安安瀟灑離去,剩下的人雖說沒機會聽清們的對話,但是也都猜出了大概結果,眼神戲謔地看向葉馨然。筆趣庫
“剛剛出去的那個小姐姐甩鈔票的樣子可真得勁。”
“這什麼?又又颯?”
“何止是颯啊,還很拽,真是拽了!”
葉馨然從未覺得這麼丟臉過,看著顧安安離去的背影,眼里劃過了一抹狠意,戴上墨鏡匆匆離開,好似落荒而逃。
顧安安才不管后葉馨然到底如何。
算是看明白那個人了。
自己說不說狠話不重要,而是出現在孟梟的邊,就被這個人劃敵人陣營,哪怕是路過的一條無辜的貓貓狗狗都提起十二分的防備。
這種人還客氣什麼?!
不罵幾句都嫌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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