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最開始我父親將阮芽送到封遲琰邊尋找庇護的時候你們沒有毫作為，因為你們是樂見其的，只要他們有孩子，這個孩子作為第二代完培養皿，上很可能已經傳到了真正的a18。”

“只可惜，封遲琰和阮芽都不是會被你們算計的格。”阮落榆說:“封遲琰直接打掉了那個孩子……得知消息的時候你們一定氣瘋了吧？”

那人沒說話，臉上的笑意卻淡了幾分。

阮落榆知道，自己關于a18、a29的猜測對了。

“那個孩子沒有了，你們又盯上了我和林雨門的孩子。”阮落榆冷冷說:“即便我不是完培養皿，甚至連培養皿都不是，但林雨門如果生下一個兒，那麼這個孩子也有很大可能是完培養皿。”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里，那你的慷慨也有了原因。”阮落榆看了眼那三管冰藍的，道:“因為林雨門如果死了，對你們來說，是非常大的損失，如果活著，如果在十多年后替換功沒有任何副作用，那就說明，你們終于研制出了真正的a18，窺探到了長生的。”

“你確實很聰明。”那人看著阮落榆，道:“但看你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跟我合作？阮落榆，這對你來說又有什麼損失呢？林雨門會一直活下去，這不就是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追求的東西嗎？”

“還是說……你在憐憫那個孩

子？你們都還很年輕，以后還會有別的孩子。”

“對你來說，孩子就是這樣的意義？”阮落榆抿了下角，忽然又嗤笑了一聲:“……也是，nefelibata原本聚集的就是這樣一群喪心病狂的瘋子。”

“你是個很會權衡利弊的人。”那人說:“目前來說，跟我合作，是最優解，不是嗎？”

阮落榆沉默了很久。

他按了按眉心，仰起頭看著漆黑的天花板，良久，他說:“你們從來沒有放棄利用阮芽和封遲琰，他們經歷的所有生離死別，都是你們的算計。”

“封遲琰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了，為了不暴最核心的，你們只能痛下決心想要讓封貽回收屬于他的培養皿，可惜封貽本不想長生，他沒有要封遲琰的，你們原本是想殺了他滅口，對吧。”

“對。”那人笑著說:“不過上天眷顧，就在我不得不下達殺封遲琰滅口的命令時，a29s問世了……它不僅可以救封遲琰的命，副作用還是抹除記憶，會讓他忘了一切。你看，連老天爺都站在我們這一邊。”

阮落榆牽起角:“你們沒有放棄讓他們繼續生下孩子，只要是他們的孩子，都備非常大的研究價值。”

“或許我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啞然笑了一下，說:“更不是一個好的兄長，但或許我能承的喪子之痛，卻是我妹妹再也無法承擔的痛苦。”

“所

以，我不會答應跟你合作，更不會幫你保守。”

“我一直很對不起，所以不會再將推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