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前程回頭看了一眼太極殿的匾額,轉便往紫云閣的方向走。
李旦跟在他的后問道:“王爺,肖妃娘娘自打滿月那天跟王妃干了一架后,便再也沒有看過小皇子和小郡主了,如今一個月未見您,怕是沒啥好事兒。”
“你說是我親娘嗎?”顧前程在肖紫云沒出現之前,完全是聽皇帝說的他娘多麼的好,仿佛就是人間真善的化。
“這……”李旦不知該咋回答。
“你但說無妨。”
“屬下覺得吧,這事很蹊蹺,可是知道王爺小時候的所有事,長得又與皇上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屬下覺得親娘屬實。”
“人呀,永遠看不。”
“啊?”
顧前程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被沖昏頭腦的人吧,在潛意識里認為自己最的人都是最完的,我想父皇肯定忽略了很多的東西。”
“可后宮對肖妃的記載,從來都說善良大度等等。”
“這話誰都會說。”顧前程現在一點也不相信親娘是只小白兔。
“……”李旦。
二人隨著話落間,已經來到了紫云閣。
經過通秉,顧前程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肖紫云離得老遠便看到了顧前程,原本冷冰冰的臉上升起了慈母般的微笑,待顧前程走進正殿時,熱的招了招手:“前程快點過來,一個多月未見,看著有些清減了。”
“冬天穿得多顯胖,現在春天了,穿得自然顯得瘦。”顧前程說著坐到了左邊的首位。
春桃端來了好茶,然后便退了出去,整個正殿只有他們母子二人。
“娘我過來有何事?”顧前程一向不喜歡兜圈子。
“我這自打懷孕以來呀,胃口一直不好,便沒有出宮看孩子們,不知他們怎麼樣了?”肖紫云問道。
“好的,剛過百天,正好能立著抱。”
“這倆孩子也是有福氣的,生下來便是嫡長子和嫡長,不像你……我最近常常在想啊,你要是嫡子的話,繼位名正言順不說,還省得別人說三道四。”
肖紫云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茶潤潤嚨:“前程,上一次皇上提出廢后,你為何反對呢?娘覺得,這是咱們翻做主的好機會。”
“東宮剛著火沒多久,要是再廢了皇后,那豈不是告訴外面的人,是我找人放的火?想必娘您也逃不了干系,再說了,皇后只是一個稱呼,娘又何必執著呢?”
肖紫云臉上的笑意消失了:“誰不想當正妻!”
“那娘在懷了我之后,也是這樣想的?”
“……”肖紫云。
顧前程見肖紫云不吱聲了,便知自己猜對了:“娘,當皇后得一點一點的來,您不要著急,而且只要我當上了皇帝,皇太后的位置始終都是你的。”
肖紫云見顧前程這麼說了,自知多說無用:“罷了,你一向主意多,娘也不管了。”
前程是不是懷疑了什麼?他太聰明了,我得多加小心才是,特別是肚子里的孩子,我可得護好了,不能有一丁點的閃失。
肖紫云輕還未隆起的小腹,眼里不由自主的流出了野心的神。
顧前程瞳孔倏地一震,這樣的眼神他記得在小時候母親未死時經常出現,當時他只當作是母親舍不得自己,現在看來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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