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滿面愁容的坐在那里,過了一會兒,惆悵的說道:“我一直在安城躲著也不是個事,雖然皇兄說讓我十年不得進京,可我想的回去。”
“回去干啥啊,要是再攪合到里面去,您再想就難了。”侍衛勸道。
“我也明白,可我不放心前程。”
“人家有媳婦,用不著王爺您擔心,而且他是您的侄子,您得面對現實。”
明王想到了蘇似錦:“他媳婦太特麼的詐,而且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話還不中聽,總之他媳婦不是個好玩意兒!”
“是是,可王殿下也不是啥好玩意兒,他們在一起不也配的嗎?”侍衛覺得像顧前程這樣的人,就得娶像蘇似錦這樣的人才能彰顯他那獨特的品質。
明王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前程長得多好看啊,不管他犯什麼錯誤,都會因為他的長相而既往不咎。”
“……”侍衛。
“你不懂得審,我跟你沒啥話說。”
侍衛囧囧的笑了:“是是,屬下是沒什麼審,可是吧,太守家的閨又來了,還給你做了湯,您是不是得見一面。”
“本王都多大歲數了,有什麼好看的?”
“人家只是想跟您發展一下,要不然您娶了?您這麼大歲數了,怎麼著也得有一個后代吧?看看昱王,人家閨都回京城了。”
“昱王?我那二哥有兒了?”明王問。
“屬下剛剛忘說了,昱王全家也死了,留下了獨生,五月十六日就要嫁給王邊最得力的干將李宣為妻了。”侍衛說道。
明王不扶額:“皇兄邊的兄弟只有我一個活口了。”
“所以王爺您還是娶個媳婦吧!”
“娶那玩意干啥?我的心里只前程,可他是我的大侄子,我心里憋屈啊!他咋就是我的侄子了呢?你說說上哪說理去吧!”
侍衛聽得直鬧心,不得不又重復說著每天上演的對話:“王爺,就算他不是您的侄子,人家也不能跟你,雙方屬不同,哪能在一起呢?”
“你懂什麼?你都三十五了,你也沒娶媳婦!”
“娶妻就代表一輩子被束縛了,再說了,屬下邊也有人。”侍衛得意的說道。
明王將手中的酒壺扔向了他:“滾出去,你那人嗎?你那墮落的一生,本王不屑這樣的生活,你別打擾我喝酒!”
“屬下告退。”侍衛慌不擇路的往出跑,一不小心撞門框上了。
明王撲哧一聲樂了,心里那子莫名的怨氣消下去了一些。
他想到了京城,覺得自己應該回去摻合一腳,特別是肖紫去的事兒,一個借尸還魂的鬼皇兄都敢寵,莫不是被下了降頭?
想到這兒,他的酒也醒了。
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達,惋惜的嘆了口氣:“哼,達現在在林寺,我也沒有趁手的武,到了京城容易挨揍。”
侍衛從窗外探頭進來:“王爺,聽屬下勸一句,還是別回去了!”
“必須回去!”
明王一來惦記顧前程,二來他在安城呆著沒意思,想回去湊熱鬧。
侍衛無語了,萬一回去被抓到了,到時咋整?王爺啊王爺,你一天天的真是不讓我們省心啊!難不,您忘了在京城時干了哪些缺德事了?!
天道好輪迴! 長平伯府那臭名昭著水性楊花的歹毒小姐,要嫁給困頓落魄到不得不入贅的鄰國質子,滿京城誰人不道一句般配! 質子私逃,伯府獲罪,惡小姐被沒入掖庭宮中為奴,拍手稱快者數不勝數! 可一轉眼,這惡小姐竟搖身一變,改嫁新帝,憑藉不知什麼狐媚手段,當上了一國貴妃,手握鳳印,執掌六宮。 再轉眼,新貴妃清君側有功,母儀天下!
被大白鵝叨了一口而栽進魚塘中的于荔,怎麼也沒想到再醒來就是面臨被咸豬手解扣子的場面!哼!敢對一個會扔鉛球的體育生動手,那純粹是活的不耐煩!而于荔沒想到后面還有更慘的,她居然穿在了食不果腹的逃荒路上,前有悍匪暴虐兇殘,后有無良大嫂虎視眈眈。不怕!反正空間在手,米面不愁。逃荒路上野狗多,那就出來一個踹一個!只是,那個半道兒冒出來的俊小伙,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啥要追著我喊媳婦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