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怎麼可能認罪?
不得不說,余悅這個消息很是讓人詫異。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羅文武已經過去了。”余悅很著急,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走!”不僅余悅糊涂了,呂青青和胡笳也被搞蒙了。
三人二話不說就往通遠門分局趕去。
“聽歐說他今天準備去接手李洋,結果剛到分局,對方就說案子已經結了。而且李洋還簽了認罪書,從筆跡判斷,他肯定是李洋的簽名沒錯。”
路上,余悅把自己所知道的況做了匯報。
“這事兒肯定不對勁。首先別說李洋是否真的殺了人,他就算要簽字畫押也會等到歐接手。”呂青青說道。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你說會不會是那些警察對他嚴刑供?”余悅也是沒想明白這一點。
“嚴刑供?他們沒有那個膽子。”胡笳直接否認了這個說法。
確實,沒有人敢供胡笳的人。
剛到通遠門警署,就聽到羅文武正在和人爭吵。
“文武。”胡笳出聲。
“老大。”羅文武見到胡笳,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我要求見李洋,但是他們不允許。”
“哦?”胡笳每一步都走得特別慢,他的眼睛就像鷹眼一樣盯得那兩個小警察不自覺地往后。
“我,你們也要攔嗎?”
兩個小警察一臉張,“胡隊,這個,我們……”
“前面帶路!”胡笳直接發出來命令。
那兩個小警察汗水都下來了,算了。這人還真攔不得。
就在兩個警察準備放行時,一道笑聲卻傳來,“哈哈哈。我說胡隊長啊。怎麼?聽到自己的手下是殺人犯,你打算闖了?”
胡笳瞇著眼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你是誰?”
他覺得有點眼,但想不起來是誰,估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這就是話。”呂青青輕聲介紹著。
而此時的話心已經快炸了。
他恨了那麼多年的一個人,竟然想不起他。
呵呵。
真的是高傲。
難道我話就如此不你的眼?那行,那這次我就讓你永遠的記住我。
“原來你就是話。欺負我未婚妻,要給我兄弟定罪的那個渣。”
呃……
呂青青輕咳一聲,“說正事。別扯什麼未婚妻。”
話微微扯角,正要開口,就看到歐文過來了。
他很期待看著這對哥倆吵架的畫面。
“小笳!”歐文一臉愧疚:“對不起,你代給我的事沒辦好。”
胡笳皺了皺眉,他本就記不得自己代了什麼事。
呂青青見狀,趕湊到歐文邊低聲說了句:“新一周。”
歐文頓時明白,盡管今天并非星期一,但是他們習慣地把胡笳每一次失憶稱為新一周。
“不是讓你接手李洋的案子嗎?他這麼突然就認罪了?”胡笳已經記不起前因后果,所以呂青青便代替了那個問詢的人。
“我……”歐文有點難以啟齒,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整整一周,是沒有把轉案的手續辦下來。
呂青青見他那表,也知道事有異,“走吧,我們先去看看李洋。”想著私下再找歐文問問。
“嘿嘿!”話豈會讓一場好戲草草落幕?“聽說你們這歐大哥啊,宿醉在家,一覺醒來李洋就把認罪書簽了。”
話一臉得意:“胡笳,你看你那好兄弟對你多好,深怕你家大哥為他的事累著,趕在他接手前把罪給認下了,這樣大家都不添麻煩。”
胡笳轉頭怒視著歐文,雖然沒開口,但是眼神明顯在詢問,他說的可是真話?
呂青青也沒想到事會這樣,歐文平常是會小酌兩杯,但不至于為了喝酒忘了辦正事啊。
歐文臉很是難看,可他偏偏又無從反駁。
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可偏偏他還找不到那個算計他的人。
只聽店小二說,是兩個男人。
“我兄弟怎麼樣我自己很清楚,至于我家大狗,估計只是遭了小人的道。”胡笳一句話憋得所有人想笑不敢笑。
歐文是什麼樣的人,在場沒有人比胡笳更了解了。
他確信歐文不會飲酒誤事,肯定是被人略施小計給暗算了。不過正因為如此,他才有點氣憤,你說你都爬上刑偵隊隊長的位置了,居然遭了他人的道。
不當眾你一聲“大狗”,真的對不起我你那麼多年的哥。
歐文頓時松了一口氣,只要他家胡二狗不發飆就行,至于什麼大狗之類的稱呼,相信出了門也沒人敢傳。
原本的一場好戲再次要落幕,話也是氣得心肝疼。不過一想到還關在里面的李洋,頓時他又高興起來。
“你兄弟怎麼樣我是不清楚,畢竟我也沒有一個殺人犯的兄弟。”
話一句話惹得所有人怒目,胡笳冷看了一眼他,突然就是一拳,直中話肚腹,疼得話像煮的蝦,弓著背、彎著腰,臉還通紅。
胡笳一句話沒說,直接越過他走進了分局后堂。
“哎呀,胡隊、文隊,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剛剛一直沒有現的姚杰巖笑嘻嘻地站在了眾人面前。
“妖風!”胡笳說道。
呃……
姚杰巖的假笑差點沒繃住。
“李洋呢?”歐文問。
“兩位隊長,你這可為難我了。這李洋涉嫌殺害傳習所的教,況且他自己還認了罪。上級命令,任何人不準探視。”姚杰巖表明上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眼睛里卻滿是笑意。
“帶路,見人。”胡笳生生吐出兩個詞。
姚杰巖真的要罵人了。
這胡笳是聽不懂話還是怎麼?都說了不準見人。
等等!
他剛才是說的“見人”、還是在罵我“賤人?”
呂青青看到姚杰巖的臉在短短十來秒換了好幾種,就知道這人被氣得不輕。
“姚局長,帶我們去見李洋吧。至于你的上級,不是還有他倆給你頂著嗎?”
呂青青的話正好給了姚杰巖一個臺階,盡管心里恨恨的,但既然臺階都遞到腳下了,不踩一下確實不合適。
“那兩位隊長隨我來。”
正如胡笳猜測的一樣,李洋沒有刑,至從表明上看,他上沒有任何傷痕。
“他怎麼還不醒?”胡笳皺著眉。幾人都站著老半天了,隔著牢門,就看到李洋在呼呼大睡。
“可能是認了罪,心安了。”姚杰巖回道。
心尼瑪!
呂青青可是從鄉下警局過來的,意見李洋那樣子就什麼都明白了。
“姚局長,這話你自己信嗎?”呂青青轉頭看著胡笳和歐文:“兩位隊長,我懷疑李洋遭過神折磨,人在長時間不睡覺的況下,很有可能落他人的問詢圈套,第二呢,就是非清醒意識下簽下一堆文書。”
比如認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