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振和王雪約好在4.2點位見面的原因,就是為了把李振所在小組的老生班信給。
聽到這,所有人都出了鄙視的目。
不就一個比賽嗎?
竟然還作弊。
也許是覺到了大家的目不善,王雪的眼淚再次流下。
“結果我們的談話被楊知道了,他就威脅我們要不給錢,要不給人。”王雪回憶道,他們當時被楊的出現嚇壞了,但又無計可施。
于是,三方進行了談判。
當然,結果并不如人意。
后來,李振就威脅楊,如果他膽敢把這事說出去,王雪就會反咬他侮辱,而李振則是證人。
楊沒想到李振還來這一招,一時氣憤,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砸向他,李振當場就倒了下去。
而這一切,恰好被路過的梁哲寧看到了。他想救李振,于是和楊打了起來。可是他忽略了楊手中的石頭和匕首,反被割。
見到楊連殺兩人,王雪也慌了,于是朝水塘方向逃跑,期間還躲在了一個灌木叢中。
可不幸的是,還是被楊看到了。就這樣,王雪在前面跑,楊在后面追,結果到了水塘那,楊因為頭部傷勢太嚴重,出現了眩暈,一頭栽進了水塘。
“水不深,但是楊因為了傷,爬不起來。”王雪深吸一口氣:“我當時嚇壞了,就躲在旁邊草叢中,沒有救他。”
王雪說,一下子死了三個人,而害怕到牽連所以才選擇忍不報,傳遞野人信息正如胡笳猜測那樣,只是為了避免大家發現尸。
故事,王雪講完了。
唏噓的人很多。
“你覺得說的是實話嗎?沒做過的事干嘛害怕牽連?”周久幾人悄聲在嘀咕。
“是不是實話就看胡隊長信不信了。”葉峰毅說道。
“我想,他應該不信。”呂青青覺得王雪的話前面都沒有問題,但是后面邏輯上說不太通。
果然,胡笳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取出了那條圍巾。
“這是李振打算送給你的吧?”
“嗯。”
王雪沒有否認,畢竟只有李振和是,而且胡笳這麼問,肯定是有相應的證據。
“那你再看看這個。”說完,胡笳命人抱上來一樹干,足有碗口。
只見他手指拂過樹干的一側,“這是一棵皂角樹,是和這條圍巾一起被發現的,當時它正包裹在樹干的一頭,我們都知道皂角樹上長滿了尖刺,但很明顯這樹干的一部分尖刺被人用刀削去了。”
胡笳看著王雪:“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不待王雪回答,胡笳又指著行軍背包說道:“相信你還不知道吧?這個背包是我們在水潭里面發現的,可是它里面卻裝著李振的學員證。那麼請問王雪同學,你說楊見你逃跑去追你,那他怎麼還有閑心去背這個背包?”
王雪支支吾吾,開始抖。
萬萬沒想到胡笳竟然發現了楊的背包,更可惡的是,楊在走的時候還背錯的包。
“所以真實的況應該是,楊殺人后依舊控制了你,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你被嚇壞了,所以不敢逃跑。”胡笳說,王雪制于楊后,答應了楊的非分要求,所以楊才會背上自己的行軍包。
而那條圍巾正是他們準備行茍且之事時鋪墊在草坪上的東西。
而后面的事確實如王雪所說,楊掉進了水里,但并非王雪不救,相反王雪還落井下石。
“我在楊上發現了好幾個小,正是這皂角樹上的尖刺所致。”
胡笳說,為了避免尖刺傷手留下痕跡,王雪便用圍巾包住樹干,狠砸落水的楊,直到對方無力站起。而沒有被削去尖刺的一頭便在楊上留下了傷口。
呂青青聽到這恍然大悟,在檢查尸的時候就發現楊上有捶打痕跡,當時還以為是打架造的,沒想到是這樹干敲擊造的。
“而我們從始至終也沒發現兇,想必也是你丟的吧?”胡笳的每一個問句都砸在王雪的心坎上,再也不住,一屁癱坐在地。
當時楊用匕首抵著的脖子,見他掉水后匕首掉落,王雪便撿起來想著防。可沒想到楊傷勢太重,竟然爬不起來,于是王雪便產生了報復的想法。
用匕首削去了樹干上的尖刺,給了楊后背重重一擊。
“我錯了嗎?哈哈哈……”王雪已經放棄了狡辯,大聲地控訴著:“他殺了我的男朋友,還侮辱于我,我要他償命我錯了嗎?”
王雪的控訴就像一鋼針一樣在大家的心尖。
問大家錯了嗎?
錯了嗎?
從人的角度來看,沒有錯,可是從法律的角度來看又錯了。
人是理智的,但也是沖的,但法律卻是無的。
沒有人能夠回答王雪的這個問題。錯了嗎?錯在不該萌生作弊的念頭。
有因必有果,可的報應遠遠超出了所能承的后果。
至于楊,不正之心遇不正之事兒,提不正之要求,種不正之因果,最后自食惡果。
李洪江也對傳習所教導出這樣的學員到憤慨,他揮一揮手,“把帶下去吧,給司法科去理。”
案件的偵破也意味著野外拉練的結束,和往常不同,往常最后的優秀學員是依據評分結果而定。
而這一次沒有評分,只有結果。
呂清清所帶的小組為優秀小組,而本人則摘得了優秀學員的桂冠。
不僅僅是因為兩個賽段都有評分,還因為救了被野人帶走的同僚,也參與了案件的查獲。
沒有人不服,相反大家都很欽佩。
看著那一張張的笑臉以及圍在自己邊的人,呂青青覺自己的宏偉大業又離自己近了一步。
……
“這兩天又是泥又是水的,你這傷口啊得好好養養。”胡笳還掛念著呂青青上的傷。
“哪有這麼金貴,早就不疼了。”呂青青著胡笳,不自覺地嗔道。
因為胡笳端上來一桌菜,總共5樣,四菜一湯。
一盤是白水煮,一盤是水煮片。
一盤是清炒土豆,一盤是酸辣土豆。
清湯寡水對比重油重辣,看得呂青青口水直咽。
“我就吃一口,一口!”趁著胡笳不備,呂青青快速夾起一塊水煮片,結果還沒送進里就被胡笳給攔下了。
“不行!”胡笳把白水煮的片往呂青青面前推了推,“好了再吃。”
呂青青氣結:“已經好了,真的好了。”
看到胡笳置之不理的樣子,呂青青簡直有種有氣沒撒的郁悶。“哎,這個世道哦,變了樣哦。有些人哦……說了要陪我一起吃清淡的喲,結果現在卻吃得油油的哦。眼氣人哦。”
呂青青每一句哦都拖長了尾音,將怪氣發揮到了極致。
聽得胡笳都不免失笑:“誰說要陪你的?”
“你!”
“什麼時候?”
“上周!”
“上周的事我應該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