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親眼看到那個野人?”
“我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好出現了命案,但事后我向那幾個被野人抓走的學生打聽過,他們說對方看起來卻為男。”
“寧錯不放,不管是不是他,都給我找出來。”
“可是這兩天胡笳把山里鬧得飛狗跳,那野人說不定已經離開了。”
“不會。你都說了那兩天所有人都在封山尋找命案的線索,那野人自然也沒有機會逃離。”
“是,我馬上派人出去。”
“嗯,記得找暗的人。那胡笳聰明得很,別被他看出端倪。”
“六爺請放心,話明白。”
雪茄火微閃,白煙飄散在空中,那個藏在黑暗中男人發出一聲冷笑,“呵呵,那人是你嗎?可真會躲啊。”
……
會仙橋飯店。
“來哦,恭喜嫂子勇奪野外拉練第一名,獲得最佳學員稱呼。”周三晚上,李洋組了個局,說是慶祝呂青青奪魁。
結果那小子,就開飯前說了一兩句漂亮場面話以外,后面全程都圍著余悅在轉。
而更讓驚訝的是,往常吧,余悅都是挨著呂青青坐,這一次竟然坐到了李洋旁邊。
呂青青越看兩人越覺得不對勁,總覺這兩人關系好像不一般了。
“欸,他們什麼時候開始共用一個杯子的?”就在剛才,李青青看到余悅喝了水以后,李洋順手也拿過來喝了一口,而余悅沒有半分嫌棄。
“鬼知道,自從李洋從牢里出來后就這疼那兒不舒服的,余悅天天給他端茶送水,送出習慣了吧。”羅文武說道。
呂青青用那敏銳的眼,不斷地掃視著面前那兩人,李洋臉上幸福洋溢,余悅則眉眼含春,呃,“你們兩人不會在一起了吧?”
呂青青一句話直接讓李洋興起來,“嫂子,我們這麼明顯嗎?意那麼濃的嗎?”
“滾,瞎說什麼。誰和你在一起了。”余悅直接否認。
“什麼?”李洋面一苦,“小悅悅,我們這還不算在一起啊?最近我都是天天陪你吃飯飯,逛街街,昨天還拉了你的小手手。”
呃。
拉了小手手?
李洋一句話,直接讓所有人都停止了進食。
滿眼八卦。
“說什麼呢,那只是我差點摔倒,你扶了我一下。”余悅紅了臉。
“哎呀,小悅悅,你這麼可就傷了我的心。”李洋故作夸張地捧著自己的口,“我不管,反正我已經牽了你的小手手,你就是我的人了。”
“靠。李洋你簡直是漫山遍野喊姐夫,野舅子一個。這是挾恩懂不懂?”羅文武一副正義臉,看得呂青青青筋直冒,估計現場只有他看不出來這中間有事。
看到余悅還不松口,呂青青眼珠一轉,“對了,這次我們進山拉練,我認識了兩個人都不錯。”
“他們啊材拔,相貌英俊,格剛毅,腦子靈活,對了,手也不錯。”呂青青說得眉飛舞。
“是嗎?”兩個字悠悠地從胡笳里飄出。
呃。
呂青青了脖子,“在座的除了胡笳沒人比得過他倆。”
嗯。男人抿一笑。“你繼續。”
“我覺得他們倆和余悅特別懂般配。改天我介紹給他們認識。”呂青青說道。
“啊?大嫂。”李洋急了。
呂青青微微擺擺手,“你也別急,我也給你了兩個。一個呢也是做刑偵的,一個呢是看痕跡的。那模樣,那段,保證你看了挪不開。”
呃。
余悅臉也不好看起來。
“怎麼樣?你們心不心?本來我還想著這些優質的資源不能夠浪費,既然你們兩人沒有在一起,那就把我這兩個資源給分配一下唄。”
呂青青了手,一臉曖昧的看著李洋,“真的哦,那兩妹兒聲音滴滴的,你一聲哥哥心都得化了。”
然后又轉過頭看著余悅,“還有啊,那兩男也是孔武有力,我都饞他們的子。”
咳咳!
胡笳干咳兩聲,這人真的是什麼虎狼之詞都敢往外甩。
呂青青賤兮兮地看著面前那兩人,一副我不把你們拉去相親就不活了的樣子,看得李洋急忙擺手,“不不不,嫂子。我心里只有小悅悅,其它人都不能我眼。”
聽到李洋這麼一說,呂青青故作傷心,“可是我們悅悅想去相親啊。”
啊?
余悅嚇了一跳,“不不,我沒想去。”
“你又不喜歡李洋,干嘛不去?”
“我,我……”
“你什麼你,難道說你對李洋有覺?”
“呃。那個,我是這樣的……”
余悅扭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完整。
“哈哈哈。”呂青青得意地沖著李洋挑個眉,“小子,沒否認。”
李洋大喜,一把拉起余悅的手,“你對我真的有覺?”
余悅這次真害了。
看到那兩人,一個興得裂開了,一個害地深埋下頭,呂青青酒杯一端,“那個,我們順便祝福這對有人沖破了本就不存在的阻礙,有人就該大聲表達,回應,,干杯!”
呂青青一仰脖子,笑如花。
表達,回應,!
九個字落胡笳的耳中,他怔怔地看著面前這個子,那端著酒杯的笑,一仰脖子的豪爽,眉眼之中的歡樂,對于生活和幸福的表達……
全都印在了胡笳心里。
“嫂子,你說那兩個段很的警,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呃。
呂青青臉上抖了抖,羅文武刺激開竅了?
……
飯后,胡笳和呂青青步行回家。
江風吹來,呂青青不控制地了子。
重慶的天氣就是這樣,夏天熱得你摳,冬天冷得你摳。
胡笳隨手解下自己的大披在了呂青青上。
呂青青微笑,和胡笳之間已經不再需要客氣。
“你嗎?”
“什麼?”
呂青青不明白胡笳什麼意思。
“你說,要,你嗎?”
“呃。”呂青青微張,“那你嗎?”
“!”
呂青青一個白眼,“你什麼?你都不記得我,短短兩三天就讓你了?”
“不,我真的。”胡笳說,“盡管失憶回來,你在我面前就像一個陌生人,但是你的名字墻上,你的照片。他們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著我,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
“那是一種不控制的覺,就像深埋在心里一樣,只要一看到你,全都涌出來了。”
胡笳想說,就像一見鐘,趕也趕不走。
即使胡笳說得很認真,呂青青也完全當一種胡話。
不相信胡笳會對自己有覺,誰會對一個只認識幾天的人有覺呢?
頂多就是好奇罷了。
好奇這個人為什麼會是自己的未婚妻。
胡笳見呂青青沒說話,他也猜到了呂青青的想法,一聲嘆息,我一定會把你記住,哪怕一次一點,我也一定要把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