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那個謊言的份上,呂青青心了,不打算揭發下藥的事了。
其實真要說起來,這事也怪不得呂青青。當時的確實對胡笳沒有過多,站在他的邊就是一個任務。
而現在,特別是剛才,呂青青已經認識到了自己對胡笳的轉變。
即使沒有明朗化,但不得不承認,在告知所有人胡笳是未婚夫時,沒有一點猶豫,甚至還有點激。
就像終于找到了一個出口,宣泄了自己的緒。
把一切的不知道、不清楚、不穩定給變了確定。
如果以前是被迫接這個未婚夫,那麼現在就是主接這個未婚夫。
“我們走吧。”呂青青招呼特隊的所有人。
“慢著!”站出來的人居然是話。
他滿臉怒容地走到眾人面前,“聽聞呂小姐不適,我家小妹好心讓你上樓休息,這有錯嗎?呂小姐不僅不知恩,反而惡語相向,這未免太不懂規矩了。”
說完,話鄭重要求呂青青,“請向我的妹妹道歉。”
呂青青斜了他一眼,呵呵,果然有的人不打不行。
下藥的人是話的隨從,他不可能不知道萌干的好事,竟然還想要呂青青的道歉?
那這事就沒法談了。
呂青青端起胡笳放下的那酒杯,面帶微笑的走近萌:“我以此酒給你道歉,你敢嗎?”
說著,把這杯酒遞到了萌面前。
“過分了啊,就算小姐不知道胡隊長是你的未婚夫,但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呂小姐這樣未免太咄咄人了。”
“就是,聽說那胡笳還是一神探,看來破案能力和找伴的能力大相徑庭啊。”
“萌真可憐,好心當驢肝肺,這種人就不該請他來參加生日會。”
議論聲四起,呂青青就仿佛沒聽到一般,還把酒被朝萌又遞近了一分。
而胡笳則冷眼掃視了一下眾人:“我的人好不好豈是你們這群人可了解的?誰有意見,那好,這酒就由他來代替萌喝了吧。”
胡笳在看到呂青青阻止自己喝酒,現在又端著酒杯恐嚇萌時,就已經猜到這瓶酒有問題了。
既然有人想為家出這個頭,那他不介意讓他沒了頭。
“怎麼樣?”萌依舊舉著杯,“如果小姐不敢喝這杯酒,那現場找個人幫你喝也行。喝下這杯酒,日后我呂青青見你躲著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但萌依舊沒敢接手。因為太清楚那杯酒里有什麼。
在場的人都是人,胡笳話里話外的意思,加上萌小臉煞白,任誰都能猜到這瓶酒有問題。
一時間,眾人都像看熱鬧一般不再開口,只眼觀。
但萬事總有意外,就有些二愣子腦子不轉彎。
“我來!”一個年輕男子站了出來,“攪了小姐的生日宴會,還有什麼臉求原諒?這杯酒我代小姐應下,你們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余悅像看白癡一樣看了一眼那個男子,果然,遇到豬隊友真的很傷神。
而李洋和羅文武則冷笑地看著這一切,家打臉的時刻終于要到了。
“那行,這個風頭就讓給這個聰明善良的護花使者吧。”說著,萌就將就被換個方向。
“不要!”萌突然手阻攔,慌中撞倒了酒杯。
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萌冷靜了下來:“我不接你的道歉!”
呂青青毫不在意地將就被重新放回托盤,“不接?”說著,又重新給就被倒上一點紅酒,“灑了一杯,但這還有第二杯,繼續嗎?”
“你……走!”萌生生地把那個“滾”字吞了回去。
這事鬧得很不愉快,大家也沒有心再歌再舞,荒唐過來,徒留一片狼藉。
站在空的客廳,話角微微上揚,“這個世界上只有緣關系永遠不會變,哥哥永遠是對你最好的。”
萌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故意刺激呂青青不就是為了讓我喝下那杯酒嗎?”
“就算你喝了也沒事,因為那里面除了葡萄糖什麼都檢查不出來。”話笑意未減。
“什麼?”萌驚訝地看著話,隨后恍然大悟,一個掌朝著話扇去。“你連我都算計。”
話也不躲,生生的抗下這一掌:“我早說過,你得不到胡笳,我只是幫你早點認清現實。”
“怪不得呂青青知道酒里面有東西,是你告訴的對不對?是你?”萌眼淚奪眶而出,以為自己的計劃夠周了,沒想到話卻是黃雀在后。
“可那那人心,竟然沒有當場揭穿你。”話搖搖頭,很是惋惜。
“卑鄙、混蛋!”萌還想再給話一掌。
話這次抓住了的手,然后狠狠地將其甩開:“剛才那一掌我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本連腦子都不用。”
“滾!滾啊!”萌撕心裂肺的吼著,為之計劃了那麼久,就等著今天把胡笳變自己的枕邊人,沒想到所做的一切都像一個小丑。
按照計劃,胡笳頭暈后會被送進房休息,然后萌會撕破自己的假裝辱,這樣便能以害者的份嫁給胡笳,而且還不會被人說閑話。最主要的是,此計能夠掩蓋自己已非完璧的事實。
為了把胡笳騙來,甚至求助了話。話也很給力,不僅為置辦了生日宴會,還真的邀請了不人來見證這一“歷史時刻”。
可惜,萬萬沒想到,話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要幫自己。
他沒有給酒水里面下藥,還故意出訊息給呂青青知道。這樣以來,呂青青肯定要發飆,從而暴出呂青青和胡笳的未婚夫妻關系,讓萌死了那顆和胡笳雙宿雙飛的心。
只是中間話沒料到呂青青會放過萌,并未說破酒水的事。
“可惜了,如果當時揭發酒水被下藥,但事實證明酒水安全無毒,那呂青青就會背上誣陷他人的名聲。按照胡笳的格,他一定會護短,這樣胡笳也會背上識人不清的名聲,他還有什麼臉留在警察隊伍?”
話看著那癱坐在地的妹妹:“別說哥哥對你不好,你看我為了防止你被人說是下毒的人,真的了腦筋。”
萌已經不再想和話爭辯,只知道自己的人生再一次毀了。
第一次毀在了連先海手里,話沒搭救。
這一次毀在了生日宴席上,話親布局。
真是我的好哥哥!
“話,你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利用我助你上位嗎?我答應你。”萌站了起來:“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咱們兄妹倆誰跟誰。”
“帶我見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