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隊,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喂?”
“小悅悅?”
“李洋?你又怎麼了?”
“哇,我就知道會在電話里面聽到小悅悅的聲音,好想,想想得心坎疼。”
“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就掛了。”
“哎,別,我有事!”
“有事說事!”
“先親我一下!”
“你說不說?”
“那你說你想我!”
余悅氣急,這李洋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老是通過電話線撥自己。
眼珠一轉:“你說你找誰?誰是胡二狗?”
李洋:“……”
這坑夫的媳婦!
胡笳拿過話筒:“你是不是找死?你這麼喜歡打電話,改天我給警隊寫個申請,你去做話務員怎麼樣?”
“嘿嘿,老大辛苦、老大午安、老大再見!”
啪!李洋果斷掛了電話。
余悅笑得花枝,“老大你的好脾氣是不是都留給青青了啊?多多還是分點給我們嘛,瞧把我們家弱嚇得。”
青青?
聽到這個名字,胡笳角不自覺的出現一點弧度,那人要出去好幾天,也不知道飯菜會不會合胃口。
正在他浸自己和呂青青的二人世界時,電話聲又響起,這下他可真是惱了。
余悅見他臉一變,趕在他之前就抄起了電話筒:“我警告你啊。老大的臉晴轉小雨了。”
“乖乖,他又怎麼了?簡直就像你們人的脾氣,晴不定。”
“文武?”
“讓老大接一下電話。”
余悅扶額,還好沒說什麼怪話,要不然尬死。
只見胡笳接過話筒:“瞧仔細了?有沒有確定方位?什麼?那你繼續跟著,我馬上就到。”
看著胡笳的臉從小雨變了大雨,余悅意識到真的出了事。
“老大,怎麼了?要不要我通知李洋?”
“等我消息!”
胡笳披上外套就奪門而出,臨走前,他還特意檢查了一下槍支。
呃。
都拿槍了?
……
那邊胡笳剛出門,這邊呂青青就闖進了王家門。
你不是真正的王巖臨!
這句話直接讓那個男人愣了好幾秒,但就在呂青青認為對方撐不住要說實話時,他卻急了。
“我從小到大都這個名字,憑啥我就不是王巖臨?你問問這十里八鄉,哪個不認識我?”
呃。
對方一句話,直接被呂青青干懵。
對呀,這人如果不是真的王巖臨,那他媳婦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就算他媳婦思夫心切出現了記憶模糊,但是花巖村的人不可能睜眼瞎吧。
用羅文武的話來說,這就是屎殼郎爬樹——懸乎。
“那你剛才為什麼一聽我提到警察就想跑?”
“我都說了,我真有事,你看,我灶上還燒著水呢,以前在煤井下落下的病,關節痛,需要用熱水敷敷。”
呃……
呂青青臉紅。
從王家出來,呂青青還在理這個思緒,據王巖臨說,他當巡警的時間也就半年多點,本來記憶就不深,再加上后來被人拐賣,所以有點兒記憶挫,很多事都模糊了。
王巖臨說得言辭真切,呂青青不由得不信。
“青青。”是詹若軒和關勁松。
“你們問完了?”呂青青隨意打著招呼。
“嗯,問完了,沒啥結果。你呢?”關勁松問道。
“也一樣。”說完,呂青青看了看四周,“不知道萌那邊咋樣了,有沒有消息。”
“萌?一樣白跑了一趟。”詹若軒答道。
“啊?你們見過了,怎麼沒和你們在一起?”呂青青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剛了面,不過說肚子疼,要去方便方便。”
呂青青眼睛一瞇,“走,去找。”呂青青懷疑萌有單獨任務。
“他上廁所有什麼好找的?難道還怕掉進廁所糞坑不?”
“對,我還真怕給我帶回來一屎。”
呃。
關勁松無語,要不是他了解面前這個人,可能會被的魯給嚇倒。
……
就是那了,老槐樹下面的破房。
萌看了看四周,沒人,迅速溜了過去。
這間破房子比較徹底,屋里沒有一樣像樣的家,就連夯土平實的地面都長了草。
咳咳,灰塵四起,萌捂住口鼻,呆呆的看著眼前那面墻。
一種恐懼油然而生。
只見墻上寫著大字,“命歸連,先冷,風起四海。”
萌足足愣了好幾分鐘才覺手腳恢復了知覺,趕掏出隨攜帶的匕首,一下一下的刮著墻上的文字。
他不知道六爺為什麼要讓來做這件事,但是必須要完。
斑駁的線過破的屋頂下來,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
突然,咔嚓一聲。
不知道是從哪里傳出來的聲音,嚇得萌心跳都慢了一拍。
有人?
萌試探的往后去,一陣歪風吹過,一張白紙直接飄到了的腳邊。
竟是一張黃錢,給死人用的黃錢。
“啊……”萌一聲尖,拔就跑。
媽媽耶,太嚇人了這。
看到萌逃跑的影,一個男子從放門后走了出來。
他看著墻上還殘留的六個大字,微微皺起了眉頭。
……
“萌。”呂青青一聲吼,把萌嚇了一跳。
呂青青看了看萌跑過來的方向,“你去哪了?”
“廁所。”萌見是呂青青,緒一下子穩定下來。
“嘿嘿,看你跑得那麼快,還以為你撞鬼了呢。”
萌臉一僵,“這白骨不就在廁所里面發現的嗎?心里害怕而已。”
“哦。”呂青青直接回復了一個字。
萌心下不安,就哦?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
“走吧,回去。”呂青青沒有繼續追問,不過離開之前,呂青青倒是把這條路記在了心里。
晚餐之后,一行人各自休息。
休息的地點就是借宿在老鄉家。
呂青青恰好住的就是羅洪雷家。
趁著未睡,呂青青和羅嬸擺起了龍門陣。
“這村子大的呀,大家住得也分散。下午我從后面土坡路過,發現那里也有一條路,不過雜草叢生,好像走的人很。”呂青青向羅嬸打聽起了下午萌跑過的那條路。
“那條路啊?確實荒廢好多年了。它連接一個死角,平時大家沒事就不會去那邊。”
“哦,死角?那就是沒人住了。”
“早就沒人了,就剩一兩間破房。”
“怎麼?屋主搬家了?”
“嗯,九年前搬走了。說是去城里福了,哎,世年間不學無的人反而過上了好日子,我們這些老實的農民只能天吃飯。”
呂青青心里一頓,九年前?
不正是“二九六”辭職那一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