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路上,好多人都在奔跑。村子就那麼點人,哪家哪戶有點事,大家都齊上陣。
“王家失火了。”話沒說完,那人就拎著空盆子跑了,顯然他剛剛去潑水了。
王家?
王巖臨?
呂青青腦中頓時想起羅嬸跟他說的話,王巖臨和王夏很悉。
如今剛剛查到王夏的事上,王巖臨就出事,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可是等跑了好幾步后才發現,失火的不是王巖臨家。
這地方呂青青還沒來過,現場濃煙滾滾,但是從表明看起來,過火面積并不大。
“青青……”
詹若軒和關勁松跑了過來,見到胡笳那一刻,兩人還愣了一下。
關勁松出“我懂你”的微笑,詹若軒則出“什麼鬼”的眼神。
呂青青也沒時間跟他們解釋更多,他環顧了一下周圍:“萌呢?”
幾乎所有人都在,偏偏萌不在。
“救火去了。”關勁松回道。
哦?
萌還去救火?
“屋里的人沒事吧?”胡笳看著那濃煙,問道。
“你一來房子就起火,你說有事沒有事?”詹若軒嗆聲道。
胡笳一愣:這人誰啊?很看不慣我?
反倒是一旁的關勁松及時打了個圓場:“放心,沒事。聽說這屋里就沒人住。”
正說著,萌從失火房間里跑了出來,“不好了,死人了!”
關勁松:“……”
所有的人都被萌這句話弄得大驚失,這房子不是空了幾年了嘛?怎麼還會死人?
火滅后,大家這才發現在臥室的床上發現一名子,子全被燒灼,已經沒有了生命征。
但是,面相還能看清。
一個大娘戰戰巍巍的指著那尸說:“這是剛娃子的婆娘。怎麼回來了?”
剛娃子?
羅嬸告訴呂青青,剛娃子就是這房子的主人,早在兩三年前就外出做工了。上個月回來過一次,邊帶了個人,就是這死者。
“不是說沒人住嗎?怎麼他媳婦回來了村里人都不知道?”
呂青青一句話直接把羅嬸問蒙了,“對啊,他媳婦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他那媳婦啥來著?”
呂青青扶額、黑線。
“青青,你來看。”胡笳招呼呂青青,“這人死得有點蹊蹺。面部全被熏黑了,但是口鼻約可見跡。”
有?
呂青青一怔,果然。
“還有那著火的地方,也很怪。”關勁松指了指了失火,呂青青這才發現,整個房間盡管顯得黑黢黢的,但是很明顯只是被濃煙熏黑,唯獨只有剛娃媳婦躺著的那張床才有被火燃燒過的痕跡。
這個也太奇怪了吧。
剛剛屋那麼大的濃煙,結果起火的僅僅只是一張床?
呂青青看了看胡笳,查嗎?
查!
兩人的一切通都在彼此的眼神匯中完。
而此時,屋外正聚集了不傳習所和當地巡捕房的人,陳探長正在調度指揮。此刻的他正在罵老天不公,平常村里十天不死一只老鼠,現在卻是三天兩頭出命案。
這度太大,他有點不起。
“陳探長。”呂青青喊住了他,“這是我們市局特隊的胡笳胡隊長。”
呂青青比較是傳習所的人,加上本來就有案子要辦,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接管這起縱火案。
不過,還好胡笳在。
果然,一聽到面前這人來自市局,陳探長那焦急的表里面松懈了不,他連忙手握住胡笳:“胡隊,你好。你看這事發突然,我也沒功夫和你好好說話。”陳探長還以為胡笳是傳習所派來監督學員辦案的人。
“不用了,陳探長,這起縱火案給我吧。”胡笳和歐文不同,歐文比較守規矩,即使是要奪案、移案,他都會走流程。
可是胡笳沒有這些條條框框,你的案子,我看上了,給我!
霸氣且不容拒絕。
現場的傳習所學員都認出了胡笳,盡管沒想到會在這看到他,但是對于胡笳的辦案能力,沒有人敢說不服。
萌顯然也被胡笳的出現給驚到了。看了一眼呂青青,又看了一眼胡笳,心中猶如刀絞。
這男人為了呂青青竟然跑這麼遠來幽會,真的是連一個晚上都忍不了嗎?
嫉妒!
連一晚上都不給我!
而胡笳主提出調查縱火案是陳探長沒想到的,但想到對方的份,加上他那不容拒絕的言辭。
好吧,拿去,又不是什麼香饃饃。
“青青,你去找一下文武,我擔心他出事。”見陳探長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胡笳對呂青青低聲說道。
羅文武?
呂青青這才想起,他還在村里呢。
可是這邊事鬧得那麼大,他竟然沒有出現。難道,這起火災和羅文武監視的那群人有關。
按照胡笳指明的方向,呂青青朝黑暗中跑去。
村子說大不大,但就苦于太分散。
走了好久,呂青青才辨認出羅文武藏的地方。
那是村頭的一個小山坡,據說里面有個山神廟,羅文武就躲在山神廟中,而從這個山神廟可以看到整個花巖村。
呂青青看了看四周,還算安全。
四周靜悄悄的,連風都嫌棄不愿來。
呂青青剛剛踏山神廟周邊,就聞到一腥味。
不好!
兩三步跑進廟子,果然,羅文武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而他的腹部還著一把匕首。
該死!
“文武,羅文武!”呂青青推了推羅文武的,試圖能夠將他喚醒。
好好,羅文武沒有完全陷昏迷,在呂青青并不溫的對待下,他緩緩睜開眼睛,“乖乖……”
頭一歪,暈了。
呂青青想罵人,都什麼時候了,還乖乖,乖你妹啊!
呂青青咬了咬牙,想把羅文武先送回村,可看了看他重180,算了,還是人幫忙來得方便。
就在起之際,呂青青覺到了山神雕塑背后的異。
沒看錯,絕對有個影子了一下。
呂青青一下子張起來,從腰間緩緩出匕首,躡手躡腳地朝雕塑后走去。
要是放在平時,呂青青肯定膽大心又細,可是現在,羅文武昏迷不醒的況下,有點冒汗。
離雕塑越來越近,握住匕首的手掌也越來越用力。
咔嚓!
媽的,踩到一樹枝!
呂青青還沒反應過來,那雕塑后面的人就沖了出來。
總共有倆,黑黑。
他們手中拿的竟然是柴刀。
呂青青一個左閃及時跳出來兩人的包圍圈。
“你們是誰?”呂青青聲嚴厲。
“刀的人!”那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就上手,呂青青堪堪躲過一個下劈,一腳正中一人肩膀。
但那兩人明顯不是什麼腳蝦,最主要的是,他們手上的砍刀威懾力大,呂青青和他們起手來總有些束手束腳。
好幾次,呂青青都差點被他們削平人生的大波。
“刀的人真的很會刀!”呂青青手腕,氣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