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巖臨是否知道王夏冒用了他的份?
他說的王夏告訴他回城一事是真有發生還是胡謅編?
這些都有待查證。
“我覺得我們可以去詐他一詐。”胡笳建議。
“怎麼詐?”呂青青轉了轉眼珠。
“你忘了那個‘刀的人’?”胡笳看向村祠堂:“我就不信,他和那些人沒關系。”
“萬一真沒關系呢?”詹若軒習慣地嗆胡笳。
“那就去詐王巖剛。”胡笳說道。
“那要是……”
話還沒說完,胡笳就一個眼神飄過來了:“你天津來的嗎?小叭叭的。”
呃。
詹若軒一愣,“江津來的行不行?”
哈哈哈……
關勁松笑慘了,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的人!
……
接下來的時間,村子里又恢復了那種安靜。
這種安靜怎麼說呢,就是你明明知道所有人都有事在忙,但你就不知道大家在忙什麼,忙到最后干脆發呆傻坐。
呂青青等人也開始主回歸傳習所的師兄聚集地。
和大家一起聊案,聊進展,發發牢。“看來這個案子是進行不下去了,茫茫人海,而且還是多年前的事,我們到哪里去找那個害者?”
“是啊。想想心里真憋屈,好不容易有一次實戰的機會,結果卻鎩羽而歸。”
“那個胡隊長不是在這里嗎?要不然找他幫幫忙。”
“他不是自己還有案子要辦嗎?再說這種陳年舊案估計他也不想。”
大家圍在一起,話題越扯越遠。呂青青也表現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他們就是要讓萌覺得這個事沒有辦法再查下去了。
只有在敵人最放松的時刻才能夠給予致命一擊。
“既然這案子已經沒查明的可能,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胖師兄發問了。
呂青青的眼神裝作不經意的掃過萌的影,只見低著頭,兩個大拇指不斷地翻攪著角。
這是一種張,期待的表現。
呂青青確定了,胖師兄就是代替萌在發問。
呵呵,你事辦完了就想回去?
沒門!
……
此時的王巖臨正在房中假寐,突然,窗戶邊傳來兩聲輕響。
是手指敲的聲音。
王巖臨眉頭一蹙,窗戶邊有一個紙團。
展開一看,頓時臉大變。
他立馬環顧了一下四周,空空,然后毫不猶豫地關窗開門,一路向前。
這是去王夏舊屋的路?
胡笳跟在王巖臨后,看來那紙條上的幾個字果然有用。
只要王巖臨出現在王夏屋里,他就有辦法撬開王巖臨的。
正當胡笳信心百倍時,那王巖臨卻突然停住了腳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竟轉了個彎。
閑庭信步起來。
“靠!”胡笳也學會了呂青青的口頭禪,這王巖臨還真狡猾,他在村里逛了一圈又回了家,再也未出。
王巖臨既然不上鉤,那麼就試試王巖剛。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紙條容,但這一次王巖剛沒有讓胡笳失,他毫不停留地就沖進了王夏的舊屋。
“出來!”王巖剛好像有點缺心眼,真的是一點戒備心都沒有,剛一進廟子就大哼一聲。
隨著他的怒喝,那個“刀的人”站了出來。
兩人面面相覷,“是你?”
站在門外的胡笳心里一咯噔,糟了,這兩人認識。
“你怎麼會在這里?”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不過,還不等“刀的人”回答,王巖剛仿佛想到了什麼,掉頭就走。
可就在屋門口,胡笳堵住了他的去路,“既然來了,那就聊聊!”
見到胡笳的出現,王巖剛更加肯定了心里的判斷。“那張紙條是你寫的?”
“說說吧。”胡笳沒有正面回應,但也相當于給出了答案。
“我沒什麼可說的。”說完,王巖剛就要越過胡笳邊出門。
胡笳手攔了一下,哪知道王巖剛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把砍刀,胡笳疾步后退。正待要追,那個“刀的人”從后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桿。
兩下掙扎后,王巖剛早就不見蹤影。
胡笳怒視那個“刀的人”:“你以為幫他逃跑了,他會回來救你?”
“我欠他一條命。”刀的人說道。
“所以,他也是你們組織的人?”胡笳問道。
見對方遲遲不開口,胡笳冷笑:“看來,就是了。”
……
王夏家發生的事,呂青青自然是不知道的。等再見胡笳時,胡笳已經發出了口頭通緝令。
通緝的人分別是王巖臨和王巖剛。
“王巖剛逃跑我早有所料,但是我沒想到王巖臨也跑了。看來是我那張紙條打草驚蛇了。”胡笳說道。
“你紙條上寫的什麼?”呂青青問。
“命歸連,先冷,風起四海。”
正是王夏家舊墻壁上的那十個字!
胡笳說,王夏的死肯定和王家兩兄弟有關,而且他懷疑劉麗的死亡也和王巖臨有關,因為關勁松又查到了一個細節。
王巖臨對案發當天的每一個行為都刻畫得非常清楚,什麼地方有什麼招工啟事,招工啟事上面寫了什麼容,所有的東西他都倒背如流。
可是他卻偏偏記錯了自己回朋友家借宿的時間。
火災發生在晚上9點左右,按照王巖臨的說法,他在看完招工后就去了朋友家,時間就是在9點鐘。
可是經過關勁松的調查,王巖臨卻是在9點40左右才到的朋友家。
一個對自己案發當天每個細節都倒背如流的人,卻記錯了借宿時間,這是偶然的疏忽,還是故意要瞞什麼呢?
答案很明顯!
王巖臨是提前記號了那些招工信息以作口供時的罪輔助。
……
而此時覺最懵的就是那群傳習所的學員,大家剛剛不是還在怨天尤人嗎?怎麼不一會兒呂青青就告訴大家兇手已經查明了。
怎麼查的?
不知道!
證據在哪?
不知道!
依據是什麼?
不知道!
死者為什麼是王夏?
不知道!
可是偏偏呂青青口中說的兩個嫌疑人還跑路了,這不得不讓大家相信這案子是真的破了。
呵呵。
這天上掉的餡餅確實讓人驚喜,就是砸得人頭暈暈的,有點不敢相信。
不過讓呂青青有點奇怪的是,聽到案子已經大白,兇手已經查明,死者是王夏時,萌也出一副吃驚的表。
這不像是裝的,畢竟就是一個三流演員,戲再好也不走心。
所以呂青青納悶了,萌竟然真的不清楚這起案件的前因后果及兇手,那存在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練刮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