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劉碧華卻不敢上前把林小清拉過來,生怕被冷的王喜盯上。
只不過,看著這麼一票人虎視眈眈著李銘和王小猛,劉碧華心里卻是充滿了快意,只要打斷了這兩個人的手腳,那就算他們再能鬧事,又能翻出什麼風浪呢?
林小清見到母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怒斥自己,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但目前更重要的是保住王小猛。
就在林小清想說什麼的時候,李銘淡淡一笑,“看來你們做出了你們的選擇。”
“什麼?”周挑了挑眉,“小子,死到臨頭你還敢裝?”
王喜獰笑一聲,“爺,放心吧,這種的人,我收拾了不知道多個。”
李銘撣了撣上不存在的灰,避開了王小猛試圖攔住自己的手,淡淡地說道:“說完了嗎?”
“你小子……”王喜臉沉。
就在這時。
李銘重重地踩了一腳。
嘭。
一道若如雷霆炸響的聲音自李銘的腳下發出,瞬間傳遍了整個二樓。
王喜立刻大驚失。
這是個高手……
王喜本能地便想要雙手叉橫在前,遇到強者的時候,他只能放出這種防的姿態。
沖上前的李銘見狀,有些詫異,自己雖然沒有用幾分力氣,但是這王喜居然能夠察覺到自己的攻擊,看來確實有幾把刷子。
但,也僅此而已。
“咚。”
一聲悶響,一道影頓時如同破布一般倒飛了出去。
“轟轟轟……”
跟著,便是一聲聲接連不斷的撞擊聲響起,霎時間,整個二樓如同鞭炮齊鳴,全被王喜撞過一張張桌椅板凳的聲音所充斥。
“轟。”
一聲如同炸一般的聲響落下,王喜整個人終于停了下來。
如同被鑲嵌在了墻上一樣,整個人都被卡了進去。
他的雙手雙腳無力地癱了下來,全上下的每一個傷口都在流著鮮……
不省人事,不知死活。
王喜生生在富麗堂皇的二樓餐廳,撞出來了一條鮮淋漓的路。
見到這駭人聽聞的一幕,所有人都被驚住了。
周的牙齒都開始在打了。
他僵地扭過頭看著站在原地,一白的李銘。
看著李銘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著一干凈的年,他卻只覺遍生寒,亡魂皆冒。
在這一條王喜的鑄就的小路上,李銘站在起點,如同天降的修羅。
至于其他人,早就被嚇懵了。
劉碧華雙都開始抖了起來,做夢也沒想到,這李銘居然如此恐怖,而且……
一言不合就殺人。
這是不是太可怕了?!
“銘子,你,你不會把他給……”王小猛安了一下嚇得不輕的林小清,走上前,低聲問道。
李銘笑了笑,“放心吧,我留手了,死不了的。”
王小猛:“……”
這人都直接鑲嵌在墻上了,你還說留手了?
那你不留手會怎麼樣?
哦對……王小猛想起來,不留手的那兩個搶劫犯早就已經去天堂了。
“你,你殺人!”周這才強行鎮定了下來,怒吼道:“你知不知道王喜是什麼人?你居然敢殺了他?”
在周心里,這是最后的翻盤機會了。
他萬萬沒想到,李銘居然會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狠角。
現在要是不能趕抓住話柄的話,自己恐怕都走不出這個帝豪。
“殺人?”
李銘饒有興趣地看了周一眼,道:“你哪只眼看到王喜死了?”
周強行忍住恐懼的牙齒打,磕磕地說道:“你他媽,你他媽瞎啊?他都這樣了,還不是死了?”
這種鑲嵌在墻上,一副全骨頭都碎了的樣子,要是說這王喜還能健康地活著,周是絕對不信的。
劉碧華也自知是最后的機會,急忙站在周的旁,指責著李銘,“對啊,你這個殺人犯,你居然敢大庭廣眾殺了周的保鏢,你是不是想死?你想死也別拉我們下水啊!”
李銘角勾起了一弧度,“誰說的?王喜,他們說你死了,你告訴他們,你死了嗎?”
說著,李銘彈了彈手指,一道木靈治療立刻無無形地飄了出去。
以他現在金丹期的實力,早就可以做到自由控制這種等階的法的形狀了。
還有一點,他金丹期之后,木系的治療已經達到了一種極為強大的地步,就算這王喜真的重傷瀕死,他也完全可以一招把他救活過來。
“你說,他就理你啊?”周頓時怒道。
就在這時。
木靈治療落了被鑲嵌在墻上的王喜的上,他立刻清醒了過來,“,爺……”
話音一落,周臉立刻一變,轉頭看向了王喜,“你,你沒事?”
王喜慘笑一聲,“爺,快跑,這,這人不能惹……”
他這會兒已經明白過來了。
李銘絕對是傳說中的頂尖大高手。
這種人,完全只有可能在武俠小說中看見。
現在遇到了,王喜除了讓周趕逃命,什麼事也不敢做了。
說完之后,王喜直接一大口鮮狂噴而出,再次昏死了過去。
見到王喜的服直接化為,周被這懾人的一幕嚇得差點連氣都沒過來,轉頭怒視著李銘,“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李銘笑了笑,“放心,我剛剛只是打斷了他的手腳筋而已,他的肋骨雖然出現大范圍的骨折,加上全失過多,可能指數會下降,但你現在送他去醫院,生命是沒問題的。”
“我這個人,說到做到,他剛剛選擇了斷手斷腳,我就真的只是讓他的手腳不能恢復而已。”
李銘說完之后,出了一個清澈的笑容,“我應該不算過分吧?”
聽著李銘這輕輕的話語,鄰家年般的笑容,所有人卻是只覺背脊一涼,亡魂皆冒。
尤其是周,差點都沒直接嚇尿了。
“好了,這次到你了。”李銘看著周的雙眼,輕描淡寫地說道。
就這麼一句話。
周聞言,腦子里一下子出現了王喜含著鮮的慘笑,掛在墻上,凄慘的聲音,還有那長長的路……
瀕臨嚇尿邊緣的他直接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