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明了就是因為他們黑河東部落走了狗屎運,提前遇到了仙神大人,所以才能得到仙神大人的恩賜。
所以,從上次李銘離開蠻荒世界之后,那些眼睜睜看著河鳴三人狂飆猛升的戰師們無比期盼自己能得到李銘的賞識。
“帶我去看看他們吧。”李銘沉了一會兒,說道。
“好。”河鳴點頭答應。
……
現在黑河部落整合了之后,已經劃分了一個極大的地區,所有部落的居民都住在了一起。
而按照原來的地理區域,黑河東部落自然就選擇了黑河部落的東邊。
不得不說,是這土壤的沃程度,就遠比之前黑河東部落所在的地方富饒,看起來也更好讓農作活下來。
李銘走到了這里的時候,剛好看見了河從和河力正涂抹著功法里所記載的藥膏,在不斷地承著極為可怕的痛苦。
《衛》這部功法的修煉方式非常簡單暴。
挨打,挨常人所不能挨的毒打,負重,負荷負擔不起的重量……等等往死里練的方式,就能夠更加快速地汲取到天地之間的力量。
“哈……”
干脆利落的呼喝聲在黑河部落的東邊響起。
這個聲音,就是從正在毆打河從和河力的人的里發出的。
“噗。”
河力直接一口鮮便吐了出去,結果臉上卻是更加神了起來,怒吼了一聲,“再來!!”
一旁的河從也是不甘示弱,狀若瘋子地喊道:“沒吃飯嗎?”
站在一旁的李銘看著兩堆人圍著河從和河力,一臉不忍地瘋狂地拿著長擊打他們的模樣,嘆了一口氣。
果然,還是這幫人對生存最為。
自始至終,李銘就不是一個修者世界的人,他對修煉的危機也沒那麼重,所以即使有吞食靈藥這樣的捷徑,李銘也沒有發了瘋一樣到去搜集靈藥修煉。
不然的話,他現在恐怕都已經到了金丹巔峰了。
之所以這麼懈怠,還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地球人,一個華夏的普通人,思考的問題自然不會跟黑河部落的人一樣。
而河鳴等人不同。
他們一開始就限于生活條件,為了生存,不得不每天都在竭盡全力地思考如何變得更加強大。
現在李銘出現在他們的面前,給了他們一本功法,他們自然是更加拼了命地抓住這個機會,無論如何都要努力地提升自己的力量。
這樣的話,才可以在李銘離開的時候,也擁有獨當一面的力量。
就在兩人拼了命地修煉的時候,河鳴說道:“仙神大人,他們為了修煉,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好好休息了,就是不想浪費您給他們的功法。”
“這樣?”
李銘皺起了眉頭,沒休息一直瘋狂休息這個就有點太過了。
即使《衛》這本功法里面有配套的藥膏,可以修復他們損耗的極限,但是這蠻荒世界的藥草也不可能取之不竭,而且收集起來還有可能遭遇兇……
這樣一來,他們修煉肯定避免不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藥膏不足。
但是,這兩人的上卻又涂滿了藥膏。
想到這里,李銘沒有回應河鳴的話語,卻是轉頭盯著他,“你上的傷是不是沒好?”
“什麼?”
聞言,河鳴卻像是被中了心事一樣,立刻臉一變,隨后強笑道:“仙神大人,您說什麼呢?”
藥草不足,加上采藥的難度,勢必藥膏不足。
而這兩人既然都能充足地使用,那麼自然有人做出了退讓,那麼,這個人是誰……答案自然也就是呼之出了。
“哎。”李銘嘆了一口氣,雙瞳閃過了一綠的芒,跟著手心中一道法決打出,一道木靈治療便落到了河鳴的上。
河鳴被這綠芒籠罩,頓時覺到周一暖洋洋的覺涌了上來,那些麻麻的傷口中的痛苦也因此被舒緩了不。
“謝謝仙神大人。”河鳴自知自己的傷勢瞞不過李銘,但現在李銘居然直接為他治療,實在是讓河鳴寵若驚。
跟著,他便立馬跪了下來。
李銘見狀,擺了擺手,“你以后還是多用點藥吧,不用讓他們那麼著急突破修為。”
“可是,我們太過弱小,如何跟隨在仙神大人的左右?”河鳴說道。
李銘搖了搖頭,“我不急。”
李銘收服這些部落的主要目的也僅僅只是為了神像里面的力量而已,這個蠻荒世界的靈藥稀缺,不是李銘的理想世界。
要不是因為神像,他也不太可能浪費時間力去收服這五個部落。
而蠻荒世界會靈藥稀缺的事,李銘上次在出去收服幾個部落的時候便發現了。
李銘覺得,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荒蕪的況,恐怕還是跟這些兇有關系。
兇食天材地寶而生,實力強悍無比,在這種況下,自然會去掠奪蠻荒世界里面能用的靈藥,草木。
他們可不懂什麼做循環利用。
這樣一來,蠻荒世界當然是每一天都在衰落,整個世界的靈力也自然越來越枯竭。
只不過,當李銘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卻是心里一……那這世界站在頂端的那一頭兇,又該擁有什麼樣的力量呢?
李銘看了一眼河從河力之后,囑咐了一聲河鳴讓他們別修煉得這麼猛就離開了。
人家修煉得這麼開心,他可不想打擾了對方。
就在李銘離開黑河東部落的駐地之后,一個中年漢子攔住了李銘。
李銘皺了皺眉頭,這個漢子實力不錯,氣勢渾厚有力,在李銘看來,恐怕也是一個筑基七八層的角,換蠻荒世界的等級,那就是戰師七八層,距離戰將也不過幾步之遙。
中年漢子走了李銘面前,立刻恭敬地說道:“仙神大人,我有要事稟報。”
而河鳴囑咐完了其他人之后,正好趕過來,見到了這一幕。
李銘面無表地問道:“什麼事?河鳴,你知道嗎?”
李銘后面這句話卻是在問自己后,趕過來的河鳴。
話音一落,中年漢子的臉頓時一。
河鳴聞言,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李銘挑了挑眉,朝著中年漢子問道:“有要事為什麼不告訴河鳴首領?”
“這?”中年漢子的臉上出了一為難。
這副神態的潛臺詞十分明顯。
那就是河鳴還不配讓他稟報事。
見狀,李銘沉聲道:“我選他當首領,你現在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想當首領嗎?你想謀反?”
李銘臉上雖然有一懾人的威嚴,但是心里卻是微微一喜。
他剛剛還在犯愁怎麼幫河鳴解決他的地位問題。
本來他想著,就是找一個機會替河鳴立威,但是平白無故的去招惹別人也不是李銘的風格。
現在遇到這種況,剛好就讓李銘有個機會能夠替河鳴立威了。
聞言,中年漢子臉頓時大變,急忙跪了下來,“仙神大人,我沒有這個意思。”
這要是被李銘坐實了罪名,中年漢子毫不懷疑自己等會兒直接被李銘一掌給秒了。
當時黑一被李銘的一道火龍殺了的時候,中年漢子可就是憑借著黑河部落最強戰師的實力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此時整個黑河部落對李銘恐懼最深的人,就是這個中年漢子了。
“是他們讓你出來的?”李銘面無表地說道。
“什麼他們?”中年漢子愣道。
李銘笑了起來,“還能有誰?”
中年漢子臉頓時變化了起來。
李銘這話非常簡單,指的就是其他那些藐視河鳴,卻又不敢直接當面表出來的戰師們。
中年漢子走出來的時候,李銘至就覺到了十幾道目在這里徘徊。
他很明白中年漢子出來意味著什麼。
要是李銘真的不在乎河鳴,直接讓中年漢子說明了況,那麼接下來李銘只要一離開黑河部落,河鳴百分之一百被架空權利。
這種況,他可不想看見。
“我勸你們老實,不然我不介意送你們去見黑一。”李銘淡淡地說道。
“是,我知道了。”中年漢子更是立刻流出了惶恐的神,急忙低下頭說道。
在強者為王的世界里,自然是李銘這種掛著“仙神”頭銜的人說話更加氣了。
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李銘雖然十分輕描淡寫。
但真要讓李銘手,李銘還是會怪心疼的。
畢竟這些筑基期的戰師們,他們在拜自己,可是能夠發揮出更加強大的作用,起碼那一團信仰之力就比那些煉氣期的戰士們強多了。
“好了,你說吧。”李銘淡淡地說道:“什麼重要的事?”
“是這樣的。”
中年漢子站了起來,卻依舊不敢看李銘和河鳴,“仙神大人,西南邊的青山部落想要與黑一首……想要跟黑一聯系武的問題,但是卻發現了我們的新首領,然后……”
說到這里,中年漢子頓時囁嚅著不敢說下去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
就是說河鳴的實力太弱了,他不好意思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