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為了確定究竟誰來鎮守哪一座島嶼,上古大能讓包括玩鐵的在的五人,進行了一場排位賽。
作為為第五座島嶼守關者的熱門人選,就連上古大能對玩鐵的都充滿了期待。
以玩鐵的實力,哪怕是面對第五關守關者那名來自于地府的殺手,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畢竟,地府的殺手也是使用兵的,那是一把匕首,也是中品寶之一,而玩鐵的兵決,可以讓中品寶以及中品寶之下的兵失去作用,自然也足以影響到地府殺手,從而削弱對方的戰斗力。
在所有人都看好玩鐵的有希奪得第五座島嶼守關者的況下,玩鐵的同樣也沒有讓眾人失,他先后戰勝了雪魔和火狂,表現出了強大的戰力。
不過,這一切,都從玩鐵的遇到第四座島嶼的守關者的那一刻,發生了變化。
第四座島嶼守關者名為幻姬,是五名守關者當中唯一一名,而最擅長的,就是幻。
再加上幻姬艷無雙,哪怕遍觀無數小千世界,幻姬的容,都稱得上最頂尖的存在。
玩鐵的長年生活在獄界,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即便是有,那也是作惡多端的邪魔,更別說像幻姬這種艷絕倫的人。
兩人在手之前,玩鐵的就被幻姬的給吸引住了視線,再加上幻姬的幻深,兩人剛一戰,玩鐵的就沉醉在幻之中,無法自拔。
“這也沒什麼好丟臉的,前輩不過只是見過的,所以才會中了幻罷了,更何況,我認為能夠被上古大能前輩選中的守關者,絕對都有獨到之,幻姬前輩的幻一定獨步天下,前輩你中招也是正常況。”
聽到這里,李銘寬著玩鐵的,認為玩鐵的沒必要有什麼不好意思。
這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況,幻姬能夠被上古大能選中,幻絕對不容小覷。
這也給李銘提了個醒,他應該注意幻姬的幻,別到時候不小心著了道,被幻姬打敗。
“就是!”
玩鐵的對李銘好暴漲,李銘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了他的心窩子里去了。
中幻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要是幻姬的幻不夠強大,上古大能怎麼可能會選擇幻姬作為守關者。
玩鐵的心瞬間變得好了起來,他越發覺得,自己中招這是正常況,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李銘說的沒錯,幻姬的幻,已經強大到了能夠影響非生靈的存在,有時候,就連我都會到一定的影子。”
靈也適時開口說道,這句話,讓李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幻姬的幻,這麼可怕嗎?
李銘人都傻了。
幻姬的幻已經可怕到了能夠影響非生靈的存在?
要知道,靈可不算是生靈。
靈是整個跡的陣法自然而然衍生出來的陣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并不像是李銘,玩鐵的這種是有有的生靈,甚至于可以說,靈是一種規則,就像是李銘所在的地球的電腦系統一樣,是一段程序,只不過這段程序有自我意識,能夠跟人類一樣有波。
可這種況下的靈,一般來說不會被外界況影響,更不可能出現中幻的況才對。
可靈卻說幻姬的幻,甚至于能夠稍微影響到他一點,這同樣說明了幻姬的可怕之。
這讓李銘不由得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他渾的氣神,都被凝練到了極點,哪怕還沒有遇到幻姬,李銘也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才行。
“靈,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沒錯,幻姬的幻就是這麼可怕!”
玩鐵的顯然沒有想到靈竟然也在幫他說話,他的笑容越發的燦爛,心也一陣大好。
玩鐵的一直為自己中了幻姬的幻耿耿于懷,雖然不至于為心魔,可也有些不甘心。
“不過,你的表現未免也太過于離譜了一點吧?”
靈再次開口,讓玩鐵的好不容易燦爛的心,又跌落到了低谷。
不管靈和李銘怎麼安玩鐵的,可當時玩鐵的表現,確實有些丟人。
“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銘話才說完,靈就繼續說道,將排位賽后續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玩鐵的在和幻姬戰的時候,中了幻姬的幻,最終落敗,輸了比賽。
可是按理來說,他哪怕不敵幻姬的幻,可和第五關守關者的地府殺手,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如果戰勝地府殺手,玩鐵的起碼也能夠位于第四座島嶼,為第四座島嶼的守關者才對,而不是在第三座島嶼當一名守關者。
這一切,還是因為幻姬的幻導致的結果。
當時的玩鐵的,被幻姬的幻迷的可以說是五迷三道的,哪怕戰斗結束,幻姬已經收起幻,玩鐵的還是一臉癡迷,就像是一個癡漢一樣看著幻姬。
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地府殺手戰勝了其他人,要和玩鐵的進行一戰的時候,都沒有消失。
地府殺手和玩鐵的戰斗,本就沒有打起來。
地府殺手全神貫注,要和玩鐵的一戰,而玩鐵的卻沒有毫的戰意,目停留在幻姬的上沒有挪開分毫。
然后,玩鐵的做了一件哪怕是上古大能都目瞪口呆的事,他直接放棄了比賽,來到幻姬面前,單膝下跪,一本正經的開始求。
要不是上古大能看不下去,用無上法力讓玩鐵的清醒了過來,這場鬧劇估計還要持續很長時間。
不過,玩鐵的雖然清醒了過來,可幻姬對他的影響還是深固,并沒有完全消除,玩鐵的沒有心跟地府殺手戰斗,地府殺手就這麼不戰而勝,戰勝了玩鐵的,再然后,地府殺手因為殺手的冷無,無視了幻姬的幻,最終一舉為了第五座島嶼的守關者。
說起來也是好玩。
哪怕排位賽結束,五人分別前往五座島嶼為守關者,幻姬對玩鐵的影響,還持續了整整百年,那最開始的一百年,玩鐵的天天追著靈詢問關于幻姬的事,還有幾次不顧守關者不準擅自離開島嶼的規定,前往第四座島嶼去看幻姬。
這讓靈又好氣又好笑,誰能想到玩鐵的這麼一個五大三的漢子,竟然會變這副模樣。
至于幻姬,也是格外的后悔自己當初對玩鐵的使用幻。
試問一下,任何一個人,天天被一個五大三的漢子擾,有一次洗澡還差點被看到,這換做誰不崩潰。
這還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的擾,這可是持續了整整百年,這讓幻姬不勝其煩,到了后來差點求玩鐵的放棄。
幻姬的影響,整整持續了百年時間,這,也是玩鐵的本就不愿意提到幻姬的本原因。
這實在是太過于丟臉了,他的臉都要丟了。
現在靈舊事重提,玩鐵的簡直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沒臉見人了。
李銘聽的那一個懵圈,目瞪口呆的看著玩鐵的。
要不是清楚玩鐵的可是堂堂九階中期強者,李銘一定會懷疑玩鐵的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這沖擊了李銘對九階強者的認識,在李銘的認識中,九階強者,應該是一心追求強者的力量,想要突破到十階境界,飛升前往中千世界才對。
這樣的存在,應該高高在上,并且對于外界的任何干擾都于幾乎無無求的狀態,誰能想到,九階當中,還有玩鐵的這麼一個特別的存在,簡直和李銘想象中那種九階強者大相徑庭。
李銘之前還能夠開口,稍微幫玩鐵的稍微說一點好話,可這一刻,他實在沒辦法幫玩鐵的圓場了。
就這表現,他圓都圓不過來。
無論是雪魔,還是火狂,肯定在排位賽中和幻姬手過,并且也中過幻姬的幻,可他們兩個實力不如玩鐵的前提下,也沒有像玩鐵的這麼丟人,整整百年都還到影響,這本就沒得洗啊!
“前輩……你可真有一個年輕的心。”
許久,李銘才終于生生出了這麼一句話。
說好聽點,這是年輕的心,說白了,就是玩鐵的好。
當然啦,玩鐵的不至于好到欺男霸,無惡不作的程度,平日里玩鐵的也是一個無無求的人,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可一旦中了幻,被幻影響下,玩鐵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這換一種說法,就是道心不穩。
“咳咳!”
“好了,你已經通過第三座島嶼的考驗,趕去第四座島嶼吧!”
玩鐵的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尷尬,他不愿意再提這件往事,索直接趕李銘離開。
要是李銘再逗留在這里,那他為前輩應該有的威嚴就徹底不存在了。
李銘無奈一笑,見玩鐵的已經下了逐客令,他也就不再逗留,氣氛已經變得有些尷尬,他繼續逗留也沒有任何意義。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離開更好,好歹也能稍微緩解一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