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禮饒有興趣的問著,“肅王可是有什麼好主意?”
“自然。”
蕭以澤亦是不謙虛,微微一笑,而后便是坦然說道:“此事并非是什麼難事,但兒臣需要問父皇一個問題。”
“問。”
“出題之人、監考之人、掌卷之人是否已經知曉此事?”
“朕先召來了爾等。”
“那自然不是問題。”蕭以澤淡然道,“命人同時前往幾人住,告知他們三皇兄已經伏法,讓他們寫出賄那日的經過,方可從輕發落,若是眾人言辭一致,那必然是三皇兄之過,若非如此恐怕就是有人借著這場東風栽贓陷害了。”
相較于蕭以鵠之前的意有所指,蕭以澤所說的就恍若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并未針對任何人。
可是蕭以庚依舊是覺自是被涵到了,當自己所做之事被人搬上臺面共同議論,即便是對方并未如何怪氣,依舊是容易讓人對號座。
蕭以庚微瞇著雙眼,無論是瞧著蕭以鵠還是蕭以澤都是一樣的鬧心。
現如今,也便是只能祈禱那幾個人懂點事,學會攪混水,或者索便是對好口供,不要讓人發現什麼蛛馬跡才是好。
“嗯。”蕭禮點點頭,當即便是大手一揮下了命令,“如此可行,著令去辦。”
蕭禮話音一響,隨后便是自然有人著手去辦。
蕭以鵠松了一口氣,而蕭禮一轉眼忽然便是將自己的眼投向了蕭以庚。
“以庚,你說,朕你前來是有什麼事?”
蕭以庚心頭一梗,卻是沒想到這其中居然還有自己的事,他乃至方才都是以為自己只不過是一個看戲的,是父皇召來鞭策蕭以鵠的工人,確實是真的無法預料到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
“兒……兒臣不知。”
“不知嗎?”蕭禮神莫測的一笑,轉又是將一折奏折砸到了蕭以庚的腦袋上。
而這一次,卻是到蕭以鵠冷眼旁觀了。
沒錯,這件事是他做的。
只不過卻是沒想到自己栽了,還沒等蕭以庚被訓斥一頓,自己便是先當上了替罪羔羊。
“不知,那朕便是親自告訴你!”
瞧著那一模一樣的流程,蕭以澤已經是稍稍到厭倦了,但是蕭以鵠與蕭禮似乎是興致正濃。
“文人杜明暉似乎是你的私人幕僚吧?”
“這……”蕭以庚頗有些難堪。
“無妨,朕既是知曉且并未阻止便是已經說明了態度,這雖是令人不喜,但畢竟法理允許,朕便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蕭禮注視著蕭以庚,在他面前確也是一副慈父形象,寬容慷慨的很。
“確……確實是如此。”盡管被迫承認了私下招攬了幕僚的這般舉,蕭以庚還是忍不住自夸了一番,“實是杜先生說欣賞兒臣,要與兒臣談論一番風花雪月才是有的這般事。”
放屁!你分明是砸了兩箱黃金才是說的那人前往你的府上為你出謀劃策。
蕭以鵠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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