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熊學淵發出這般質問,掌柜微微一笑,將雙手揣在袖子里,笑容有些許的局促:“這般事,我一個商人如何能知曉呢,許是風吹著就把火燒到了樓上呢,原因千奇百怪的,我一個平民老百姓,沒讀過多書的,可是不清楚這檔子事。”
“我勸你好好說話,你可知道眼前這位大人乃是朝中的史大人。”一旁的殷棋忍不住開口。
不知為何,他總是覺得眼前這蘇氏酒樓的掌柜笑里藏刀的。
哼,他家老爺還是朝廷威武大將軍呢!
掌柜心中不屑,不過面上依舊是和善的笑著,甚至話語之中還夾雜了幾聲恭維:“那倒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了,不過大人雄姿英發,草民一眼便是看出您不是等閑之輩了呢。”
掌柜的恭維著,熊學淵的臉卻是依舊難看。
他要的可不是這些,他要的是蕭以澤與蘇黎徇私舞弊的確鑿證據。
可是如今證據?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此時,被蕭以澤拽著遠離了蘇家酒樓的蘇青綰也是不駐足,看向了遠飄起來的黑煙,滯楞著中喃喃說道:“不必跑了,蘇黎哥哥怕是將酒樓整個燒掉了。”
蕭以澤此時也是停下了腳步,瞧著那遠依舊渺渺升起的黑煙角輕微勾起,最后便是滯留在了臉上,下意識的了手中蘇青綰的小手。
溫熱,,就像是小貓爪子一般。
蕭以澤瞬間松手,略有些慌張的將手放置在腰前,似乎是想借著溫度略低的腰帶去去除手指上沾染的蘇青綰的溫。
蘇青綰見狀也是悶聲一樂,卻也是并未想到其他的方面,只是淡然安著:“莫要太過張了,如今世道很是開明,你我二人又不是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蘇青綰自然是想得很開的,畢竟在的經歷中已經是為人父母了。
“并非如此,只是……”蕭以澤搖搖頭,看著蘇青綰明明話到了邊卻是言又止。
“只是什麼?”蘇青綰追問。
“只是……算了!”蕭以澤將這話題拋到一邊,轉而問道,“吃飯了嗎?”
他與蘇黎約在了臨近正午之時,蘇青綰如今應當是還在著肚子才對。
“尚未。”
“走吧,先去找一家酒家,著肚子可是不行。”
蕭以澤嘆了口氣,將心中七八糟的想法排除開,領著蘇青綰朝前走。
蘇青綰卻是頓時苦不迭起來,連忙湊到蕭以澤邊,近乎是哀求一般撒道:“肅王哥哥,石斛麥冬豬展湯之類的藥膳能不吃嗎?”
蕭以澤每一次說是帶去吃飯,結果都是去吃藥膳,長此以往下來,蘇青綰著實是有些承不住了。
“自然是不會的。”蕭以澤果斷搖頭。
不過還沒等蘇青綰來得及松一口氣,蕭以澤便是說道:“春夏補,秋冬補,石斛麥冬豬展湯這般藥膳是補的,如今這般時節自然是要補,自然是豬肚三神湯鍋這般菜品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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