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來到辛冉所住酒店,看到大堂全是行李箱,通過標志認出是北臺工作人員的,不是剛來?又要走了?
辛冉推著行李箱從電梯里走出來,看到溫言也推著行李箱,“言言,你也要跟我們一起走了?”
“走?”
“你們家陸總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
“西北這邊的居民要全部遷移其他省市了,一個月全部遷完,要跟南襄開戰了。”
溫言難以接這一消息:“你之前不是說只要四哥還有尚珺彥在這里就不會開戰嗎?”
“他們都沖陸總下手了,再不開戰,咱們z國不得被南襄嘲笑死?你沒看外網嗎?他們嘲笑陸總是紙老虎,堂堂將,剛退伍就連個孩子都打不過。”辛冉氣得就差罵,“我去他大爺的!他們也不想想,要不是陸總不想沖幾個孩子下手,還會被他們襲功嗎?”
此時溫言才明白為什麼陸曜要提前結束合約,要開戰了,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未知數,他想趁著開戰前復員,才會跟劃清關系。
他的突然冷漠,疏離,并不是因為厭煩了,而是不想連累。
正如昨晚他說:“你還年輕,沒必要在這里多待一年,提前結束對你我都好。”
辛冉看出眼神游離,“你怎麼了言言?”
溫言回過神:“我決定留下來不走了。”
“你留下來干嘛!到時候這里戰火硝煙的,陸總肯定要復員的,本照顧不到你。”
“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
任憑辛冉怎麼勸,溫言都決定留下。
溫言返回了軍區大院,沒有通行證本進不去,位置分還在持續中,一人站在大院門口,等待著陸曜派人過來接,然而從下午到晚上,都凍紫了,還是沒有人來。
沒再繼續等,推著行李箱走到馬路上,一邊走,一邊等出租車。
遷移的消息發出,大部分通工都已被政府征用,明天開始會持續一個月的遷移,西北……將逐漸的變為一座空城。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都快黑了,溫言推著行李箱,漫無目的的繼續走著,路過一條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一輛黑越野車從對面馬路飛速行駛過來,停在了一步遠的位置。
主駕駛上的陸曜打開車門下車,上穿的還是在溫家后院,溫言初次見他的那套黑西服。
陸曜已經走到面前,眼神平靜的注視著:“上車,我送你去機場。”
奪過手中的行李箱,放進后備箱里。
溫言坐在副駕駛上,陸曜習慣的俯過去幫系安全帶。
“四哥,我不走。”溫言與他對視:“四哥要是不想看到我,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打擾你。”
“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陸曜視著,不容許再有任何逃避的眼神。
“我知道z國和南襄馬上要開戰,我想留下來照顧你。”
“為什麼想留下來照顧我?覺得我可憐?”
“四哥可憐嗎?”溫言為揚起,笑容無奈:“我才最可憐吧?莫名其妙的被四哥你騙到手當老婆,又莫名其妙的被你趕走,四哥忘了?我向來就不是什麼聽話的人,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得走?”
這副眼神,像足了那天在溫宅見,對付溫臣時鬼蔫壞的樣子,“確定不走?”
“很確定。”
兩人在車上僵持了幾十秒,后面車子鳴笛提醒已經綠燈,陸曜才幫系好安全帶,坐回了主駕駛發車子。
一路上兩人都沒開口講話,到了軍區大院后,溫言下車走到后備箱前剛拿出行李箱就被陸曜奪走。
陸曜一句話都沒說,打開院門徑自朝朝里面走。
溫言默默的跟在后面,走進去后,看到陸曜已經下了樓。
“四哥去哪兒?”
陸曜連頭都沒回,淡聲回了三個字:“回部隊。”
他這一天都在部隊部署遷移計劃,也不知道尚東河什麼風,突然單方面宣布開戰,還真是越老越糊涂,以為開戰就能真贏了自己侄子尚珺彥?
尚珺彥是誰?下一任的總統候選人,明面上斗得過閣,暗地里玩得起謀,單是一個蘇晴跑到南襄,他都想一枚導彈扔過去把南襄給炸了,偏偏尚東河這個老東西非要挑釁。
誰都不想用無數軍人的生命和汗換來統一,但眼下這種局勢,只能被迫部署,先將居民遷移,其他的談判計劃也會在這一個月進行。
總而言之,能不開戰最好。
……
陸曜離開部隊時正在跟總統尚珺彥一起部署計劃,無意間看了眼手機,立刻起就走,跟尚珺彥一聲招呼都沒打。
其他的軍都猜測著這是出了什麼大事?
只有尚珺彥知道,曾經令南襄聞風喪膽的冰山上將這次徹底敗在了一個人手上。
陸曜回來后,明顯一副神抖擻的模樣,尚珺彥忍不住輕呲:“把你老婆騙回來了”
“注意你的言辭,騙這個詞及其不恰當。”
“那你告訴我應該用什麼詞?本來后天才會公布遷移計劃,你小子非要提前復員,開不開戰還是一回事,你就讓人放風出去了。”尚珺彥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小子這麼險狡詐?”
“跟你做的比起來,我這并不險。”拿過他手中的打火機點上煙,陸曜輕呲:“你都的尚東河宣布開戰了,你出手再狠點,不出幾日,他就會讓尚珺墨主把蘇晴送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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