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也太惡毒了點,要我說雖然方小姐之前和厲總的確有過一段,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才是厲家正兒八經的,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呀,至于要害人命嗎?”
“畢竟是小門小戶出,這嫉妒的心啊就是控制不住唄。你還記不記得之前廚房那個長得漂亮的小廚娘?不也是因為被厲總多看了兩眼,不高興了,直接把一碗面扣在小廚娘上,后來小廚娘還被打發走了。”
“竟然有這種事?那照這麼說,還不如方小姐當咱們厲家的呢,人家是優雅貴氣的,大家閨秀又心地善良,對我們這些傭人肯定好啊。”
花房里,幾個剛剛給名貴花卉施完的花匠懶坐在花壇邊上,正小聲地議論著主人家的事。
忽然一道冷冷的哼聲出現在他們的耳邊,幾個花匠回頭一看,對上了喬云舒一張冷漠的臉。
幾個花匠頓時大驚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再說一句話。
喬云舒的神冷淡,但心里卻是實打實的涌起了一怒火的。
扶著的小傭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憤怒,此刻忍不住替喬云舒說話,“你們是什麼份?有什麼資格來評判主人家的事?可是主人得到你們說配不配?”
“廚房的小廚娘被打發走,是因為他明明知道對蔥花過敏卻還是放了蔥花,還想要勾引厲總,被厲總給打發走的,你們不知道實為什麼要瞎說?”
傭把目落在剛才說最后一句話的那名花匠上,“難道對你不好嗎?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次你因為照顧花在烈上下曬中暑了,還是善心大發讓人把你扶進屋,給你找了醫生來看病,你休息了一下午工資還是照樣結的。你卻說出那種話來恩將仇報,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那名花匠被傭義正言辭的一指責,臉都紅完了,不敢抬頭看喬云舒一眼。
“好了,跟他們說這些也沒有意義。”喬云舒用手輕輕拍了拍小傭的手,安的緒。
現在算是明白了,厲宅里的流言蜚語是無論如何都擺不掉的。
雖然有家規明令止,他們不準議論主人家的事,但總是還會有人地談論。
這名花匠明明過的恩惠,卻還是能在背地里說的壞話,說明他本來就沒有什麼道德心。
即使現在被指責生出一點愧疚來,但也是暫時的,說不定五分鐘之后心里那點愧疚就然無存了。
既然這種溫和的手段不足以掐滅掉荒謬的傳言,那是有必要使出一些雷霆手段了。
喬云舒說,“阿桃,你去問一問管家,這種在背地里造謠主人的傭人應該怎麼置?”
傭阿桃乖乖巧巧的說,“回的話,之前老太君就說了,您要置傭人是不用經過和管家的同意的,您是主人想要置幾個下人而已,只需要一句話就好了。”
喬云舒
慢慢地點了點頭說,“很好,那這幾個人就收拾收拾去管家那里把工資領了,以后就別來。”
幾個花匠這才意識到了事的嚴重。
他們竟然要被解雇了?
厲家為a市最有權有勢,背景雄厚的豪門世家,給傭人的薪酬也是十分大方的,有許多人破了腦袋,都想要進厲宅洗煮飯,就是因為拿到的工資多,并且主人寬厚,事,還會時不時的發些小福利。
他們幾個的話,不知道被同行羨慕過多次了,可眼下要是被解雇了,那可就慘了。
被厲宅解雇的人,a市哪個市場?哪個行業還敢要啊?
幾個花匠連連求,“我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也是一時糊涂啊,以后再也不敢了。”
喬云舒可不想吃他們這一套,這幾人說起小話來頭頭是道,明顯就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如果再放縱了他們,他們只會覺得好欺負。
“這是出什麼事了?”一道輕又滴滴的音傳來。
是方若薇。
自從前幾天掉下水池后,就因為不適在厲宅住了好幾天,直到今天也還沒搬走。
幾名花匠對視一眼,看向方若薇,就如同抓到了一救命的稻草,他們連連把事告訴了,在措辭當中還小了他們幾個所犯的錯誤。
果不其然,方若薇驚訝得捂住說,“就因為這件事,云舒就要趕他們走嗎?”
阿桃皺了皺眉,“什麼就因為這件事啊,我們可是主人,憑什麼要被這些傭人給議論啊?”
“你是新來的傭吧?一點兒也不知道規矩。”方若薇擺出一副說教的模樣,仿佛才是厲宅的主人似的,“主人家說話,哪有一個傭人的份?”
阿桃被訓斥了一番,委屈極了,眼眶紅通通地看向喬云舒。
后者輕輕拍了拍的背,阿桃這小姑娘格單純直爽,又格外的維護,喬云舒和相這些天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小姑娘。
所以自然不可能看著方若薇來為難,“方小姐,阿桃是我的人,就算來管教也不到你。你是客人,何談是主人家呢?”
“況且我是厲宅的,想要開除幾個傭人,還是有權利的吧?”
方若薇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云舒,你別多想,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在想,這些花匠也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妻子,兒和年邁的父母需要照顧,如果你把他們解雇了,他們失去了經濟來源,那他們的家庭可不是要支離破碎了?”
“我看云舒還是原諒他們這一次吧,也就當是為你肚子里的孩子積德了。”
這一番話說得,顯得是心懷天下,憐憫世人的善良千金,把那幾個花匠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都止不住地點頭。
瞧瞧人家方小姐,多善良大方!這樣的人才配做厲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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