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瀾萍指著床上的人怒不可遏:“世子,世子妃,這賤人要和男人茍且!”
婁縉本來聽了那報信侍衛的話并不信,穗歲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可自己親眼看到了,頓時火冒三丈,那日說自己子虛需要補一補,轉頭就找了孔武有力的車夫?就這麼寂寞?!
婁縉氣的臉鐵青,咳出一口來,牽著上的傷口,疼的他直冒冷汗:“把這二人給我拖下去!”
侍衛們立刻從門外進來,可還沒等手,門口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
“世子……二弟,是出了什麼事嗎?”
婁縉轉頭一看,婁鈞正披長袍站在門口,他如墨的黑發披在肩上,只隨意地用木簪著,一看就是睡下了又起來的。
這邊靜鬧的極大,婁鈞一聽說事的來龍去脈,寢都沒來的及換下,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婁縉略帶歉意:“打擾大哥休息了。”
婁鈞沖他笑了笑:“來的路上我也聽說了一些,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你子還沒好利索,若是信任我,不妨讓我問問。”
婁鈞的言外之意是,你腦子現在還不清醒,先別摻和了。
婁縉擺擺手,示意婁鈞繼續往下說:“好,大哥盡管說,都是自家人。”
他氣的腦袋發脹,眼冒金星,云崖扶著他慢慢靠墻坐下。
婁鈞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冷聲問道:“是誰第一個發現的?”
瀾萍滿心歡喜,忽而發覺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府上出了這樣大的丑事,怎麼能如此開心?
忙收斂了臉上的喜,回道:“是奴婢!”
婁鈞的眼底閃過一厭惡,這丫鬟留著就是個禍害:“你當時看到什麼了?”
瀾萍指著汪如波:“奴婢看到這個車夫鬼鬼祟祟地跑進了偏殿!”
“車夫是外院的人,不能來后院,你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立刻阻止?”
瀾萍一愣,隨即恢復鎮定:“奴婢……奴婢想著,可能是穗歲姑娘約了他商議事,便沒有去阻止。”
“既然是商議事,為什麼后來又變了捉?”
瀾萍迫不及待地想給穗歲定罪,急忙說道:“奴婢見這車夫許久沒有出來,偏殿房門閉,又聯想到最近穗歲姐姐和這車夫來往切,猜想二人肯定在里面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奴婢年歲還小,見不得男那些事,不知該如何辦才請了世子和世子妃定奪,大公子,二人肯定有私要私奔!”
婁鈞冷笑一聲:“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趴床底下了?”
瀾萍不顧婁鈞的嘲諷,今晚一定要幫主子把穗歲這個小娼婦弄死:“還有,肯定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好銀票了,你看,這就是的包袱!”
瀾萍走到窗戶下的柜子旁,從里面拽出來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
婁鈞有些好笑:“都不用搜,就能找到藏銀票的地方,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包袱是你放在這里的。”
瀾萍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婁鈞瞧了一眼婁縉,見他臉上的慍怒之已經消散了一些,繼續問道:“既然要私奔,為何不趁著世子外出的時候,趕拿著銀子逃出王府?還在這偏殿磨磨蹭蹭的等著被抓。”
“難不在王府里云雨,別有一番滋味?”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人都面上一紅,沒想到平日溫潤儒雅的大公子,說話會這般不留面。
“若想逃,拿著銀子獨自逃跑豈不是更方便,何必帶著一個拖油瓶?”
婁鈞看了一眼車夫,婁縉也順著他的目看了過去,這仔細一看才發現這車夫皮糙厚,齙牙厚,面貌丑陋,實在是不堪目。
婁縉實在難以想象,見識過他這樣的男人,他那張俊臉換車夫那張臉,怎麼下得去?
婁鈞懟的瀾萍啞口無言,張著一臉焦急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他轉頭看向汪如波:“王府各個院子都有侍衛把守,你是怎麼進來的?”
“說,是誰把你放進來的!”
車夫不住地往瀾萍上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說道:“小的……小的進來的時候沒有侍衛在院子門口把守,小的直接就進來了……”
婁鈞看了一眼云崖,又看了看婁縉:“借你的人一用。”
很快,松勤和云崖帶了兩個侍衛過來。
那侍衛被打的鼻青臉腫,顯然是松勤和云崖已經在來的路上審問過了,此刻直接就待了:“是,瀾萍姑娘,給我們拿了兩瓶好酒,說是世子妃要在臥房里面等著王爺回來……翻……翻云覆雨……世子妃要懷上世孫,定是要頗費一番力氣,不好有人在外面守著。”
瀾萍手就要去抓那車夫的臉,撕他的:“你放屁!滿謊話!”
婁鈞一記眼刀過去,松蓮立刻走過去下瀾萍的鞋,將的子塞到了的里,一把拽下腰間的飄帶捆住瀾萍的手腕,瀾萍掙扎著全是半點都彈不得。
婁鈞淡然道:“二弟,真相大白了,穗歲姑娘是被人陷害的。”
幾人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還在昏迷著。
“這香爐里有迷香,看來,是為了不讓反抗,才把迷暈的,若是生米煮飯,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
一直一言不發的江澧沅,走上前說道:“大公子這是何意,若有迷香,怎麼我們還清醒著?肯定是在裝睡!”
“世子妃,我話還沒說完呢,這迷香本是燃著的,只不過在我們進來的時候香爐里的香被人澆滅了。”
江澧沅后的一個小丫鬟忙把手里的茶壺丟到了一旁,方才一直忙著看熱鬧,竟是忘記了要將茶壺藏起來。
松蓮一把將那哆哆嗦嗦,渾抖的小丫鬟拽了出來。
一環接著一環,婁縉這幾日接收了太多的暗示,又在氣頭上,一時失了理智,此刻清醒了一些,琢磨著婁鈞的話才恍然大悟,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圈套,而他自己是關鍵的一環。
江澧沅為了讓他相信穗歲紅杏出墻,用了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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