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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別虐,嬌奴兒嫁你大哥了》 第177章 麒麟墜子可還戴著?

 穗歲臉一變,聽得出來這是想趁著自己有孕不能和婁鈞同房,要把自己的兒送進來,送到侯爺邊。

 穗歲委婉拒絕:“姨母說笑了,姨母和表妹是客人,怎麼好讓客人來侯府當下人?”

 曲萍兒出一個“這有什麼的”表,繼續勸:“心蕊畢竟是侯爺的親表妹,兄妹之間肯定更懂彼此,伺候侯爺,要比夫人邊的小丫鬟更好用些。”

 穗歲喝了一口茶,不不慢地說:“這事兒不著急,府上這麼多丫鬟婢,肯定能把侯爺照顧好,姨母不必擔心。”

 穗歲將話題岔開:“對了,姨母和表妹初來京城,還沒有在京城逛過吧?”

 曲萍兒不想和談這個,著膝蓋:“我年紀大了膝蓋疼,就不逛了,還是讓心蕊先住進來,幫你分擔分擔……”

 穗歲和說不通,轉而看向了吳心蕊:“表妹可喜歡京城?冬鶯,你今日和明日陪著表妹四逛一逛,表妹是貴客一定要好好招待。”

 冬鶯明白穗歲的意思,立刻走到吳心蕊的旁,拉著去換裳這就準備出府。

 冬鶯的手腳很快,等曲萍兒想要去攔人的時候,二人已經出了前廳。

 穗歲看來一眼冬鵲,冬鵲立刻擋在了曲萍兒的面前。

 “冬鵲,姨母膝蓋疼,你帶著姨母去找府醫看看,姨母是長輩,年紀大了可要更在意自己的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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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萍兒本就沒有膝蓋疼的病,隨口胡謅此刻也不好直接推翻自己的話,被冬鵲扯著胳膊出了前廳。

 將二人都送出去后,穗歲靠在椅背上稍稍放松了一些。

 松蓮氣呼呼地走了進來,方才就站在不遠,將屋子里面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還以為侯爺好不容易有了長輩過來,也能長輩的關和庇佑,沒想是個不安好心,凈會添的!”

 穗歲說:“好在吳心蕊并沒有什麼心思,方才說要讓進侯府伺候的時候,我瞧著都快哭了。”

 穗歲想了想方才曲萍兒的舉,吩咐道:“松蓮,你派人暗中跟著曲萍兒,看看曲萍兒平日里都會去哪些地方。”

 “夫人是在懷疑什麼嗎?”

 穗歲點點頭:“曲萍兒煩躁的時候總是用力的抓頭發,這作總覺得有些悉,而且,我想知道把錢都花在了哪些地方。”

 ……

 兩日后,婁鈞怕穗歲在府上待的無聊,特意請來了京城最有名的戲班子到府上來唱戲。

 戲班子來的前兩日,松勤和松蓮看著工人們在憶園后院的大片空地上搭建戲臺子,指揮著他們輕拿輕放,不要擾了穗歲休息。

 快要完工的時候,冬鵲陪著穗歲出來散步,看看戲臺子哪里還有需要調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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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萍兒待不住,也從隔壁宅院來了侯府,聽這里的靜最大便過來湊熱鬧,看著忙忙碌碌的一群人,心痛地道:“嘖嘖嘖,這麼大一個戲臺子,得花多錢啊!”

 曲萍兒轉頭看了一眼穗歲,上回堵著不讓送心蕊進門,就很是不滿,擺出長輩的架子,雙手抱在前哼了一聲:“我們家哥兒攢點兒朝廷的俸祿不容易,全都被你給敗了,真是敗家的娘們兒……”

 曲萍兒嘟嘟囔囔地說著話,聲音不大好像怕被別人聽見,但也不小又像是生怕別人聽不見一般。

 冬鵲聽了氣呼呼的,攥了拳頭,上前就要理論被穗歲一把拽住。

 曲萍兒這樣不知進退的長輩,穗歲并不打算敬著,但也沒打算和明面上鬧的太僵,讓婁鈞夾在中間不好做。

 正想著找個由頭將曲萍兒送出去,后傳來了子的嗓音:“呦,這是哪里來的打秋風的?”

 幾人轉頭一看,來人是大著肚子的方氏,穗歲忙過去扶,眼里都是歡喜之:“姐姐怎麼來了,不在家中好好養胎?”

 “府上待的悶得慌,再說,我要是再不來,你都要被人欺負什麼樣子了?”

 “堂堂侯府夫人被人怪氣的罵!”

 方氏抓著穗歲的手,低聲問道:“這老婆娘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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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歲同樣低聲回道:“是侯爺失散多年的大姨母。”

 方氏知道了里面的利害關系,放心地嘲諷了起來:“哼,最煩這樣不明事理,臉皮還厚的窮親戚!”

 “從小的時候不管不顧,就算是我們死外頭了都不知道,如今富貴了倒是恬不知恥地找上門來,還擺出長輩主子的款兒來,難不還指著讓我們孝敬不?!”

 “沒付出就想要回報,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好事兒?”

 方氏說話的聲音不小,曲萍兒將的一字一句聽的清清楚楚,氣得指著方氏:“我們侯府的事,與你何干?!長輩教訓小輩,哪里得到你這個外人?!”

 方氏也不甘示弱,捂著肚子就要往后倒:“哎呦呦,老婆子罵人了,我肚子好疼!”

 曲萍兒嚇得渾一個哆嗦,慌慌張張地跑了,這樣的京城貴婦可得罪不起,曲萍兒口中嘟囔著:“不關我事,不關

我事啊……”

 看著曲萍兒嚇得神魂都要丟了,方氏看著落荒而逃,哈哈大笑。

 穗歲知道是裝的,但還是不放心,方氏的肚子看起來比尋常產婦的肚子要大上許多,便讓冬鶯去將府醫過來,隨時在一旁候著。

 穗歲扶著方氏往前廳走,問:“姐姐今日來可是有事?我本來想去看你的,可你也瞧見了,家里有個纏人的姨母。”

 方氏擺擺手:“先不管那個刁鉆的老婆子,我與你說要事。”

 說著,方氏腳步一頓,手在脯上面,鎖骨下面了一下,神張地問:“麒麟墜子可還戴著?”

 穗歲點點頭:“未曾摘下來過。”

 方氏稍稍放心:“千萬不要摘下來,昨天晚上我做夢,夢到麒麟墜子碎了,產婦難產,出了好多……”

 方氏的子不可抑制地抖了起來:“夢境很是模糊,看不清產婦的模樣,也看不清產房的擺設,不知是你還是我……”

 方氏用力握住穗歲的手:“總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一定都要好好護著肚子,這墜子也是好好戴著,千萬不能讓它丟了,更不能讓它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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